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和你一个小小的修士争抢。”
易枝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对那些仙人们的鄙夷之十分明显。
“我没想到,神藏还留了一手,你得到了他的大馈赠,提前飞升了。”易枝谦虚的笑了笑,“不过在这谋算方面,神藏的确比我得多。输给他,也不算亏。”
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易枝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周庸从没有想过。
是了。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机缘巧合。
很多时候,巧合也不过是人为罢了。
“飞升之后,你和师无咎应当要去逍遥天的。”易枝摊开手掌,掌心当浮现一盏小小的青灯。
那模样,那气息。
“清邪灯!”师无咎惊讶不已,“你居然也有?”
“你不是也有么?”易枝轻轻一推,将这盏清邪灯送到师无咎手,“神藏和佛修大能们一起论的时候,闲得无聊了上百盏,当时神藏几乎每个朋友都送了一盏。”
这得多无聊。
那佛修大能家里的油灯,恐怕都被神藏给祸害光了。
周庸哭笑不得,却也能理解。
毕竟神藏就是这么一个潇洒不羁的人。
这的确是他能够来的事。
“是我稍稍动了一手脚,让你们去了是非天。”易枝叹了气,“我并不想伤害你们,只是不希望你们会成为我的阻碍罢了。因为我的手,你们被仙界的人盯上了。若是你们真的前往红尘天仙界,恐怕真的会有陨落的危险,到时候,席朱也保不住你们。而是非天里是非少,去那里会更加安全。”
席朱听了这么的一段话,总算找到说话的机会,,“那个时候,仙界里像样的势力都来了伏羲场一遍,他们都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你的消息,去是非天是最好的选择。”
“等等,逍遥天难不比是非天?”师无咎压就没有听别的,只是听见易枝说去是非天比去逍遥天好,就意识的反驳。
他这个面的病怕是一辈也改不了了。
“逍遥天虽好,只是你不是师还真。”易枝被师无咎问的这个问题逗笑了,“那个时候你和周庸的关系也不过平平,你还想着要杀了他夺取的生死簿呢。”
“胡说,荔居的时候我就放弃了!”师无咎连忙表明自己的想法,他的清白可不能随便被污蔑,被小骗误会可就不好了。
“我知。”周庸拉住师无咎的手,忍住笑意,“在我看来,你一开始对我的敌意就不重。从我们相识以来,你多次手相助,半也没有留手,不然我如何能够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无咎你更加善良的人。”
“不是人,是妖。”
“嗯,最善良的妖。”周庸当即改了。
“你知就好。”师无咎脸上有些古怪的红,似乎是害羞了。
易枝见状,笑的开怀,“大概是因为我想要你晚一知你的世吧。当然,我也想要知火一的态度。在你没有成为准圣之前,火一是唯一一个叫我有所顾忌的家伙。不过这个人比我还要更加无所谓,他一个字都没有提,不愧是天化形。我有时候,倒是很羡慕他。”
“我虽然看起来自由自在,这并非我天如此,而是我想要别人以为我是这样的人罢了。我的心,有太多太多放不的事。”
易枝从来都不是一个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他只是努力让自己变得云淡风轻罢了。
不然,他不知自己要如何活过这如此漫的一生。
渐渐地,他连自己都骗过去了,以为自己真的就是这么一个人人都羡慕的易枝。
甚至,也骗过了曾经的神藏和师还真。
那个时候,他真的很开心。
可惜,就算是神藏和师还真,这么两个光彩夺目的人,相对于他漫到几乎看不到尽的一生来说,也不过是须臾。
“陨落前的师还真,大概也猜到了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所以他临死前也不愿意见我最后一面。神藏也是,他只剩最后几十年的寿元,却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说到这里,易枝的脸上不由浮现几抹怀念之来,“他们知无法说服我,也不能更改我所有的决定,所以他们只能远远的避开。但他们没有杀了我,我就知他们其实还是很认我这个朋友。”
“他们对我避而不见,是我的过错,我也没有那个脸去见他们。”
只是等到神藏和师还真陨落,被易枝承认的那些友人一个也不剩的时候,等到他真正变成孤寡家人的那一刻,他却成为了准圣。
和师还真一样的准圣。
他走上了神藏和师还真都走过的那一条路。
何其荒谬。
何其可笑!
他何德何能呢?
师还真了那么多的心血,倾尽了妖族无数资源积累,才能成为准圣;神藏早早的就立自己的志向,决意献天,也是在被人追杀的时候才能成为准圣。
可他呢?
这又是为何?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
因为天需要。
大劫将至,它需要一个人来推动大劫的产生。
天选了自己。
所以,他才能成为准圣。
“我这个人,不如神藏一样心怀苍生,也不如师还真一样能够扛起一族的重担。这一,大概妖族的人比我更加清楚。”易枝看向玉霜,笑了笑,“我从来都没有承担过妖皇的责任,不是么?”
玉霜如今才反应过来,他虽然不清楚到底现了什么事,却也知易枝如今的状态似乎不太对,“易妖皇,您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虽然妖族里不少老都十分不忿易枝这万事不的态度,但心里他们也未尝不羡慕。如易枝这样万事不沾的人,才应该是修仙之人应有的姿态。而他们,总是要承担太多太重的责任。妖族幼崽生率不,生之后血脉又不够纯,又有人族企图偷偷溜来等等,都是叫人疼的事。
易枝闻言,哈哈笑了起来。这个时候了,玉霜还在担心这个?可能妖皇都这么单纯,只是了他这么一个异类罢了。过了一会儿,笑声才慢慢停来,“玉霜,你很幸运。你是作为妖皇而生的,而并非是人皇。”
“何必说这些?”席朱似乎一苍老了不少。
“对了,席朱并没有帮我。”易枝在这个时候总算想起了边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张给他辩解了一二,“他只是知天命不可违,在阻止了我几次都失败之后,便放任自了。要不是他帮忙打掩护,你们两人不可能一都不被九天十界的人察觉。你们太小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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