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好让人家一个少校在外边晾着,许山柏只好把人让了来。
没成想林青竹始终不看他俩,一直死死盯着曾黎,神似乎要把人烧个窟窿。
曾黎抱着躲在许山柏后,连看都没敢看林青竹一。
嘱咐季松寒先招呼一林少校,许山柏揪着曾黎的衣领把他带回了书房。
“说吧,你到底哪得罪人家林少爷了?”许山柏坐在书桌前,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alpha,心里又气又觉好笑。
堂堂京城政界一把手之,京圈最负盛名的心alpha,天不怕地不怕的场浪竟然也有这么怂的一面。
少见啊少见。
曾黎眉皱得死,哭丧个脸,:“真要说啊?”
“嗯。”许山柏端起杯。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有天喝醉了,和他……”曾黎绞着手指,大的alpha站在那里,竟生了几分柔弱。
“嗯。”许山柏喝了。
“睡……睡了一晚上……上……”
“嗯……什么??!!”许山柏的了来。
“你什么嘛!”曾黎抹了抹被了一脸的,委屈。
“曾黎你是不是疯了!”许山柏简直要被这个男人气死,“你知不知林青竹家是什么背景?你平时胡闹也就算了,你说你搞谁不好,你去搞他?更何况你俩还都是alpha,你知被他家里知了有什么后果吗?你爹在政界是有权势,但是能惹得起军方吗?到时候追究起来,十个你也不够赔的!”
“我知……”曾黎辩解,“我这不是……一直在国外躲着他嘛!那个……我还打听了,他最近在队训练,所以才专门挑了这个时间回国,谁知……还是被他逮住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许山柏摆摆手,只觉得有疼。
那时曾黎在国外读书已经有几年时间,正逢节回国,还是收不住那风的,去了个熟悉的夜店。没成想那次看一个小omega,跟对方商量好之后各自分去了约定的房间,里面的人却是失了理智的林青竹。
alpha显然是被人了药,赤着上,满面红地正要脱面的衣服。正巧他开门来,燥难耐的alpha一就扑了上来,灼的吻瞬间堵住了他的声音。
哪里是吻,分明是凶狠的啃咬。
曾黎在场如鱼得,什么手段的omega没见过,诱惑的,清纯的,明艳的,温顺的,哪个不是任他摆布,对他从到心的臣服。
可独独没有像林青竹这样凶狠张狂的,势的不容拒绝。
他见惯了大风大浪,吃遍了大鱼大,自以为经验丰富,此刻竟然也有些失控。
于是就顺势吻得更加难舍难分。
看清是林青竹的那一瞬间,他其实是想去外边喊人的。
毕竟对方的家族势力大,若是此刻趁人之危的确是有不太厚,而且,他可没办法能保证林青竹清醒过来之后不会追杀他。
毕竟两人之前也算是有些小渊源。
他曾经把未成年的林少爷当成了omega,嬉笑脸地在人家面前搔首姿,被父亲狠狠教训了一通。
这件事一直被许山柏当成笑谈,时不时拿来嘲笑他一番。
尤其是想到林青竹一脸冷地拒绝他,然后在旁边淡定看着他被父亲劈盖脸一顿痛骂时面无表的样,年轻的alpha脸上还带着一抹属于胜者的轻蔑的笑。
曾黎觉得这他妈简直是上天赐予他的机会,alpha争好胜的望被挑起,心占了上风。
更何况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带劲儿了。
他一修的军装已经褪去一半,上半着,了纹理畅的肌,肩膀宽阔,劲腰纤细,材姣好,健但是不夸张。
他早就尝腻了omega的,弱弱的,起来不能太用力,了就会留痕迹,不能咬不能压,有时候发狠了就会哭着喊痛。
前这副躯,穿衣显瘦,脱衣有,肌纹理清晰,肤光,虽然不如omega一样白,但是这肤微的却乎意料地引人,手摸上去就移不开。
林青竹俨然已经失了神志,分不清今夕何夕,只知逮住面前的人暴地亲。
吻技生疏,但是却跟林少校本人不服输的格一样,不满足于对方的主动,要与曾黎的纠缠,搅,迷蒙都要争个谁谁弱。
林少校的信息素和他的薄荷味信息素一样带给人清清凉凉的觉,是好闻的柠檬香气。
但此时这信息素却像是被扔了火堆的香瓶。在火的炙烤,瓶迸裂开来,大团大团的气味被房间节节攀升的温度得膨胀,充斥满曾黎的鼻腔。
明明是个alpha,还是个没有经验的小儿alpha,怎么亲起来就怎么,味就这么好闻。
曾黎有些动摇,与他抱得密不可分的人却已经解开了腰间的带。
一丝不苟的装束凌开来,曾经严肃冷淡的眉之间全都是之,年轻有为的禁军官在放不羁的风少爷面前动了。
说不清谁胜谁负。
脚被什么东西硌到,曾黎余光一扫。
是军官遗落的代表少校军衔的徽章。
曾黎瞳孔骤缩,拉着人就往床上带。
去他妈的少校,曾黎想。
那晚过去,曾黎是片刻也不敢逗留在房间里的。完事之后就趁林青竹睡着,穿好衣服,捂着歪歪扭扭地跑了。
后来听说林家少爷正四打听他的落,曾黎吓得魂飞魄散,匆匆忙忙就躲到国外去了。
林少爷有军衔在,境有限制,无法亲自国抓人。曾黎本来以为林青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却不知为何,对方突然收回了抓他的人,再也没什么动作。
但是曾黎还是不敢随意回国,这次回来之前还特地跟一群狐朋狗友打听过,林青竹这一阵正忙于队上的事,应该没空理他,才敢偷偷摸摸通知许山柏去机场接他。
“所以这些年赖在国外不肯回来,就是为了躲林青竹?”
“嗯……”曾黎这个场浪,说起这件事来竟然也会不好意思,脸颊微红,:“那个……我这不是怕他醒过来追杀我,早早躲到国外去了嘛。”
“这他妈能是你躲去就能解决的问题吗?你有本事在国外躲一辈?”许山柏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人家都已经找到家里来了,摆明了是要追究责任的。我先替你周旋一,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实在不行……就只能通知曾伯父了。”
“不行啊宝贝儿!”曾黎哭天抢地,“要是被我爸知了,非得削死我不可!”
曾父平时对这个儿纵容,甚至连他的那些荒唐事也能睁一只闭一只,可这些都是建立在曾黎不主动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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