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之后,安兰在床上静坐了一会,她想好好跟林月讲理,让她对这件事保密,可是自己刚迫了她,哪有什么理可讲。于是她只能将威胁行到底,恶狠狠地警告了她一通,等她之后才犹豫地把人放开。
还好林月没有喊叫,安兰松了气。
她默默地坐起,拿过衣服穿好,就门回自己房间了。
安兰在门看了好一会,见她确实没有异常反应才屋睡觉。这一晚,比以前睡得都要香甜。
听见外面有招呼上工的喊声,林月才猛地回过神,桌上的碗忘了收拾,她也懒得了,放到厨房的锅里用泡着就去地里活了。
活的时候,安兰总是有意无意地现在她旁边,林月几次言又止,最终放弃了,当作没看见的样,专心活。有一个好就是,安兰在她附近的时候那些妇女们不再看似压低声音、却又刚好让她听见地议论她。
晚上收工,林月还是跟安兰错开走,她留意着对方会不会又突然冲来抓住她,好在并没有,她安稳地吃了晚饭,洗了澡,之后从柜里拿了本书靠在床看。
刚来这里的时候她每天都要洗澡,那时候天气还没回,要烧,队里好心给准备的柴火不到一个月就被她用了大半,还是小看见之后跟她说了,她才想到这个问题。于是只好隔两天再洗,每晚只用巾一。
天气起来之后汗量增加,不洗澡实在受不了,所以她只稍微一,不凉就可以,到现在,她每天都是直接洗凉的。
了一天力活,疲惫很快侵袭上来,看着书都有重影,只好熄灭油灯,准备睡了。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山里昼夜温差大,夜里不会得睡不着。
外面虫鸣声此起彼伏,她现在已经能把这个当作眠曲了,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安兰从窗看见林月熄灯了,不由自主地张望了好一阵,叹了气,也熄了灯。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也睡不着,间的家伙又神气十足地站起来,把起个帐篷。
这几天她每晚都是这样,得睡不着,前总是浮现林月赤的影和她轻柔的叫声,自己过之后也不见得多舒畅,依然心浮气躁。
她咬了咬牙,一翻坐起来,想到要去什么,她心里更加躁动,忍不住伸手了的。
今晚没有那天晚上明亮的月光,乌云遮着月亮,她摸黑走到林月的房门,轻轻推了一,拴着的。想来也是,谁晚上睡觉不拴门。
开门栓她是会的,可是半夜闯人家房间是不是太过分了,万一惹恼了她,跟自己撕破脸,把秘密说去了,那不是完了。可是就这么回去也实在是不甘心。
安兰站在原地,左思右想,还是没有破门,她走到窗边,透过隙往房间里看,可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气地收回目光,的家伙也好像失望一样垂了垂脑袋。
再磨蹭今晚就没时间睡觉了,安兰放弃了之前的想法,拨掏的。沉甸甸的得像,手摸上去能觉到比上其他地方温度都,端的圆钻来,不停溢黏稠的清。
虽然碰不到人,但想到林月就是墙那边,她还是禁不住有些冲动,握着上动起来。昏暗的环境也不影响她脑白的,柔的手、致的小……
安兰低声息,手上动作加快,不断意着林月的各姿势刺激自己的,随着渐佳境的动作,她无暇顾及自己的声音,息声渐重,偶尔还忍不住轻哼声。
房间里的林月已经醒了,她刚才梦,梦见安兰赤条条地向自己走过来,她叫她穿上衣服,对方却视若罔闻,一边握着那个骇人的东西一边近她,她不停后退,最后靠在一面墙上,退无可退。安兰恶劣地笑着,故意将那个东西对着她的脸,然后冲着她自,嘴里还轻浮地吐。
她惊醒过来,却发现确实传来低沉的声,好像是窗外。她先是吓了一,然后听声音的主人是谁,不由得又气又恼。
这个人实在太无耻了,居然跑到她房间外面自,还这么大声,怕是故意想让她听见!
她被这声音搅得睡不着,心里一边咒骂安兰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那天她也是这样在她耳边舒服地,气扑在自己耳朵上,一阵阵,的动作更十分放浪,大家伙一撞里面,无法自控的快让她不得不咬牙忍着。
越想越浮躁,林月故意大幅度地翻了个,试图发一些动静将这人赶走,谁知对方在短暂的停顿之后越发放肆了,息声更加急促。
安兰正在快要登的阶段,墙后面的人突然翻了个,她没想太多,只不过意的人就近在咫尺,如果醒着还能听见她的声音。安兰被刺激到,瞬间加快动作,酥麻的快顺着尾椎窜上去,她忘地低,只顾着即将到来的畅快发。
的瞬间她忍不住低喊声,手动作不停,腰不自觉动,将白浊的全到墙上。林月被她时放的声音得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地分黏,顺着来,然而她却松了气。
都已经了,她应该会离开了吧。
可是没有,窗外的人缓了片刻又开始低声息,可能是到了手上,也可能是林月的错觉,她似乎能听到对方动时滋滋的声音。
外面的人一直不走,暧昧的息勾得她越来越,她条件反地夹双,在黏的挤在一起,带起丝丝快,脸红的同时又忍不住开始胡思想。
那晚的一幕幕在脑循环播放,虽然前期很疼,但后来是真的很舒服。那是她第一次,也是第一次,实际上那销魂的快她这两日也时不时想起,每次都立刻羞耻地转移思想。
此时夜人静,安兰也不知她醒了,就算她什么也没关系吧。
脑里一旦有了这个想法便再也挥之不去,她在与不之间反复拉扯着,而外面的人似乎又了,销魂的再次传她耳,让她放弃了挣扎,右手缓缓伸里。
安兰居然还没有离开,她是吃了药吗,这么饥渴。林月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墙两边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抚着自己,林月非常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呼,怕被安兰发现,可是随着对方渐渐沉醉的声音她也放松了警惕,再加上快越来越烈,她呼声渐重。
不知是不是她失神间声,安兰突然低声说:“林月,我知你醒了。”
她惊了一,立刻停动作,屏住呼,对方接着说:“你怕什么?我只是在手而已,又不会冲去你。你不是也在手吗?”
她说话也太俗了吧!虽然确实是这么个况,但是……
林月忍不住回:“你闭嘴!”
“嘿嘿……”安兰笑了,“我说的不对吗?其实你也想日,我也想日,我们刚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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