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桃到家时保姆正在饭,母亲在书房办公,听到门响之后和他打招呼,“桃桃,今天肚疼不疼?”
“妈。”纪桃了,放书包去厨房盛红糖。
红糖是他妈妈要他喝的,没效果,图个心里安。止疼药也吃过,不太用。
这是他请假的第四天,周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开溜了。
晚自习对他来说没有更好,班里完全没有学习气氛,像一团被粘在苍蝇板上的苍蝇,就算动弹不得翅膀也能使劲扇。他心里烦躁,一个字都看不去,还要装作沉迷学习的样钉在那里。
吃了晚饭,纪桃坐在书桌前写理题。他想走保送,这样就有将近四个月的额外假期可以一本书都不读,一题都不,不去学校,每天睡懒觉。这是他目前唯二的上学动力。
还有一个是蒋明宇。
暑假偶遇时对方留给他的印象礼貌又克制,没想到在学校里基本只搭理周围关系好的同学,远比外表看上去要敛,第一天他和所有同学都说上了话,除了蒋明宇。
这样一个人,不写作业不听课,偏偏每次考试都是全校前十,独占班级第一。
几天前的周测纪桃考到班里第二名,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仍和蒋明宇差了十多分,这还是对方英语听力时去了一趟的结果。但凡纪桃多上心,都要恨他恨得牙。
不过纪桃觉得他厉害得很,不想赶超,只想一直仰望,当然,只限于学习上。
他边想翻开手机相册,盘算着今晚发哪张照片。
白天蒋明宇的手指无意间过了他的。
经期难免涨痛,校服质量不错,柔厚实,纪桃穿了件几乎没有束缚力的薄衣。蒋明宇摸到他的时他差控制不住惊叫,细密的电自窜过,他咬着牙怕对方看端倪。这是他第一次被外人摸到这样的位置,险些,远超过自己抚的快意。
他盯着地上砖里的一草,自己都不知过了几秒,久得他以为这棵草都能开了,才抬起来,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应付对方。
白天这局算他输,晚上憋着劲要扳回来。在相册里挑挑拣拣,最后选了张前两天拍的,横卧在床上,绞着看不见,被自己的胳膊盖住,捂化了的膏脂一样从隙里淌来。
他切了手机卡击发送,舀了颗红糖里的甜枣嚼,哼着歌猜蒋明宇会是什么反应。
可别太慌,他一会还想问理题。
/
半小时后纪桃给蒋明宇发了语音。
声音比文字更有实,几乎可以想象蒋明宇闷声打字的样,他见过太多次蒋明宇面对自己时自以为掩藏的很好的羞窘,可又纯。
没给对方留时间,纪桃直接拨过去语音电话,不预料,对方低沉的声音微抖,琴弦震颤般。
纪桃笑笑,总不能开就问题,随便扯个话题和对方聊了几句。
题目快要讲完,他却坐不住了。
蒋明宇那边太安静,除了他发的响动,完全没有其他声音。说话时的轻咳,停顿时的呼气,全被纪桃听去。
电扭曲经过介质后像是有了实,钻纪桃的里横冲直撞,每一次冲击都是在往烈火里抛柴,对方严肃而正经,他却已经开始地夹。
书桌的角,手里的笔,任何圆钝的东西,纪桃都想用最的那一压上去磨。
还好月经已经临近尾声,秽几乎都排净,不用一手调一手血淋淋。
隔着用指节自己的,卫生巾还在那里,一层柔的壳阻隔了大分快。
纪桃偏,起肩膀夹住手机,无声地站直,把校服蜕在地上,光着两条白坐回去。
细腻的和微凉的椅面接,纪桃嘶了一声,轻得像刚破壳的小蛇吐信。蒋明宇锐地察觉,稍作停顿。
纪桃轻快地说刚刚不仔细算错了数,与此同时,他一只脚踩上桌沿,手指伸了里。
隔着听筒蒋明宇也不会知他在什么,纪桃索放开胆,没去刻意压制自己听起来夹着的声音。
蒋明宇的声音有多了烟的哑,但每句的语调都温柔得像在和人说话。
纪桃的脚趾勾,雪白绷的足弓过桌沿抖了一。到,漉漉夹着不舒服,他换了个姿势,意外发现这样的姿势能把更大片的挤手心,就着这个姿势了两,在手指的碾压成小,他得直闭。
没有闲暇再去细听蒋明宇的话,他吊嗓反问了一个语气词。
那边突然沉默。
纪桃暗觉不好,连忙清了清嗓,拿手指,纸巾抹了两,把纸团扫到地上,随后整衣危坐,继续刚才的话题。
刚刚吓那一,他现在冷静不少,说话时像虚心求教的学生。
只是,老师。纪桃拿脚尖拨蹭着地上的衣。
能不能再多教我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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