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觉自己在梦。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听贺忱说喜了——对小说过,对林碎玉也说过。前者被撩拨得满脸通红却被告知只是朋友之间的友,后者还没来得及逗趣就动手互相推搡了起来。
对陆听也说过,只是陆听不敢相信。
现在又这样说,语气却比先前显得真实一些,如果问他是实话还是玩笑话,陆听觉得是前者,毕竟贺忱的手指很温,贺忱的吻很温柔。
就是有不过气来。
的束缚,被压抑住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动,脸庞得不可思议,被贺忱亲得。陆听觉得自己很没息,又不得已沉沦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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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陆听被迫抬着承受对方的攻势,尖及到的肤一阵的颤抖。被贺忱吻得有些失去方向,腰脊背都靠着对方的双手支撑,抬了抬,就印在了上,“忱忱……”
“嗯?”
“我是不是在梦?”陆听小声说着,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搂住贺忱的脖颈。偷偷摸摸的事老是在黑暗,或者昏暗的地方,贺忱的又顺着嘴角、脸庞,爬上角,印了个漉漉的吻。
贺忱忍不住笑了一声,“梦啊……梦会有人这么抱着你吗?”温的掌心顺着腰线摸有些宽松的衣里,指腹贴着一一地摸到被包裹住的位,轻轻了一。
“嗯……”
陆听收手指,隔着裹的意缓慢地蔓延,黑暗官在无限放大。“听听汗啦,晚上这么冷还能把裹给。”他听到贺忱这样说,脸上越烧越,的那双手压在布条上,掌心贴在布条方与的地方,那里还有些汗,好像是张来的,又或者是来的,说不清。
贺忱又亲了亲他的额,“听听,说话。”双手却不轻不重地着那两团被禁锢的。
“说……说什么……”
“说喜我。”贺忱手微微用力,声音很低,耍坏似的又将虎贴住布料边缘的,“说我。”
“好不好?”商量似的语气,双手的力度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陆听试图忍住,又被碰得意识抬起,呼一阵的气跟气音,“别碰……唔……手拿……手拿开……”
“你明明就喜我碰你。”贺忱说,“都快把怼我脸上了。”
“……我没有。”
“手还搂着我不放,你个小骗。”贺忱将他压在一旁的墙上,低着试探地他的——却到了结,“听听,这里好黑啊,后背冷不冷?”
“有儿……嗯……”
陆听的掌心贴着贺忱脖颈的,收磨蹭了汗意,“忱忱,不在这里……好不好……好、好啊……还冷……”后背被冰冷的墙砖贴得不舒服,结也被对方轻咬。
“好啊——那你喜不喜我?”
陆听微眯着,有些无奈,“……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为什么还要问啊……”
喜啊,特别喜,肯定喜。
“我都……”陆听脸红得不行,犹豫了一,却还是仰着将啃咬自己脖颈、锁骨的贺忱抱得更,“我都愿意……把给你玩儿了,为什么还要问这多余的问题啊……”
“你真的……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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