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文豪红包群考科举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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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不耐烦了,刘师爷可是要他们速速将季青带回。

    他们不再理会季家人,季家人只能尴尬地跟在那两位官差后。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一秒苏小晏,剧透一其实这是为了给小陆哥哥创造机会嗐

    谢宝宝们的支持与收藏~mua~之后的剧会更彩喔!

    考秀才也是很不容易的哟,更别提举人和士了~

    以数据来源于知网文献:

    秀才大概相当于现在的普通本科生,也有人认为是重本科生。还有认为,清朝后期每年约录取2万名秀才,而全国的秀才存量约有40-50万。每年录取的秀才约占人的1/15000。目前,我国每年录取博士7.5万人,约占人的1/20000。因此,有人认为秀才相当于现在的博士。

    举人再参加每三年一次、由礼主持的全国“会试”。“会试”的难度与“乡试”不可相提并论。全国上百万的读书人,一次只录取三四百人,平均每年一百。据统计,清代的士占总人的比例约为0.000048%,远低于“万一”。

    第16章 对簿公堂

    苏晏也是没想到自己又来到了县衙。原本以为县试结束后,便不会有机会再来了。

    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便又一次来到了这儿。

    县试那些日,来的太早,天刚朦朦亮,周围全是拥拥挤挤的考生,也没有来得及仔细打量。

    而此时,苏晏在公堂一边等着官差将季青带来,一边慢慢打量着这溪县的县衙。

    衙署大堂前立着一块石碑,唤作“戒石碑”,上面镌刻着“尔俸尔禄,民膏民脂,民易,上天难欺”的四句箴言,以警戒县官秉公办事,从政为民。

    一衙门公堂,最引人瞩目的便是案桌后的那幅“海朝日”图,老百姓也把它称作“日东方”图。

    这幅图以青绿作为海天的主调,暗示“青天”之意,图上又描绘了日东方时光芒四的场景,象征着冲破一切黑暗,因此这幅图多被视为劝诫官员应“清如海,明似朝日”。

    图画的上方挂着一块“明镜悬”匾,调的是对官员察善恶、公正廉明的要求。

    案桌上件不多,依次摆放着惊堂木和四个竹筒,竹筒里着白、黑、红三的竹签。每个签筒上都写着一个字,合起来就是“执法严明”。

    当县官掷竹签后,狱差便会将受刑的犯人绑在行刑的凳用法拷打。

    官差把季青和季家人带来了。

    周知县板着一张脸坐在案桌后的椅上,旁边站着同样满脸严肃的刘师爷。

    刘师爷是个脑灵活的,早在开堂之前就找人去打听了季家的旧事,听完了季武季时父的事后,连连摇。这季家真是个拎不清的,家风家教都不行,且不说把季青养废了,竟然还敢去谋害苏案首,一自知之明都没有。

    苏晏和老爹苏越站在一旁。苏越此时正因苏晏被害的事而愤怒,官威犹在,咄咄人,周围的衙役都不敢直视。

    季青在来的路上心里就害怕极了,刚公堂脚一,差在地上。里正和他的两个孙女苏桃、苏杏也被请了过来,作为证人。

    季青一看这阵势可吓坏了,不等周知县询问,一把泪一把鼻涕地招了,期间还不忘甩锅给自己的母亲季吴氏:“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啊!要不是我娘去寻劳什士,我去找苏晏,我也不会这等恶事的。都是那士的错,都是我娘我的!我是一时间鬼迷心窍被我娘糊!”

    他蓦地想起什么,“我想起来了,我娘之前就对苏晏怀恨在心,当时季时被苏晏收为书童的时候,她就骂骂咧咧了好一阵,肯定是自那时起就看苏晏不顺!求求周大人、苏大人饶我一命。”

    说着,他又转望向苏晏:“苏案首,你听我说,都是我母亲设计陷害里的,她说你夺了我文曲星的命格,必是要毁了你!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苏桃、苏杏见着这般形也是面面相觑,她们与季青接不多,只知青是季家的儿,从小就不用农活杂活,被送去县里的私塾读书。季吴氏还老是跟村里的妇人们嘘季青学问的有多好。

    她们就算未曾读书,现在也能看青不是读书人文质彬彬的模样,这撒泼打的,不就是季吴氏的翻版吗?一想到貌如潘安的苏晏被这般人给害了,两姊妹顿时气愤不已,希望周知县秉公执法还苏晏一个公

    而里正听到季青说的“士”,突然就明白了,敢他说那个破庙里的假士怎么这么多年一直徘徊在溪村附近不走,原来是有季吴氏这门生意。那假士装模作样的,当初骗了邻村脾气火爆的许老太家的,被追着打了好远,当时村里不还有人看了笑话,敢这说季青文曲星凡的就是那假士,季吴氏居然还信了。里正回忆起了季武季时父的事,叹了气,真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看着季青趴在地上撒泼打的样,周知县眉皱得更厉害了,一个读了四书五经的学生,如此不注重君仪态,满推卸责任。

    听到季青的话,苏晏愣了一,这还真是季吴氏的亲生儿啊,狠起来自己母亲都坑。

    季吴氏正心急火燎地想有什么法把季青捞来,猝不及防就被季青把锅扣在了她上,一面也不留,言语之间不乏对她的鄙夷。季吴氏只觉得一痛,一血腥之气上涌。

    周至县一拍惊堂木,示意官差把季吴氏带到公堂央,问:“季吴氏,你可知罪?”

    季吴氏平日里也只会窝里横,这个时候看着大方正的公堂,周围都是人大面容严肃的官差,手里还拿着看起来沉甸甸的法。她哆哆嗦嗦话都说不成,泪从那浑浊的睛里来。

    “都,都,都是那士,那士糊我,我什么都不知。”季吴氏脑一片空白,突然想起这事的缘由,可不是那士吗?要不是那士给她药,她怎么会对苏晏手,都是那士的错啊。

    季青在被押来的路上就哭哭叨叨地诉说了事的经过,官差也上去那庙里寻了那假士,然而那破庙早就人去楼空,没了那假士的一丝踪影。

    苏晏站在一旁听完了经过,也是气笑了,这都什么事儿啊。怪他过分善良,过分优秀,惹人嫉妒?

    季青和季吴氏哭得不能自己,仿佛一秒就要原地去世。

    季吴氏一心为了儿,却从不考虑别人,使劲压榨其他人,也不正确教育儿,尽搞些旁门左。季青也被惯地目无父母、不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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