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不是第一次到陆听家里,只不过这次阿姨没有在家,原本起的坏心思又消淡了不少。他看着陆听低着找拖鞋,没忍住了他的瓷白后颈,看着陆听缩了缩脖,仰着小脸有些疑惑地望着自己,心脏没忍住了一。
“怎么了?”陆听一边问,一边好不容易找到一双新的,“嗯……我一般不怎么回家,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她也一般不怎么在家,所以家里的鞋不是很多。好在还有,不然你就得光着脚或者穿我跟她的。”
“嗯。”贺忱一边,一边上拖鞋。
“那……那要不要喝?”陆听小心翼翼地问。
“好啊。”
陆听慌忙起跑去厨房找烧壶烧,听着烧壶发的声音,缓慢从壶溢腾升的气,他脸上的温度分毫不减,莫名觉得臊得慌。
等烧开的间隙,他就回看向正坐在客厅沙发的贺忱,似乎在跟什么人打电话,表有些平静,嘴都没见动几。烧开了,他连忙清洗了个杯,哆哆嗦嗦倒了几次。
不知为什么,只要一想到现在家里就他跟贺忱两个人,就冷静不来。自己也太被动了吧。
·
“给。”陆听将杯递到他手里,看着他正在接听电话的手,“不是很……我兑了凉白开。”
“真乖。”贺忱对他笑了,将电话一挂断,仰将喝掉,再凑过去亲了亲陆听的嘴角,“听听这是怎么了?忽然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又不是大怪兽。”
“但你是傻狗……”陆听任由对方抱住自己,没好气地回应,“林碎玉说的。”
“你确定要在我面前提土狗的名字吗?”贺忱轻咬了他的,“不准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哦……那你刚刚是在给谁打电话啊?”陆听试图询问。直觉告诉自己是林碎玉那家伙——竹竹了不起啊,天天都可以打电话唠嗑什么的。
酸死了。要是手里有手帕,陆听能咬着它愤,然而现在只有贺忱的在亲吻,只能忍着。
“阮醉打来的。”贺忱双手挲陆听的脖颈,埋啃咬在结上,受对方轻微的颤栗,“问我俩怎么还没回宿舍。”
“他怎么忽然关心这个了?”陆听坐在沙发上,也回抱着他,“他不是一天到晚打游戏吗?好像也没多熟吧……”
“谁知呢。”贺忱毫无绪地说着,“估计是吃饱了没事吧,闲得慌。”
“跟我俩一样闲吗?”贺忱咬住了他的耳垂,那个地方瞬间烧了,“我俩……我觉这两天都没怎么上过课了……”
“好像是哦。”贺忱半开玩笑似的附和,“我俩这算不算是荒废学业?”
“……算吧。”
“那怎么办?”贺忱双手缓慢摸向他的背脊,隔着衣也能碰到的清瘦凸起,两块蝴蝶骨支愣起衣,温是的,肤是的,跟陆听这个人一样柔。
“不怎么办。”陆听哼哼两声,“要摸就……赶摸,不浪费复习跟学习的时间就好。”
“这样啊。”贺忱笑得迷人,“我偏不。”
·
话音刚落,陆听就被对方狠狠在了沙发上,大也抵到自己的两之间。这一动作有些用力,陆听意识“唔”了一声,眉皱了。贺忱火的吻便覆了上来,着他的,手指狠狠抓着他的。
这一实在用力,陆听尾瞬间就红了,他偏过试图呼,贺忱就着他的一一往——窗早就被关上了,屋空气有些烧灼。贺忱摸着陆听衣服的边缘,翻卷了几推上去,一直推到锁骨上方的位置才罢休。
“听听乖,自己拿着。”
“嗯……”陆听糊不清地应了句,乖乖地用手指住被翻卷上去的衣,“你轻儿。”
“好。”贺忱摸着他的锁骨,“听听真乖。”
的裹布料完全展示来,被橘黄的灯光渲染得柔和,随着呼的频率起伏。陆听的脸庞通红,受了欺负似的抿着,不敢看他的睛,睫微颤,看着可怜。
能隐约看到被勒得死的红痕,贺忱的手指顺着纤细的腰线摸到对方后背的裹,陆听很识趣地抬了抬腰,方便对方解开打结的地方。
怎么可以听话成这样啊?
贺忱摸到打结的地方,手指着一用力——裹便松散开来,微微抬了一,裹便被他扯了来,挂到了腰腹。两只被束缚许久的房彻底暴了来,尖在遇到空气后迅速立了起来。
他俯,双手覆盖上两只房,近乎握不住,温绵的,听着陆听被碰后意识溢的微弱气音,指腹摁压夹着发红发的尖。鼻尖磨蹭在聚拢的沟里,受着的温,尖轻咬舐。陆听又又张,意识夹了夹双,却碰到了有些发的东西。
他微微一愣,漉漉的,这动也不敢动一了,只能无措地看着的脑袋,“忱忱……”
“听听,别这么叫我,都了。”贺忱轻咬他左边的尖,右边也不忘继续搓着,“好想把听听吃掉。”
陆听手指始终着衣,对方的温度不断传递给自己,他就快承受不住了。的女已经被动发得粘稠,像失禁般的淌,密密麻麻的,这个地方在渴求什么,自己当然知。
“别、别想了……”陆听呼了几气,小声说着,“我的……我的房间床柜……屉里,有、有……”
“忱忱……吃、吃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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