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了耳朵,试图用发凉的指尖给耳朵降温,了半天反而把指腹给捂乎了。贺忱总是能影响他,陆听觉得他坏透了,又烦透了。
他意识望向了钟离的床位,发现对方还在安静地躺着睡觉。又看了时间,快上早自习了,天还蒙蒙亮着,就像散不开的雾。想了想还是试图叫对方起床,喊了几声对方的名字,也跟贺忱刚才一样,完全不为所动,但这人不会像贺忱那样捉自己——
喊了几声叫不醒,陆听拍了拍对方的床栏杆,果不其然,拍这东西再怎么也有震,钟离不耐烦地皱着眉,还是侧躺的姿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耳,拿耳来,再睁开。
没镜的时候,他的神显得冷漠疏离。
看向陆听的时候,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对方的神有些嫌恶,接着对方又将左耳的耳拿来,着后脖颈坐起。
陆听有些尴尬,说了句:“再不起来等早自习迟到又得站四十分钟。”
钟离得好,学习好,就有一不好,没有时间观念,常年迟到专业,考勤旷课专业,班主任对他又又恨只能差使陆听——毕竟这宿舍几个人里就陆听脾气看起来好些。
陆听不太会拒绝人,何况老师平时对自己不错,就答应了。他睡眠质量差,睡得浅,稍微有动静就睡不着,什么犯困之类的,都是借。常年是睁到天亮,久而久之就跟约定好了似的,他就开始早起叫人起床。阮醉倒是不需要,他生钟一直摆着,到儿就醒了床——本不需要他叫。
还时不时怪气他几句,陆听没什么想法。
学校宿舍就是一个这样神奇的地方,老是将不好相的一批人分到一起来……
“你好像很喜多闲事。”学霸同学开,不是嘲讽就是嘲笑,陆听也没有例外。
叫他们起床应该也就这星期的事,陆听想了半天只能回应:“班主任说我们寝室就我跟阮醉是有时间观念的……”剩的那句“让我俩多帮助其他同学”陆听没说来。
“哦。”学霸冷淡地回应了句,自顾自地开始叠被,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就折叠地规整,放在床尾,再踩着木质的阶梯试探着走来。
他的视觉似乎还有些迷离模糊,往桌上摸了半天镜的位置才摸到,朴实无华的黑框镜好,再越过陆听,拉开台门——再关上。
“哟,怎么全是啊。”钟离拿过搁置在台的属于自己的牙刷跟杯,瞅了一正满脸沉拧衣服的阮醉,再瞅了一被关上的厕所门。
“被他泼的?”钟离示意了一遍厕所的方向。
“昂。”阮醉没好气地回应,又抹了一把脸。
“何必呢,有什么话直说不就好了,非要怪气几句,他没打你都是看在老朋友的份上。”
阮醉冷笑了一声,“你自己那张嘴不也一样?还说我呢?给你闲的。”
“这倒是。”钟离回应了句,“但我也没你这么沉不住气,有些东西啊,听到就听到了,也可以当没听到,听到了这么在意,又是因为什么呢?”
阮醉神一僵,瞳孔微缩,“在意个。”又低去拧脚的。
“直接换条衣服得了,浑透了风了还容易冒。哦对了,你如果去换,那陆听估计还会觉得你穿着衣服洗了个澡,会猜你是不是神经病。”
“你我?”
“神经,”阮醉瞪了对方一,咬牙切齿,“都他妈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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