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的收获。”
“你那边呢？有没有什么新的收获？”苟立群心
想着，安宴那边恐怕也没有什么新的收获。如果有，安宴肯定刚才就已经告诉他了，但是现在还没有说
个所以然来，大概是他一个星期也没有什么收获。
“没什么收获。”安宴摇了摇
说
，“我们还是继续研究吧，这样
去总不是个事儿。”
“对。”苟立群赞同的说，“既然我们没有找到方法，那还是继续研究吧。”说这里的时候，苟立群的
珠
转动了一，仿佛是记起什么事
似的。忽然对安宴说，“我也询问过李教授，不过教授那边没有什么方法，让我们自己在琢磨一。”
“你那边呢？有没有给康斯坦丁教授发邮件过去？”
“发过去了。”安宴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康斯坦丁教授给我的回复了。”
“哦？”苟立群还有些不可置信，康斯坦丁教授好歹也是诺奖得主，
级
理学家之一。怎么这么快就给安宴回复了？这速度，就好像是专门在等着安宴的邮件似的。
“别用那
神看着我。”安宴解释着说，“好像是因为康斯坦丁教授正好在给自己学生看课题的时候，我给他发了过去。时机上有些凑巧，他看完课题之后就看了我的邮件。”
“那，康斯坦丁教授怎么说？”苟立群着急地询问安宴，他不同意安宴将数据和实验全都拿去给康斯坦丁教授看。但是这看都看了，好歹也要有个说法吧。不可能看了就完了，这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额……”看着苟立群这幅急切的模样，好像当时不想将实验和数据给康斯坦丁教授的人仿佛是自己似的。要不是因为康斯坦丁教授给他回了信息，安宴都快认为是自己不想要将实验数据给康斯坦丁教授看了。
“他说因为这是一个实验，所以现在不能够回复我，需要他
几次重复实验之后才能回复我，到底是什么地方了问题。并且，他不一定能够知是什么地方有问题，最多就是提供一些思路。很多东西都要靠我们自己去寻找答案……”安宴觉得给苟立群说完之后，说不定苟立群会回他一句，“就这？”
没想到苟立群哦了一声，但是
赞同康斯坦丁教授的，“教授其实也没有说错，你所的实验本
就和之前的实验不太一样。一切都没有文献资料可以依靠，只能够靠着自己，至于能不能成功就得看天意了。”
“不过嘛，三分靠天意，七分靠打拼，我们还没有开始真正的打拼呢，还不算完。这件事儿吧，我觉得我们其实可以死磕一的。”
“正有此意！”安宴微笑着说，“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虽然说不知能不能成功，但是不用尽全力拼搏一，以后回想起来，我肯定是不会甘心的。”
“是吧，我就说。”苟立群和安宴说完话之后，又开始愉快地着实验。而安宴也是如此，和苟立群说完话，也开始愉快地自己的数据。现在比之前好多了，还有其他的研究人员记录数据，之前他们两人一个模型，一个数学模型。
本就没有空功夫互相帮忙，而此时两人都有人帮衬着。
显得轻松了许多，一整天的时间，完成的工作量几乎相当于之前两三天的工作量。
回到酒店睡觉的时候，安宴都轻快地哼着歌曲，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床睡觉。洗完澡，刚上床，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拿手机看了一，是父亲给他打来的电话。
“小宴啊。”安志在电话那说，“我听说你没有在苏黎世大学？怎么在京大的事还没有完？”
“爸，估计还早得很呢，也不知今年能不能完这件事。”安宴打了一个呵欠，他也的确是很累。全心地投
到研究，回到酒店躺在床上就想要睡觉，现在连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要不是因为在和自己的父亲说完，安宴估计早就挂了电话睡觉了。
“那今年都不去苏黎世大学？教授那边真的没有问题吗？”安志颇为担心的说，他害怕自己的儿虽然是在这边事。但是苏黎世大学那边有问题，或许到时候会开除他也说不定。
“您放心吧，那边我
理好了的。”安宴捂着自己的额说，“我给教授请了一个
假，就是关于石墨烯这个问题的假，我想应该问题不会太大。再说之前的学分，我基本都已经拿到手了，现在就差两篇论文了。教授的意思是，我只需要将两篇论文给写来就好，至于我在什么地方，什么事不重要。”
“是吗？”安志松了一
气，“那就好，小宴啊，那你回家吗？”
“爸。”安宴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睛上都挂着晶莹的泪
，他用枕当背垫，靠在柔
的枕上说，“我真没有空回家，这个东西要是不来，我可能过年都回不了家。”
“这……也太努力认真了吧？”安志诧异的说，“你就在华国都不能回家吗？”
“爸，不是我不想回家，而是不能回家。现在研究才刚开始，还有很多事都需要我，如果我现在回家了。那么其他人怎么想，其他人要不要回家？大家都回家了，这个实验还怎么
行？”
安宴给安志说事实讲理，安志还是能够懂这些理的。他知安宴是负责人，如果负责人因为想要回家就回家，那么研究室里的研究员会怎么想？你都能回家，我凭什么不能回家？再加上安宴本就只是大学生，而这些研究员有些事研究生，有些事博士生。
照正常来说，这些可都是比安宴更加厉害的人。
现在在安宴手事儿，本就已经有些尴尬了，如果安宴在随意的回家。大家都对安宴有意见，安宴在实验室里也待不去。
“那行，小宴你要好好注意
啊。”安志忽然说，“可别像是顾维则那样。”
“啊？”原本还瞌睡的安宴一瞬间就清醒了不少，安志似乎也知自己说漏嘴了。急忙用咳嗽声掩饰。
安宴认真地询问，“爸，顾维则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提起他？”
“没，没什么事，你别多想。”
“爸，您这说话的语气像是没有事的样吗？”
“真的没什么事。”
“爸，您就告诉我吧，顾维则什么事了？”
“唉，顾维则原本让我不要给你说的。”
“您说吧，我不会告诉他是你给我说的。”
安志在电话那嘴角
搐，这话还需要说。他要是给顾维则打电话，顾维则还能不知是他说的这件事？
“爸，您快说吧，顾维则到底了什么事？”安宴特别着急，但是在父亲的面前又不能显得特别着急的模样。于是就风轻云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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