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自己熟悉的环境吧。
他突然觉得他好像有太依赖程郁了,从他失忆后找到了程郁,就一直依赖着程郁。
程郁陪他回了家,程郁帮他换了新手机,程郁带他见了他的经纪人。
就连在家里也是一样,程郁饭,程郁洗碗,程郁陪着他。
可是,程郁想要的,是一个记忆完整的林安澜,是记得他们恋细节的林安澜,是那个亲答应他男朋友的林安澜。
他说他追了自己很久,很久很久,然而他却一都不记得了。
那些他费尽心思,一次次制造偶遇,一次次锲而不舍的追求他的过去,他一也不记得。
他一方面依赖着程郁,一方面却又在残忍的提醒这程郁——你面前的这个人,其实并不是你最初的人。
这对程郁,太不公平了。
林安澜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在晚上吃饭的时候,提了自己的想法,“我想搬回我家去住。”
程郁夹菜的手顿住了。
他看着林安澜,心里满是恐惧,拿着筷的手,都差握不住。
他放了筷,压制着自己的恐惧与烈的占有,一如既往的温柔的问他,“为什么?”
第七章
“我太依赖你了。”林安澜诚实,“这样,我可能永远也恢复不了记忆,我应该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接自己熟悉的事,这样才有利于记忆的恢复。”
程郁觉得自己心里的恐惧愈发烈了。
“可是我们之前说好要同居的?”
“这不是突然现了意外嘛。”林安澜劝他,“那时候我也不知我会失忆。”
“你不希望我恢复记忆吗?”林安澜问他。
程郁不希望,他怎么可能希望他恢复记忆,他才刚刚来到他边,他才刚刚和他过起他曾经梦也不敢想象的生活,他怎么可能希望他恢复记忆。
他绕过了桌,走到了林安澜边,扶着他的肩膀轻声问他,“宝宝,是不是和刚刚的事有关?你是不是不开心,所以生气了?”
林安澜摇,他没有生气,他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也能理解。
他只是想赶快恢复记忆,这样,程郁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毫无顾忌的和他任何事。
而不是面对一个记忆残缺的人,渴望着他记忆完整的那一天。
“我只是想早恢复记忆,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以后恢复记忆了会不会不开心了,我们也就可以想什么就什么了。”
“我们现在也可以。”程郁着急,他把林安澜抱了怀里,心里的恐惧犹如黑一般不断将他吞噬,“你不要走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我不是要走。”林安澜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抗拒,“你也可以去我家啊,你不想我尽快恢复记忆吗?”
程郁一瞬间把他抱的更了,他说,“你恢不恢复记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要是你,那就够了。”
“那些过去的,不是你刻意想去遗忘的,这不是你的错。我喜的是你,又不是过去的记忆,只要你在,我们就可以不断创造新的记忆,所以,你不需要这么努力让自己回忆起来。”
他看着林安澜,急切,“是我不好,我刚刚不该那样说的,我不应该光想着你恢复记忆的以后,忽略你现在的心,是我考虑不周,疏忽了,你原谅我好吗?”
林安澜被他这一说,刚刚的委屈又重新泛上心,他失去了记忆,失去了和所有人的联系,只留了对程郁的信赖。
他沐浴在程郁的里,安宁且安心,可是却也会害怕,怕现在的自己不是他喜的格,怕他有一天对自己失去了耐心,怕他的喜随着自己失忆的时间而慢慢浅淡来。
“现在的我和我失忆前的格,像吗?”林安澜小声问他。
程郁愣了一,却没法回答他。
像吗?他并不知。
林安澜从来没有过他,所以他从来没被林安澜这样对待过。
他怎么可能知,林安澜在喜的人面前是什么样?
但或许是像的吧,他面对蒋旭的时候总是温柔又耐心,充满了包容。
程郁了,又摇了摇,“有些像又有些不像。”
“不过这不重要。”程郁握住了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人本就是多面的,所以不什么格的你,都是你,我都喜。”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一直都不能恢复记忆呢?或者很晚很晚才能恢复记忆呢?”
“那你也是我老婆。”程郁攥了他的手,“不你恢不恢复记忆,你都是林安澜,都是我喜的人。”
“况且,”程郁笑了一,“现在的你也很可啊,你没发现我最近总是在偷看你吗?”
他凑近林安澜的耳朵,轻声,“想偷亲你。”
林安澜的耳朵瞬间红了,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微微低去。
“所以别搬回去了好不好,哪有同居了还搬回去的?是不想要我这个老公了吗?”
他抱着林安澜,讨好的喊他,“老婆。”
林安澜被他这么一说,哪还好意思,只能在他怀里。
程郁笑,“我就知我老婆最好了,我的安安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林安澜被他说的心里发甜又不好意思,只好把他推了回去,“吃饭。”
当天晚上,林安澜在洗完澡后去了程郁的卧室。
他站在门,大着胆,“我想和你一起睡。”
他的心的很快,他知程郁明白他的意思,可他怕程郁懂装不懂。
他看着程郁,单纯却执拗。
程郁在这一刻,突然发现林安澜其实还是自己最熟悉的那个林安澜,他的格变了,却也没变。
他还是很有自己的想法,很有主见,不你怎么说,怎么,他依然会持他想要的。
他以为自己说服了林安澜,可其实并没有,所以林安澜才会现在他的房间,再一次向自己索取答案。
可现在的程郁已经不敢据自己的良心作答了。
他承受不住失去林安澜的恐惧,午的那一次,就足够让他后怕,他不敢也不愿去承受第二次。
程郁了床,走到了林安澜面前,弯腰抱起了他,一路抱到自己床上。
他看着林安澜乖巧的坐在床上,里有欣喜的光,他觉得人真是脆弱,良心这东西,果然经不得考验。
哪怕他明知这是错的,这不可以,等到林安澜恢复记忆后,一定会恨毒了他。
可他还是温柔的吻向了林安澜的额,吻过他的眉,吻过他的鼻尖,吻上他的嘴,烈的放纵的和他接吻。
他拉过他的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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