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奔我而来 - 分卷阅读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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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客厅逗鹦鹉的钟秋生走过来,心平气和地对陶溪说:“我已经跟今年的评委会主席说好了,等会儿你跟他们开个视频会议,把证据给他们,好好说说你的创作思路,他们一看就明白了。”

    乔鹤年放开陶溪的耳朵,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掌:“还不快去把之前办的版权证书拿来!”

    陶溪忙不迭地跑上楼了。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乔以棠看了看自己的爷爷,又看了看不知为何现在这里的钟秋生,怔忪问: “什么版权证书?”

    直到陶溪拿着证书过来,跟钟秋生去书房里与cac主办方的评委会行视频会议,乔以棠才从爷爷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半个月前,陶溪画完比赛稿后来到乔家,和乔鹤年一起去办了画作的著作权登记,理来说艺术作品从完成起就自动拥有版权,但如果不公开发表,很难证明作品是作者的原创和首创,钻这个空盗窃别人成果的例不胜枚举。

    陶溪要参加比赛自然不可能提前公开发表作品,但他去登记了版权,那就不一样了,版权证书上的创作完成日期远早于冯亚东在金彩杯的发表时间,而冯亚东绝不可能有比他更早的发表证据。

    不仅如此,那天陶溪还带着画稿与乔鹤年一去拜访了钟秋生,这位画坛泰斗担任过多届cac评委会主席和顾问,这次cac收到了不少举报信,若非有钟秋生为陶溪担保背书,很有可能迫于舆论压力先将陶溪的画稿撤掉。

    会议行了半个小时,全程只有陶溪一个人对着摄像与cac评委会对话,钟秋生只是远远坐在一侧看着。

    今年的评委会主席谭山说起来还是钟秋生的学生,但他并没有循着私对陶溪有所包庇,面容严肃地问了陶溪许多问题,整个过程陶溪都神镇定,不慌不忙地对评委会展示了自己的创作思路和细节,还有他证明自己原创的诸多“证据”。

    其一个证据让评委会的人面都舒缓来,谭山甚至对陶溪开了个玩笑:“你小小年纪的,居然准备得百无一漏,这污蔑你的人可没什么话能说了。”

    会议结束后,乔以棠快步走书房对陶溪问:“评委会怎么说?应该相信你了吧?”

    陶溪,平静地说:“我的作品会继续保留。”

    乔以棠大松一气,兴得差起来:“太好了!还能继续参加复赛!”

    陶溪对钟秋生恭敬地了谢,这一次多亏有钟秋生的帮助,钟秋生和蔼地拍了拍陶溪的肩膀,笑着说:“网上那些事儿我这个老就帮不了你了,相信你自己能理好,我去和你老师棋去了。”

    陶溪送钟秋生到楼客厅,然后和乔以棠一起在书房里探讨怎么发微博反击。

    “有这个证书应该就够了吧,冯亚东肯定拿不来时间更早的发表证据。” 乔以棠坐在电脑前起草微博文,把证书照片摆在了第一条。

    “但他可以继续胡搅蛮缠,说自己疏忽没有留首创的证据,再倒打一耙。” 陶溪坐在一旁支着,冷静地分析

    乔以棠皱眉思索了会,确实如陶溪所说,虽然从法律层面而言,陶溪有绝对的著作权,可以直接起诉对方侵权和诽谤,但对方显然买了不少军,以弱势群份在网上搅,若要污蔑陶溪登记版权是心积虑的早有预谋,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这事也曾经发生过。

    她正在苦苦思考,突然看到陶溪拿过鼠标,将那幅他创作的画作打开,宽大的电脑屏幕上画作细节一览无遗。

    “你仔细看看这幅画,能不能发现什么?” 陶溪看向她,弯起嘴角笑了笑。

    乔以棠愣怔地盯着那幅画,这是一幅名为《自我》的象油画,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油画风格带至上主义派的意味,充斥着看似毫无规律的线条和几何形,在表面的杂无形呈现动和碰撞,于有限集的颜表达对自我和宇宙的探索。

    她专心致志地观了一会,突然发现画作右角的分线条有些什么不同,这一分占的比重很小,与整幅画为一,不认真看看不来。

    “这是?” 乔以棠伸手指了画作的右角。

    陶溪向后靠在椅背上,不疾不徐地说:“这是我的签名,用的斯码。”

    乔以棠顿时恍然,她能懂斯码,右角那分里,每一线条的细和短并非杂无章,而是共同组成了斯码对应的五个英文字母——taoxi。

    油画家的签名形式样繁多,很多画家会直接签在画作的边角,也有不少画家会把签名纹之,比如梵的一幅向日葵油画签名就在陶瓷瓶上,陶溪没有直接签上名字,而是在画作了名字的斯码。

    乔以棠赶又在电脑上打开冯亚东的那幅画,把右角放大后发现,这个人完全照搬了陶溪的画,连别人的签名也画得一样不差。

    “这个名字才是cac评委会相信我的主要原因。” 陶溪看着那幅“仿品”的签名,带着几分戏谑地说

    画可以偷梁换,发表时间可以牵扯不清,但创作者的署名却无法颠倒黑白,尽讽刺的是,这个名字原本并非属于他。

    乔以棠忍不住向后倒在椅上大笑声,说:“这个冯亚东抄画就算了,居然完全依样画葫芦,也不改一。”

    陶溪喝了一,语气肯定地说:“这幅画应该不是他画的,我看了他之前的画,能看来。”

    就像曾经一个术老师说的,画画跟写字一样,同一个人的字迹再怎么伪装都认得来,有的字写惯了这辈都改不了,画画也是一样。

    “不是他那是谁?” 乔以棠愣了愣,歪着想了会,“不过也是,他一个大学生,又不认识你,从哪儿得到你的画?”

    陶溪双手握在前,顺着问:“对啊,从哪儿得到的呢?”

    乔以棠猛地转看向陶溪,这个自始至终都淡定得可怕的人,她眯着睛问:“你是不是已经知是谁搞的鬼了?”

    她甚至有一个更荒谬的想法,画完比赛稿立即申请登记了版权,带着画去见了cac往年的评委主席钟秋生,画还特意留了自己名字的斯码,留得这样不着痕迹……或许可以解释为这个人谨慎到了极,但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画不小心去?

    简直像未卜先知一样。

    陶溪摇了摇,神无辜:“我也不知。”

    乔以棠将信将疑,只说:“之后再查,咱先把这个冯亚东的脸打了。”

    两人开始撰写微博文,陶溪自己写澄清文字,乔以棠帮陶溪用电脑整理时间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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