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形的茶几原本是的一边和沙发平行,距离过的台阶有一截距离,刚才被季容北一脚蹬到了台阶边上。
男人把茶几转了九十度,于是现在宽的一侧抵着台阶,宽的另一侧茶几边缘几乎抵着沙发,空隙仅有一拳多,茶几沙发二十公分左右。
季容北迷迷糊糊,觉自己一只脚踩在实,另一条悬在空,被人钳制住。他坐得不太舒服,椅总在动弹,还有什么老着他。
像先前一样被摸来摸去,他不耐烦伸手拍开,然后传来尖锐的。
“啊啊——”
男人把季容北抱起来背对着坐在自己上,分开两条,一条放在沙发上,另一条伸到沙发外,悬在空。
意识昏沉的醉鬼像个致名贵的等玩偶,赤又乖巧地任人摆布。完全不知自己现在了怎样危险的姿势。
玩偶两之间正对着茶几一角,边缘是弧度圆的玻璃质。
男人把手伸了绕到前面去摸季容北的,第一次遭受刺激的还持着嘟嘟地站在包外面,大小恢复之前的模样,幼态而平整,尽职尽责地掩藏里面的秘密通,却被甬私自暴了行踪——
他扒开一侧,指尖沾到的全是里可怜兮兮分的。
指尖挂蹭了几的,往里面探一个指节,打着旋儿地绕着开拓。
然后又被袭击了。
醉鬼脾气颇大,暴起一掌,“啪”地把私自窥探女的贼手拍开。男人的手和自己的背仿佛命运共同,被拍得磕上茶几玻璃,发“咣”的一声。
甩手等痛缓解了,男人倾捡过手铐把暴力分的双手再次铐好,往前坐了,从人底伸过双手用力掰开两边,向前一——
于是在他上坐着的人大敞的私就毫无遮挡地撞上茶几角。
力度不大,但是的玻璃圆角正好撞击上去的,向剐蹭,压着往拉扯。
季容北瞬间魂归本,他仰起,嘴和睛都张大了。
嘴里那一声叫喊短促的立刻停止,只剩息。睛睁的很大,但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视觉被剥夺,耳朵已经习惯了响彻一整晚的乐声,他浑的知觉此时此刻仿佛都消失远去了,只留女被撞击的疼痛。
一只手伸到他被撞击的地方,笼着周围的安抚地轻轻,把疼痛都散了,又从背后着他重新把那片位置抵上刚才撞击它的地方。
他不知那是什么,黑暗加重了对于未知的恐惧,他只能声:
“别这样...”
男人听到醉鬼突然说话了,手指伸浅浅地了两,带了一手的儿伸来季容北粒。他没移开贴着着季容北背把人的压在桌角的腹。
“终于醒了。”
想起来先前自己和醉鬼的对话,和遇到的两次醉鬼的袭击,他往前又挪了挪,把人的在茶几角上压得更狠。在背后嗅了一,男人的双手在季容北两抱好了,善意地提醒:
“还记得我说要教你怎么用吗?”
没打算听季容北回答,他先动作起来。
男人把支在季容北肩上,的气洒在锁骨,顺着脖颈往上飘,氤氲暧昧的浪像生命力旺盛的藤蔓植,攀到季容北的耳后,往耳朵里钻。
季容北仰着,咙里“赫赫”地压低了音量换气,终究没忍住溢一声。
“哈啊...”
隐忍而克制,带着纯天然的气和媚意,像是纯白的幼兽被天敌迫到了极致,尖牙叼着脖颈撕咬渗透血丝时发的惊慌呜咽。
男人被这一声勾得动作都停顿了,索停了来。
男人先前是跟着音乐的节拍颠。乐声节奏快,他就抖得快,节奏慢来,他就大发善心地暂时让季容北休息。而曲到了,动次打次地带着电人声作一团时,男人就像在舞池里蹦迪一样颠动双。
季容北被他从后面压着,要害牢牢抵在茶几角上,被狂放的动作带着在玻璃上画着圈研磨。音乐节奏快的时候,整块玻璃都像在振动着一样频地和,震颤着把快反馈到脑海,炸开火。
疼痛很少,更多的是难以抑制、无法否认的。
男人在茶几角摸了摸,溜溜的。他闷笑:
“大一直在抖,玻璃都了。被茶几有这么?”
季容北终于从持续不断的快里得以休息片刻,前被茶几角磨了好久的还时不时收缩着,从吐。他努力让自己的背离男人的小腹远一,不被男人竖起的东西着。调整呼轻描淡写地回复。
“。”
男人没说什么,只是垂,尖抵上后槽牙。
他把手伸到季容北上去抠,手指很容易地就,陷去,几乎是被的自己去的。整个在持续的研磨刺激仿佛成了一滩,手极好,分充足。
男人的指无名指弯着在季容北的里搅动,咕叽咕叽的,搅清亮的。他指伸了去找着的位置胡弹动那块粒,然后把手来,重重在整个上拍了一,响声很亮,像拍在面上。季容北看不见,被拍得一抖,于是呼又了,他抿着。
男人拍这一只是想跟这打招呼,他招呼说:
“小真乖,现在就带你上天。”
他双手掰开大小,往前压了,这次用手摸着把季容北的压在玻璃桌角,然后两手压着临着的,抱得很,对季容北的控制力比刚才更。
男人张嘴在季容北耳边跟着音乐数了四个八拍给他听,突然狂风暴雨一般地动作起来——
不再是之前的颠研磨,现在他前后摆腰,像真的在季容北。
季容北被他得一狠狠撞上玻璃,锐痛和快汹涌地炸裂,不等他反应,第二、第三、第四就接踵而来。
有时候是小腹,有时候是耻骨,有时候是小。但往往有几正好砸在上,或者撞,圆的桌角像要破开凿里。
的主人来不及判断自己承受的到底是撞击的疼痛还是官的快,但他的生理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没有闭合的嘴角来不及吞咽的涎,绑缚在肚上的地起,手指僵地在后抓了男人的衣服。
这一首音乐节奏太快太急了,后的男人像永远不知停歇的永动机。
季容北觉到传来的快到达一个临界,他像一个快要被撑爆了的袋,而男人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图。他慌地声,带着被欺负过的哭腔和压抑不住的:
“停来...哈啊...我疼,我受不了了...”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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