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贝壳枪,我自己一个,咋成你的奖品了啊?
明恕喜哥哥,可那也不等于哥哥想要他的宝贝枪,他就乐意给。
萧遇安见小东西脸都皱起来了,险些没忍住笑,正想说好了好了不逗你,枪还是你的,人家已经特别懂事儿地说:“哥哥,是奖品。”
明恕想通了。他刚才可劲儿委屈,可劲儿舍不得,是忘了哥哥送了他两条手串,现在手串正在他手腕上,一边粉红一边薄荷,光一照还闪光。
萧遇安有意外,“真给我啊?”
明恕这大气起来了,“是哥哥得第一的奖品!”
程粤在一边笑得肚痛。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呛,“四百米还兴打合啊?”
萧遇安不看都知是谁,不就那被他超过的陈铁吗?四百米是陈铁的项,这人,去年跑在他和程粤前,拿了第一,今年还想拿,这丢了冠军,连第二都没捞着,心里正不服气。
萧遇安懒得跟手败将掰扯,他后边儿还有比赛。程粤火气大,陈铁没招惹他那没事,陈铁自个儿嘴贱,那他也得动动嘴。
“打合怎么?你有兄弟你也打一个?”
陈铁凶得二五八万的,“你得意啥,当老二光荣?”
程粤不受他挑拨,“那是比你老三光荣。”
萧遇安把明恕放来,牵着往萧牧那边走,走一截了,明恕还回看。这一看正好和陈铁看了个对,陈铁恶狠狠地瞪他,他吓得赶转回去。
午之前,萧遇安又拿了远第一。萧家全线开,萧牧和萧锦程参加一项,就拿一项冠军。
明恕开心疯了,他没参加过这集活动,早上还放不开,只敢在萧谨澜边喊哥哥加油,后来劲儿上来了,哥哥拿第一,他就洋洋得意,声音兮兮的,可喊得比谁都卖力。萧谨澜都快不住他了。
大院的小孩再多也没多少,到了午,参赛的当啦啦队的都知了他这个不安分的小不儿。有人觉得他可,就有人烦他,尤其是那些个输给萧遇安的。
午的重戏是羽球赛。因为人少,不好组队,所以每年运动会的球类项目都只有羽球和乒乓球,篮球时有时没有,今年倒是有,但萧遇安没参加。
陈铁也参加羽球赛了,但半决赛输给萧遇安和萧牧,气得摔了拍。
他今年也是背,报哪个项目都没拿到冠军,四百米是第一项,羽球双打是最后一项,那个叫明恕的小崽跟上了金霸王电池似的喊个不停,哥哥哥哥的,烦死了。
从场里一来,他就瞧见明恕了。这死小孩边没个大人,萧遇安他也不在。憋一天的火了,这总算找到个气的。
明恕嗓喊哑了,回家拿薄荷冰吃。这家是哥哥的家,但他现在脸厚起来了,开那贴满黑猫警的冰箱比开他自己家的冰箱还顺手。
他得跑快,说决赛和半决赛之间只有半小时休息时间,他急着吃完回去继续看哥哥。但是刚跑了一截儿,就被人拦了来。他抬起一看,是早上那个和程粤哥哥吵架的人。
他有害怕,左右看了看,没人经过,想跑,但后领被拉住了,勒得他直咳嗽。
“这不是萧遇安的弟弟吗?”陈铁森森地笑了两声,“我看你喊得厉害啊,萧遇安是你谁啊?唉你跑什么?”
第18章
比赛快开始了,明恕也没回来。
萧谨澜心里奇怪,明恕上场比赛就哼哼说想吃薄荷冰,可又舍不得哥哥的比赛,一个人在那儿纠结了好半天,都比完了还不敢回去,生怕错过决赛。半小时说什么也够,她跟明恕保证了半天,明恕这才决定跑回去拿薄荷冰。
这上就半小时了,明恕不该回不来啊。
萧谨澜忽然担心起来,明恕不是路上遇到什么了吧?
可再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这又不是外面,来来去去都是认识的人,能有什么事?就是没这运动会,明恕不也在周围转悠惯了吗?
运动会只开一天,最后几个项目拼的早就不是技术,谁耐力谁拿第一。萧遇安都懒得练习了,练习还费力。萧牧丢了瓶橘汽给他,他意识说了句不是薄荷味儿啊?萧牧诧异,说你不是喝橘味儿吗?
他想了想,橘味儿也行吧。
“你几个第一了?”萧牧问。
萧遇安说:“三个。”
萧牧说:“那今年又一样。”
“哪一样。”萧遇安说:“去年一共三个,今年加这个就四个了。”
萧牧笑两声,“这还没打。”
萧遇安说:“没打也一样,稳的。”
他俩从小就什么都较劲,和萧锦程那是闹着玩,大的不能跟小的真比,丢脸,大的只能跟大的比,每年运动会都要算算你几个第一,我几个第一。
裁判让开始了,萧遇安觉得少了什么。明恕今天嚷了一天,现在怎么没声儿了?他往观众的方向看了看,没见着明恕,萧谨澜也不在。
“你看到小不儿了吗?”他冲萧牧问了句。
萧牧一扫,视线正好对上蹲地上的萧锦程,“没,只看到猴。”
猴是萧锦程的新绰号,爷爷给取的,8岁的男孩太烦了,比猴还难收拾。
对面两人是他们老对手了,输给他们很多次,但也赢过,这还没开始,就虚张声势挑衅起来。这年纪的男孩没人经得住挑衅,但萧遇安不喜废话,一个球扣过去,就给了对方几分颜。
上午场上听不到萧锦程的助威声,明恕那兮兮的声音才格外突。萧锦程不喊不是因为喊不过,他也有好几个比赛,现在比完了才有功夫架足了劲给两个臭哥哥加油。
萧遇安一打起来就注意不到场外了,对面两人能赢他和萧牧,平绝对是有的,他们输的那几回就是因为轻敌,这最后一次大院运动会,说什么都不能再掉以轻心。对方也卯着劲想拿这个冠军,超常发挥,各胜一局打成了拉锯。
最后关键时刻,萧遇安接连扣杀,完全没注意到萧锦程没喊了。
萧锦程是决胜局被萧谨澜叫走的,他正看得起劲,恨不得自己上去挥两把拍,就听萧谨澜说明恕不见了。
“这还能不见?”萧锦程就没听说过谁在大院里能不见的。
“我怕他走去了。”萧谨澜说:“说他本没回去。怎么办啊?他才5岁。”
萧锦程归,但遇到事了是个能扛的,他们萧家男孩都这样,外表怎么那不论,心一定稳得住。
“他那德还能一个人走去?不可能。而且他急着看萧遇安的比赛,别人叫他去他也不可能去。”
萧谨澜说:“但我和到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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