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黑字的名单就大剌剌地摆在他的面前,雌虫也只是静静地跪伏着,不为自己任何辩解。
顾原在心艰难地着选择。靳先霖尽然已经认罪,那么雌虫无疑是最佳答案,只要再娶另一只雌虫,他还是那个尊贵的顾原殿。然而,他害怕给了靳先霖,自己也就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喜的人了。
最后,他想给雌虫一个机会,也想给自己一个机会,“没什么想解释的吗?你如果给我一个理由我可能会放过你。”
“雄主,我的确参加过李晓殿的成年日,也有雄虫碰过我,我没有什么能解释的。”靳先霖很恩顾原的仁慈,但他真的有罪。
“那么你的确被他们玩过了?那些人也真厉害,竟然忍得住不标记你。”顾原回想起靳先霖后的滋味,没有雄虫能忍得住不冲他的生腔给他打上自己的标记。
顾原拿手机准备联系人把靳先霖送到别的星球去,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让他被法的那些人凌辱。
只是敲打着键盘的手却被另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雄主,他们没有过我,我只被您过。”明明是秽的话语却被说了一神圣的觉。
靳先霖只看了报告的前半分就匆匆认了罪,并不知有些人在怎样的诋毁他。
雌虫凭借一时冲动才伸了手,理智回来后只能僵得不知如何是好。
顾原抓住靳先霖想偷偷缩回的手,冷冷地说:“既然有想解释的就仔细说。”
1134年(8年前)
谨家了一个大新闻:靳先同即将以平民的份嫁给尊贵的肖谨殿。
靳家其余三人在那段日不断接到周围朋友的庆贺,只是他们却始终兴不起来。
肖家过于尊贵,像他们这样没有背景的人嫁过去总是要吃亏的。
靳先同因为家人的不理解一气之断了联系。
靳先霖多次想找哥哥谈谈都找不到人。
他偶然间听闻哥哥会随肖谨殿一起前往李晓殿的成年日聚会。
年轻的雌虫并不知贵族雄虫在聚会上的腌臜事件,他四打听聚会的途径,偶然间听说李琦将军可以带人去,就恳求将军带上自己。
军雌糙厚,耐玩是大家所公认的,在聚会上带些低等阶的军雌助兴是贵族圈里公开的秘密。总有雌虫为了升官爵或者妄想得到雄虫的自愿参加这聚会。
对此一无所知的靳先霖也就这样傻傻地去了。
到李家后,没等他找到机会脱寻找哥哥的落,就被李琦将军和剩余几只雌虫一起带着介绍给了十几只雄虫。
那些雄虫话都没说完一句手就急冲冲地伸向了他的衣扣,而带他过来的李琦则微微欠后就带着其他雌虫离开了。
“殿,你们在什么!”靳先霖拼命护着自己的衣服,绝望地嘶喊着。碍于虫族律法对雄虫的保护,他不敢大力挣扎,上衣很快就被撕裂开来,一条一条飘在地上,上半一丝不挂。
“不要,求求你们,放开我。”靳先霖又觉到好几双手拽在他的腰上往拉扯,已经有半个已经在了外面。雌虫拼命地求饶,要是再一步他就要向这些雄虫动手了。
“这么吵是在什么?”不大却十分清晰的声音传每个人的耳朵,很快雄虫就都收回自己的手,任由靳先霖跌倒在地。
这是12岁的顾原第一次参加虫族的聚会,大厅郁的气息让他的脑神经隐隐作痛,好不容易找到个安静的地方又被打搅了。
“顾原殿,没想到您在这儿,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玩,这可是一只净的雌虫!”站在最前面的雄虫激动地说着,这可是搭上顾家的绝好机会。
顾原盯着烂趴在地上的雌虫看了一会,衣服都不剩多少了,还说净?“不用了,你们换个地方。”
“好,好。起来换个地方。”好几只雄虫抬脚踢向靳先霖。
靳先霖原本在听到顾原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死心了,顾家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今天看来是逃不过被亵玩的场了。
可是殿说不想玩他,是觉得他已经被他们碰过了吗…
靳先霖只能把顾原当作唯一的希望。
雌虫艰难地抬起,卑微地看向俯视着他的雄虫:“殿,求您。”
顾原看到靳先霖抬起的脸,发现这只雌虫得很对他的胃,何况他趴着的样和神都那么像一只被遗弃的狗…
“他我要了,你们找些其他乐吧。”凭借心的喜,顾原答应了雌虫的请求。
其余的雄虫安静地离开了。
“多谢殿…请殿享用。”靳先霖甚至不敢提一自己的,就着这样跪趴了来。他觉到自己的整个因为这个姿势了来,而求的话语也让他觉得难堪。
比殿一个人玩总比被十几个人玩好,雌虫只能这样安自己,只是羞愤的泪却止不住地往。
雌虫默默哭了几分钟,突然间觉什么东西披到自己上,遮盖住他赤的。
“好好休息,到时间了我带你去。”顾原把自己的外披到雌虫上,顺便好心地补了句,“换个舒服的姿势吧。”
“…是,多谢殿。”靳先霖偷偷地趴了来,他特意把自己的脸挪到顾原殿的脚边,甚至能闻到殿鞋上的革味。
一场聚会整整行了四个小时。靳先霖第一次没有想他的训练,他的哥哥,他满脑都是顾原。他用四个小时无可救药地上了一个人。
“喜的话就送给你了。”顾原他说的把靳先霖送到了门,看到雌虫依依不舍地抱着他的外,笑着说。
“多谢殿。”靳先霖兴地语调都了许多,里更是闪着光芒。
他看着顾原坐上车直到看不见,才想起他都没有告诉殿他的名字。以后再见时告诉他好了,靳先霖对自己说。
然而他与顾原之间的距离过于遥远,他用了八年才能走到他的脚边。
伤心的是殿已经不记得他了,而开心的是殿收他作了雌侍。
靳先霖讲完后就不再说话了,参加过聚会是事实,被别人碰过也是事实,他不想过多的辩解。
顾原的思绪却已经回到了八年前。
当时的他迫于压力代表顾家参加了李晓的成年日。直到会场他才会到虫族有多么开放。随可见的冲击着他的球,络绎不绝的鞭打和声让他的心发。顾原只好找一个角落藏起来。
安静了没几分钟,顾原就听到一旁传来雌虫凄厉的求饶声。作为一个dom,他一贯追求自愿原则,这一看就是迫的行为让他不耻。
顾原声阻止了那些放的雄虫。他本来只是想挽救一只受难的雌虫,没想到那只雌虫得却是那么对他胃。
他和雌虫度过了很愉快的一晚,最后绅士地送他离开。
距离他成年还有八年,他不认为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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