碧蓝的天空,广阔的草原,漫天的气球,一切都像是梦的样。
婚礼还有一个小时才会开始,顾原请了弦乐团前来助场,整个场地都飘扬着甜的音乐声。
“雄主,这样可以吗?”靳先霖平日穿的最多的就是军装,闲赋在家时也都偏宽松的休闲服,此刻穿着一整的白皇室礼服,显得格外拘谨。
“扣扣错了。”披风的扣是要错着的,更显潇洒。靳先霖不知这样的细节,规矩地一颗颗对号座。顾原帮他调整上后,带着靳先霖一起到镜前站定,“你看看,多好看。”
两人都是英俊的相貌,不用化妆面容就足够邃,此刻穿着一黑一白的同款礼服,十分养。
只是顾原瞧着自己只到靳先霖鼻的,第无数次叹世不公。
窗外有着来回穿梭笑闹着的宾客,还有数不胜数的气球,正将所有画面实时直播到星球的每一个角落。顾原看着镜靳先霖的睛,说:“全虫星都会知,第一场婚礼,是我送给你的。”
比起两名人类投意合的结合,虫族的婚姻更像是雄虫对雌虫的单方面占有,也就自然不会有婚礼这东西的存在。
顾原的话放去后,当天就快加鞭地开始了婚礼的筹备工作。
戒指要买,气球要买,场地要定……各工作虽然琐碎,但好歹还是顺利完成了。
而就在顾原打算请一位神父,念最经典最动人的那段誓词时,却接连遭到拒绝。“雄虫怎么能忠于雌虫?雄虫怎么可以贫穷?……”
在碰了几次后,顾原过于激动的大脑终于冷静了来。他不应该用之前的思维看待这场婚礼,他们的关系是不同的。他和靳先霖的结婚誓词不可能照搬《圣经》的宣言,而应该是独一无二的,是真意切的。
就像这场婚礼一样。
“谢谢雄主。”靳先霖微微垂着,看到顾原满怀笑意的睛。
他突然有了亲吻的冲动。
以往的接吻都是顾原主动的,靳先霖只需要接受就好。现在,靳先霖看着那个微微上翘的,第一次试探地凑近了,用一珍视又谨慎的态度慢慢贴了上去。
顾原等了许久,却见靳先霖只是嘴贴着嘴,没有任何的想法,不由觉得好笑:“就只是这样吗?”
“......雄主,我不会。”靳先霖有些羞赧,他以往被吻时总会很快就丢了神智,顾原却有不尽兴的样。
“把伸来。”靳先霖乖乖地伸一小节,和他讨的样一模一样。
怕惹羞靳先霖,顾原装作正经地继续教学:“然后可以我的上颚,也可以我的牙齿,,试试。”
靳先霖果然乖乖地将伸顾原的嘴,他先是在两颗门牙上了许久,然后又找到两颗小虎牙,不舐地用尖去抵牙齿的尖端,将顾原都逗得笑了来。最后才伸腔里,接了一个绵密的吻。
靳先霖一直都是被动承受的一方,好不容易获得了主动权,像是某个奇怪的开关打开了。他把顾原吻了个七荤八素,分开后还忍不住大穿着气。
“很不错。”顾原呼也有些急促,脸都憋红了。今天见识到雌虫的另一面,他心里有了一些另外的打算,面上却不显现,而是故作淡定:“前戏可以少一些,还有后面也不要这么久,容易不上气。”
“好的,雄主。”靳先霖乖乖听训,他的脸上也通红一片,只不过不是生理反应,而是过于开心。
“嗯,到时候在台上就这样吻我。”顾原看着靳先霖瞬间睁大的睛笑着说:“让大家都知我是你的雄主,是你一个人的。”
上午十整。
顾原和靳先霖一起踏上了铺在草地上的白地毯,不需要家人,不需要朋友,他们已经携手走过一段岁月,今后也会继续走去。
前半段路程,
顾原想起第一次靳先霖见到他的惊慌,明明很忐忑却故作镇定。
顾原想起第一次靳先霖被他打时的乖巧,将全的肋都送到他的手。
顾原想起第一次与靳先霖时的畅快,雌虫的就像为他量定一般。
顾原还想起第一次与靳先霖接吻时的悸动,沉睡了许久的心脏再次剧烈动起来。不是因为上的快活,只是因为前的这个人。
这只是他们漫岁月的渺小一隅。
后半段路程,
顾原想着他们还会有更多的回忆。
终于走到终,烈的玫瑰将展台围一朵心。
顾原把戒指到靳先霖手指上,拿他改编过的誓词念声,低沉儒雅的嗓音沿着话筒和摄像机传播到每个地方。
“在上帝面前,我愿意娶靳先霖作为我的雌君。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快乐或忧愁,无论健康或疾病,你永远都属于我。”
天上散纷纷扬扬的玫瑰,落在他们的发上,衣服上。无数摄像机记录这历史的一刻。
靳先霖和顾原在台上烈地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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