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才知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大名叫刘明湛,刘家一族在刘湛这一辈是明字辈,然而刘湛还是选择的把明字去掉了,他依然叫刘湛。
穷苦人家习字自然没有纸笔,大家都是拿枝条当笔在沙盘上写划,不过即便是这样刘学渊也一遍又一遍的纠正大家的握笔姿势,就这样一连数日都是练习自己的名字直到能熟写为止。
学会写自己的名字之后,刘学渊开始教授千字文,一句一句的背诵默写。
一开始少年们都有新鲜劲还能耐得住,时间一久便痛苦不已,刘湛也是其之一,每日午两个时辰的上课时间对少年们都是一番折磨。
如此便到了盛夏,这日课,刘湛懒洋洋的躺在村边一棵老树纳凉,忽然张小满急匆匆跑来。
“儿,你二弟跟人打架了!”
“澈儿?怎么回事?”刘湛蹙眉。
张小满说:“有人笑话你二叔跟隔村寡妇私混刚好被他听到了,就……”
刘湛好笑又好气,这便宜二叔真心不是省油的灯。
天苍村的寡妇早就被刘学逸勾搭过一遍,没想还发展到隔村去了,就连老太太也面说过他,奈何人家该怎么厮混还是怎么厮混。
刘家人早就对刘学逸失望透,而与此同时澈儿也越来越沉默,刘湛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格怯弱的澈儿会为了他爹跟人打起来。
刘湛到时空地上几个少年正扭成一团,敌众我寡,只有曹壮跟曹鸣还有闻青山在帮忙打架,对方可是有八九个人!
那边澈儿被一个摁在地上猛揍,刘湛是个护短的当即火气就上来了,一拳就抡在个的脑袋上把他揍得冒金星。
这些少年很是面生的都不是本村人,刘湛打起架来自然也没必要留一手,起一旁的便抡了过去。
张小满急得掏耳挠腮,最后一咬牙也嗷呜一声冲来开打,一时打得难分难舍。
所谓擒贼先擒王,刘湛松开手被他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从后边追上去一脚将那满脸不可一世的黑壮少年踹到地上。
那少年当即懵了,他带了这么些人来就是没想过要自己动手。
“去你!”
可刘湛完全不给人骂架的机会把手舞得虎虎生风,黑壮少年毫无还手之力,最终只能灰土脸的带人离开。
不过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刘湛是吧,你等着瞧!兄弟们,我们走!”
曹壮呸了一声。“也不看看咱们天苍村是谁的地盘,次再敢来把你揍得哭爹喊娘!”
张小满也呛声:“咱们儿可是猎过野猪的人,你们算老几?快!”
那几个少年气得说不话来只能加快脚步离开。
战后的空地又恢复了平静。
“你们都没伤着吧?”刘湛看向大家。
曹鸣说:“挨顿揍算得了什么?”
闻青山捂着一只黑圈气愤说:“那猴似的小个净往脸上招呼,爷爷我次非把他睛戳瞎不可。”
几人相互打趣,刘湛过去把澈儿带了起来。“没伤着吧?”
澈儿只是低着不说话。
刘湛给他拍了拍上和肩膀上的泥土又:“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人家说什么?回打架叫哥一起,如果不是大壮他们刚好遇着了,你一个人对几个人傻不傻?”
澈儿低着小声说了句。“我知了。”
见这孩又低犯倔了刘湛没好气的了他脑袋。“回去吧,如果你大伯问起就说是哥跟别人打架不关你的事,知不?”
澈儿诧异的抬看向刘湛连忙又低了。
回家路上刘湛都在思考怎么跟刘学渊解释打架的事,没想到家里一大剧正要上演,谁还顾得上刘湛哥俩打架的小事?
传说隔村得最漂亮的寡妇李氏正坐在堂屋哭哭啼啼的好不可怜,老太太,刘学渊夫妇,刘学礼夫妇都在。
那寡妇李氏嘤嘤哭诉。“逸哥跟我好时可是有言在先的,说我若怀了便娶我门,如今我肚都四个月大了,你们说我一寡妇大着肚在村里可如何立足?他不来寻我,我便只能来寻他了,他怎能说毁婚就毁婚了!呜呜呜呜,我的命真是好苦啊!”
刘湛知这寡妇,她的丈夫也姓李曾经在军里当过总旗,后来病故了留了四亩私田给妻儿。
军田十税七,私田只需要十税三,因此寡妇李氏日还算过得去,齐云山上这几条村的单汉都想跟她搭上关系,但李寡妇就是看不上,倒是刘学逸轻而易举的就把人家给勾搭到手了。
如果李寡妇是独倒也罢了,只是这李寡妇有个儿据说已经十三岁了,在古代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的年纪。
这时候李寡妇来改嫁,李家的家产是怎么算?这么大的继又该怎么安排?
刘湛把澈儿赶回房里,免得他又听到些什么不好的话跑来撒野,送走了澈儿刘湛自己则蹲到角落听八卦。
老太太是气得捂着心直喊命苦,刘学礼夫妻两人侧着不说话,但也可以看得来两人对李寡妇十分的不喜。
至于刘学渊脸都黑透了,刘湛的娘赵氏坐在一旁也是叹气。
刘学渊一拍桌。“刘学逸呢?哪里去了?”
“二叔都已经三天没回来了。”三房方氏小声嘀咕。
听罢刘学渊怒气冲冲地站起。“三弟,随我逮人去!”
“上哪去逮人?”刘学礼懵了一。
刘学渊气:“村里的寡妇家一一去寻,还有山的茶寮酒肆,总归不过这几地方!”
刘家的动静引来了左邻右舍的关注,张富生又通知了兄弟几个跟着刘学渊一起去寻,这么有趣的事怎能少了刘湛,刘学渊正气上完全没留意刘湛跟过来了。
天苍村不过就这么大,一行人很快在胡寡妇家找到了刘学逸。
刘学渊破门去的时候,刘学逸正衣衫不整的跟胡寡妇喝酒厮混,醉生梦死好不快活。
刘学渊本想着把人逮回去再说,没人留意原来李寡妇也跟着来寻人了。
那李寡妇见刘学逸在别的女人怀里快活当即气得扑过去跟胡寡妇撕扯起来,那场面当真十分难堪。
“我们刘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刘学渊一掌打在刘学逸的脸上。
所谓兄如父,刘学逸挨了一掌倒也服气,只是那要死不活的样让刘学渊更加火冒三丈。
胡寡妇的家已经被好奇的村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刘学逸不要脸面,刘学渊还得顾及刘家的脸面,只得把火气咽了回家再说。
第9章
刘家堂屋,李寡妇坐左边,胡寡妇坐右边,刘学逸跪在正间祖先牌位前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那李寡妇哭,胡寡妇也跟着哭,本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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