诟病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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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名字,纪望就应激:“你不是调查我吗?我去哪了祁先生应该最清楚。”

    说完纪望要绕过祁薄言,然后他就被祁薄言暴地抓住了,忽然他的后领被用力一扯,连带着前方的扣都飞了去,其一颗还弹到了纪望的,生疼。

    他愤怒拧眉,祁薄言却比他还愤怒:“你跟谁睡了!”

    纪望看不见自己的背,但猜到可能是伤让祁薄言产生了误会,可这误会并不能让纪望到欣,只不过是该死的alpha独占罢了。

    自己的地盘,连其他雄路过都不可以。

    所以第一时间不会意识到是伤,不会问他是不是什么事,发生了意外,只会想着是他搞,带着一痕迹回来。

    纪望语气彻底冷了来:“去。”

    祁薄言呼极重,继续把衣服往撕。

    动作间牵扯到伤,纪望也咬牙把痛呼忍在了嘴里。

    后面一片寂静,连呼声都停了,半天祁薄言才抖着手摸他的背:“怎么会这样?你受伤了?”

    纪望疲惫地闭上,没答话。

    他背上摸索的手却没有因此停来,祁薄言:“发生什么事了?”

    纪望就似打定主意不理他,祁薄言抱住了纪望,嘴不断地在他淤青的地方落吻:“别不理我,哥哥我错了,你明知我最怕你不理我。”

    “怕到梦梦到了,都会哭来。”

    “可是能梦到你,又觉得很兴。”

    “纪望,这些年来,你有梦见过我吗?”

    第23章

    听到祁薄言说的话,纪望只有一个觉,就是苦,从泛上来,又从咙涌了去,直达心脏,苦得人无法呼

    如果伤人的心也算一本事,那祁薄言真的是天赋异禀。

    他压抑着,受到贴着他背脊的躯,在细细颤抖,好像这个人会和他一样难过。

    纪望许多次都梦见过去,梦见和祁薄言重逢。梦里的他远没有现实里的有骨气,只是梦里的结局大多相同,都是祁薄言离他而去。

    他闭了闭,终于自暴自弃,说了示弱的话语,追问了他最想要的答案,即使这个问题会暴他的真心,透他的不甘,他说:“我就只问你一件事,既然你这么想我,为什么这么多年…… 从来没找过我?”

    问题一,换来的是沉默。祁薄言抱住他的力轻了些许,却没有回答的意思,呼沉沉,如同在思考该说些什么。

    许久许久,他们僵持着,谁都没有说话。

    纪望从希望等到绝望,他想,就算祁薄言骗他说自己这几年得了癌症,像韩剧里车祸失忆最近才想起来都可以。

    他需要一个理由,原谅祁薄言的理由。

    但是……祁薄言不愿意答,他连一个理由都不愿意给纪望。

    这样的祁薄言,纪望怎么去相信,他已经把真心给过一次了啊,结局是掉在地上,碎得七零八落。

    要有多蠢,才会再自欺欺人一次。

    纪望推开了祁薄言的手臂:“你走吧,在我揍你之前。”他不愿再祁薄言的消遣,同样不愿自己在这随意的消遣里,傻乎乎地把心都给赔去了。

    祁薄言没再缠着抱上来,等了一会,纪望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祁薄言走了。

    纪望的心并没有因为祁薄言的离开而变好,这个人总是这样,在搅了他的思绪后,又云淡风起地离去。

    祁薄言为什么走,大概是因为纪望不识相,总是提一些祁薄言答不上来的问题。而这个人本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梦到过纪望吧。

    为此而动心动和心的自己,就傻乎乎地自曝弱,蠢得不可思议。纪望缓缓蹲,捂住了脸。

    他不知蹲了多久,只觉得都麻了,才听到输密码的声音,门开了,有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响声,纪望把脸从掌心里抬起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哥哥,来上药吧。”

    纪望终于回望去,是祁薄言,活生生的,去而复返的祁薄言。

    他着帽,用兜帽罩着,脸上还蒙着罩,里些许疲倦,手里提着一个印着开心药房名字的塑料袋。

    祁薄言见纪望没动,脆坐了来,一双分开把纪望环在了间,他暴地把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了来,各式各样的伤药,他丢了帽,去掉罩:“这些效果都不错,能不能混用啊?”

    纪望没再说些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他只觉得疲倦,连驱赶祁薄言的力气都没有了。又或者,其实他就是不想祁薄言走,抱着那些连纪望自己都觉得可恨的弱。

    没有等到纪望的答案,祁薄言也不在意,挑他认为最好的一款,轻轻涂在了纪望的背脊上。

    药膏的味挥发在空气,辛辣刺鼻,纪望如同初醒,推开祁薄言的手:“我自己来。”

    “别闹了,你够不到。”祁薄言地压纪望的手,继续给纪望上药,哪怕他并没有给纪望最想要得知的那个答案,也不打算给,纪望却连追问的勇气都没有了。

    给纪望上好药后,祁薄言才迟钝地想起:“你还没洗澡,这药白上了。”

    说完,祁薄言又用愉悦的语调说:“哥哥,你受伤了不方便洗澡吧,我帮你?”

    纪望闷不吭声地站起来,要自己浴室。这时祁薄言的手机震了起来,纪望看过去,就见祁薄言拿起来就掉,把电话挂了。

    纪望:“你接啊。”

    祁薄言见纪望终于愿意同自己说话,脸上笑来:“接什么?这不是电话,是闹钟。我一到你家就开了飞行模式,谁都别想来烦我。”

    纪望没对祁薄言的任行为任何评价,他像失去兴趣了一样,了浴室。去以后,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来,又走了来,然后他就见到祁薄言手里拿着一把药,胡嘴里。

    祁薄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甚是冷淡且漫不经心,就像不知苦一样,他没用,一将药咬碎,咽

    纪望愣了愣:“这是什么?”

    祁薄言被纪望的声音吓了一,转望来,见纪望的注意力在自己手里的盒上,他盖上盒后,晃了晃,里面的药片清脆的响声:“维生素,哥哥没吃过吗?”

    他把药盒扔了自己带来的黑包里,伸了个懒腰:“保护发,指甲还有肤嗓的,你也该吃了,好歹也是个演员,得好好维护自己的外表啊。”

    纪望怀疑:“专门定闹钟吃维生素?”

    祁薄言走过来:“你不信?我嘴里还有维生素的一甜的,你要不要尝尝看?”

    说罢,祁薄言就捧着纪望的脸想要吻上来,纪望实在烦他这样的态度,一把将人推开后,了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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