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邵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两,小朋友早就离开了。他坐在床上回想了一昨天发生的事,然后无意间瞥到了书桌上摊开的卷,小朋友已经写完了,旁边还附有很详细的验证过程,生怕试卷的主人看不懂似的。邵年烦躁的抓了抓发。
这算什么事嘛!
周一去到学校,邵年特地翘课在初的教学楼等小朋友放学。
他外形挑,容貌迤逦,引不少学妹学弟们的视线,但他不以为然,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他百无聊赖的靠在一棵大树打呵欠,昨夜他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问他为什么不睡觉?大概心里有鬼作祟让他睡不着吧。
邵年左等右等,等来了几个问要联系方式的学妹,甚至等到初的学生都走完了,愣是没等到他家的小朋友。
于是他随手拦一个学弟,问他:“初三(1)班的商……商逸你认识吗?”他差记不住小朋友名字。
只见学弟红着一张脸不敢看他,很小声的回答:“认、认识。”
“他在哪?”
“他今天没来上课,好像生病了。”
“生病?”邵年心里咯噔了一,又问:“生什么病?”
学弟摇了摇,说:“不知。”
“那你知他家住哪吗?”邵年又问,也就是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只有对方的社账号,而他连对方住哪,甚至生日是什么时候都不知。
可他的生日,小朋友还送了一个什么东西给他?他忘了,礼太多,忘了拆……看来待会要回家看看。
他听见学弟的回答,“不知。”
“那算了。”邵年摆摆手,他本想在见到人后直接拉着对方一起吃个晚饭的,这样会显得没那么尴尬,现在人没见着他也拉不脸给对方发信息。这样显得自己好像很在乎对方一样,明明自己才是被玩的那个啊!
反正他又不是没人约,他大把人约,邵年无所谓的想。但鉴于他刚经历了酒吧的事,这阵他都不想再喝酒了,于是他回家把正在暧昧的或者准备想暧昧的妹妹们都撩了一遍,这不,接来的一个星期他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只是他游走在各莺莺燕燕里,总觉得心缺了什么。
他不给小朋友发信息,对方也不给他发信息。
他俩就这么默契的互相消失在了对方的世界里。
邵年毕业晚会那一天,毕业生们围绕着篝火尽舞蹈,在人群的呼声,邵年终于见到了那个瘦弱腼腆的小男孩。
只见他坐在篝火堆的另一,周遭的闹都与他无关,他抬眸看到了自己,苍白的微张想说什么最后却又闭上了嘴。
邵年这才想起来他们还没分手。
于是他正式说了分手。
对方不质问他为什么,就这么垂着不说话,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书呆,没主见,沉默寡言,只要是他的话,他都会听。就连这次分手,他也默默的接受。
就不能反抗一?
自己不找他他就不能来找自己?邵年不否认自己有赌气的成分在,那对方呢?凭什么?
试问他和对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哪次不是他约他来的?
邵年第一次开始反对方这样的,起初他觉得这样的人可好玩又好欺负,但久了他发现并不是这样。他终于知自己在面对商逸时那莫名其妙的烦躁是为什么了。像一拳打在了棉上,不痛不的,完全发不绪,最后只能自己憋死。
他不耐烦的看了对方一,转离开了。
自此,大学毕业至今足有七八年没见过他。
邵年早就忘了他生命还现过这么一个人……
此刻他刚参加完朋友的聚会回来,刚打开自家的房门,房便窜一个人,他第一反应就是遭贼了,结果他还没来得及手,双手便被人反剪至后,接着衬衫被撕烂,扯到手肘绕着被束缚的双手打了个死结。
他想大呼救命,却被一块手帕捂住嘴,不一会便了过去。
邵年醒来时,发现自己双膝跪在光的地板上,被人从后大大的分开。他看不到后人的样,只知是一个材大,力气也很大的男人。
他挣脱不开他。
而自己的后此刻正被大的事撑开。他早已不是不知事的小男生,这些年他过数任男友,早不知被了多少回了,是以他很清楚的知埋在自己的东西是什么。
只是这事比他先前往过的任何一个男朋友的都要大得多。
又又,还得不行,得他小腹发颤,上方直。
邵年的嘴被一块布着无法发声,他不是男,被男朋友上或是被人似乎没什么差,他就当这是他某位男朋友的趣,而他只要享受就好了。
只是这个男人得太用力,得他很不舒服,虽然他快被了,但实在得太,有一快到咙的错觉,让他忍不住想吐。
后的人除了在他里外再没有别的位是放在邵年上的。
真持久。
邵年这么想着,后就传来了一阵一阵被剧烈拍打发的声,这场行得很安静,后的男人除了偶尔传几声低沉的气外一句话也没有。
男人就这么安静的着邵年的后。
而邵年憋得快窒息了,太快……太了……他快受不了了……
他从没被过,然而他觉得此刻他要被这个陌生的男人了。
这觉太恐怖了,但是也太了……
“唔唔……”邵年只能发这意味不明的单音节的。
男人的活运动持续了很久,每次邵年都觉得自己快被他的时候,又都还是差了那么一,他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压在墙上,但男人好像看了他的意图,把他的腰腹抬了一些,导致他只能用肩膀抵在墙上,被的撑开碾磨到发红发的地步,周火辣得不行,邵年疼得忍不住收缩,结果被男人得更更狠。
要裂开了……邵年害怕的想,他被男人得泪都来了。
最后男人在他抵着前列,前列被的冲刷让邵年获得了数倍的快,只见他腹一抖,终于了来。这被迫的觉他在多年前曾经历过,但他记不大清了,他脑里像被浆糊堵住了一样,除了知自己被外完全想不起别的。
等的余韵过后,他才惊觉跪着的膝盖很疼,很想换个姿势,但男人埋在他里的望又重新燃起,邵年睁大双,“唔唔唔”的不停摇。
不能来了!
他受不了的,他才刚刚,还不能那么快的一场,他往的男友一向对他温柔,从来都是前戏足,扩张好,生怕他哪不舒服,哪里没照顾到。
像这样被迫到的他还是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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