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背后却没有反应,阿蓉有些奇怪,回问他,“阿启?”
他这才回神,怕她看异样,上垂眸,往常的样,随说,“什么都好。”
阿蓉有奇怪,倒也没说什么,哦了一声,洗洗手煮粥去了。
不一会儿饭上了桌,两人便一起喝粥。为了不破绽,明明已经能看见,凌瑧也还要装作目不能视,这顿早饭,他吃的不太自在,只因怕叫她发觉异常。
他并非不想让她知,只是有些突然,他还不知该怎么叫她接受——况且她说过,若他复明,她要把自己遮起来……他不过是想先好好看看她。
吃罢早饭,阿蓉有些无聊,脑一转,忽然有了个好主意,笑着跟他提议,“阿启,咱们再去一次玉蝶潭吧!”
去玉蝶潭?
她可从没主动邀他门的……
凌瑧稍稍一想,便明白了,问,“是又想吃鱼了么?”
阿蓉嘿嘿笑,“你真聪明!这次咱们好准备,我带个大的鱼篓……”
凌瑧,“……”
其实他也想再去一次玉蝶潭。上回知那儿有仙人藤,他只恨自己不能亲看看那罕见的奇,现在既能看见了,他当然得饱一饱福。
于是两人便了门,当然,凌少主是拒绝了阿蓉要带大鱼篓的打算,他的暗是拿来防的,不是打渔的,再说,两个人兴兴的去赏景,却背了一大篓鱼回来,多扫兴啊。
这回依然是阿蓉带路。
如上回一样,怕他摔倒,阿蓉依然找了树枝领着他,依然特意挑了光没有刺的,凌瑧自然顺意接过,跟到她后,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这山没有云望山的名气,又在郊外人迹罕至,所以景格外清幽,然虽比不得云望山耸险峻,却别韵味。因着那冰冷的甘泉,此山林格外清,微风轻抚在脸上,山泉淌在溪涧,皆是怡人绿。
若不是经历过这一段黑暗的日,他或许也无法会光明到底有多重要,他几乎舍不得眨,不肯错过任何景。
走了一会儿,两人到了林里,有枝叶蔽日,使得清之余更添幽静。
因为他已经能看见,所以不知不觉间,路走快了许多,阿蓉当然还未察觉,只是不断提醒他,“有碎石,小心倒啊。”
凌瑧低声答应,再悄悄去看她的背影,布衣裙遮不住少女的灵动,她熟练灵活的穿行在林间,像是活泼的雀鸟,披着空投的光。
总能看见着果的树木,这都是他前一阵整天吃的野果,现在终于亲看见了,但饶是他博览群书,也并不能一时叫名字。阿蓉却熟得很,倘一边走一边留意,若是有熟的好的,便顺手摘来,大方的分享给他,“可以吃的,尝尝吧!”
他乖乖接过,不再怀疑那能不能吃,而是听话的送嘴里。
那些不知名的小浆果,初时是不讨喜的酸,但等酸涩过后,就只剩奇妙的甜味,那滋味,是糖模仿不来的。
阿蓉似乎也心不错,随哼起小调,跟林间的鸟鸣混在一起,叫人无端的惬意。
走着走着,又闻到了那类似熟透果实的香味,凌瑧便知了,玉蝶潭到了,而那仙人藤,就近在前。
果然,转过弯去,一蓬繁盛的木就现在前,碗的藤蔓缠绕在一株大树的端,叶枝条犹如般垂落而,甚是壮观。
但最让他惊呆的是,那一串串形似雀鸟的朵竟是紫,而并非古书所记载的白。朵之密集,也远远超他的想象,那些密集的紫朵由垂坠来,形成了绝无仅有的瀑。
对,是的瀑。
他怔愣在那,一时没有言语。
阿蓉也被那引了注意力,吃惊,“比上回的还要多呢!”
仙人藤每五年才开一次,期前后约有三个月,现在应该正是怒放的时候。
凌瑧问她,“上回的汤好喝么?”
她,诚实:“甜甜的,像是许多果,很好喝啊!”然后没等他说话,她便走上前去,挽着衣袖说,“这次再多采一些!”
她满是专心采的样,他则笑了笑,转去了潭边。
他终于亲看到了玉蝶潭。
至清,却被周遭树木映碧,宛如一只展翅的玉蝴蝶伏在静谧山林。复明的这一天,能见到这样的景致,他很满足,独自赏了会儿景,回看看依然在摘的少女,他又悄悄去了一边。
火朝天的采完,阿蓉这才终于想起跟自己一起来的人,回瞅了瞅,没看见他的影,赶张嘴唤人,“阿启……”她有担心,他看不见,不会自己跌到里去吧?
但凌瑧很快给了她回应,只是声音听着有些远,阿蓉有奇怪,问,“你在哪儿呢?”说着抬脚过去寻。
他却赶把她一拦,说,“先不要过来……”
阿蓉更奇怪了,“你在什么?”
他说,“……我在沐浴。”
阿蓉瞠目结,“你在沐……沐浴?你自己了?不会有危险吗?还有,很凉的……”
凌瑧说,“我很好,一会儿便上去,不必担心。”
阿蓉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一个瞎,能自己沐浴?
但又想到他都能把里的游鱼打,便又不那么奇怪了。
……反正阿启他,还是蛮厉害的。
他既然在沐浴,她便不方便在附近待着了,往稍远走了走,在潭边找了块石坐来赏景,真是清澈,连潭底卵石上的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阿蓉坐了一会儿,心也起来。
他既然能在这里沐浴,那她也可以泡泡脚吧?
反正这山林只有一个阿启,他还看不见……
起了这个想法,胆就愈加大起来,阿蓉左右瞧瞧,终于不再犹豫,褪了鞋袜,将脚伸了里。
“真舒服!”她忍不住小声喟叹。
其实有些凉,可除过最开始有刺激,确实是相当舒服的,毕竟这双脚整天困在鞋袜里,此时乍一摆脱束缚,简直舒服到连孔都要舞了。
她闭上,简直想打个小盹儿。
“太凉了,对不好。”
后冷不防传来声音,吓得她赶回,却见到方才还说自己在沐浴的人,正笔直站在自己后。
未阁的女孩,肌肤都不可轻易被外人瞧见,何况是脚,她虽一个人住,也懂得礼数,便赶把脚从伸来,上鞋袜。
手忙脚的才穿了一只脚,她忽然意识到一件非常可疑的事,一站起来,看着他问,“你……你能看见了?”
他来不及躲,正对上她的目光,犹疑片刻,索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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