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一听到前面贺伊睿被车刮倒,手都发凉了,但在得知并没有大碍后,她不禁稍稍放心来。
“好的,我上就过去。”江凛赶应了来,随后给贺从泽打电话说明了况,挂断电话后,她便立刻打车去了贺伊睿所在的学校。
幼稚园医务室,贺伊睿正坐在椅上,看着医生给自己膝盖上的伤消毒。
斑斑血迹在白细腻的肌肤上格外刺,医生看了都觉得疼,但这小姑娘却一声不吭的,反而照常跟人谈笑风生,瞧不来有任何难受。
给伤贴上创可贴后,旁边的班主任忍不住问贺伊睿:“睿睿,疼的话你就说,不用忍着的。”
“没事没事。”贺伊睿摆摆手,笑嘻嘻的模样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我小时候因为闹,就经常受伤啦,这疼没什么。”
起初得知贺伊睿受伤的消息,大伙儿都倒了冷气,毕竟这可是贺家的宝贝千金,要是了什么问题谁都担待不起。但如今兴许是因为贺伊睿表现得太过从容,因此在场几位大人便都觉得她是真的没事,纷纷放心来。
直到医务室的门被人推开,江凛现在门,贺伊睿本在与医生聊天,却像是有应一般转过脑袋,对上了江凛担忧的目光。
贺伊睿愣了好久,瞧起来木木呆呆的,突然她回过神来,倏地从床边蹦来,不顾一切地迈开,奔向江凛!
江凛蹲,将贺伊睿揽怀,小家伙攥了她的衣服,把脸埋她膛,胡蹭了蹭。
江凛心疼得不得了,抱着贺伊睿轻声安:“没事,妈妈在这。”
贺伊睿登时撇嘴角,本来在他人面前撑起的镇定与冷静在此时彻底崩塌,她开始噎起来,豆大的泪珠从眶里落来,很快就将江凛的衣襟打一片。
在场几位大人也懵了,没想到贺伊睿刚才的沉稳都是伪装来的,在见到江凛后,迅速袒了她真正的惶恐不安。
——毕竟是个小孩,在经历如此惊魂一刻后,又怎么可能不被吓到?
贺伊睿搭搭的,还不忘跟江凛忿忿诉苦:“呜呜呜那个司机怎么回事,差撞到我!”
“呜呜呜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没机会吃零看电视见小帅哥了!”
“呜呜呜妈妈你快把爸爸叫来,好好教训那家伙,气死我了……”
江凛听着贺伊睿在这儿劫后余生胡说八,心里是又心疼又好笑,低声应着好好好,安抚着小丫此时脆弱的绪。
没几分钟,得知消息的贺从泽也火速从公司赶来。
他火急火燎地闯医务室,抱起贺伊睿上左右前后侧面都好好打量了一番,确认只有膝盖的伤后,他才舒了气。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车祸?”贺从泽眉拢起,他还穿着商务西装,本就气场凛然,此时语气也不善,让班主任忍不住缩了缩脖。
“是这样的。”班主任咳了声,解释:“午孩们活动的时候,贺伊睿去附近的街边玩,没注意到行驶过来的汽车……但是她旁边的李老师反应及时,把她给拉到了旁边,所以贺伊睿只是摔在了地上。”
闻言,江凛眉一挑,看向还在哭唧唧的贺伊睿,像是在问她究竟怎么回事。
贺伊睿心知是自己跑的锅,便也迅速止住泪,安安静静地站着不吭声,假装什么都不知。
贺从泽自然也明白是自家闺女又双叒叕不安分了,遂叹了气,这会儿贺伊睿刚缓过来,他也不知是怪她还是不怪她好。
江凛看向班主任,有些担忧:“那位李老师呢?她没什么事吧?”
毕竟是救了自己女儿的人,江凛对这名老师很是激,想要当面个谢。
“李老师不小心崴了脚,现在回家休息了,后天才来上班呢。”
江凛闻言,更觉得给人添了不少麻烦,她叹了气,对老师和医生谢后,便跟贺从泽一起带着贺伊睿离开了。
贺伊睿一路上沉默寡言,估计小丫自己也是心虚,所以没哭没闹,一直默默跟到了停车区,又默默坐上了车,着鼻将安全带给扣好,望着窗外满面忧伤……
江凛终于忍不住了,无奈:“行了贺伊睿,我不训你。”
贺伊睿闻言,登时底一亮,转过脸来时哪里还有方才的失魂落魄,她抱住江凛的手臂,甜甜笑:“我就知妈妈最好啦!”
坐在驾驶席的贺从泽闻言,忍不住了嘴角,在心底慨也不知自己女儿这变脸术是哪儿学来的,当真是神化。
“我当然知我最好了。”江凛表依旧,神淡淡地望着贺伊睿,语气正经:“但别以为就这样蒙混过去了,贺伊睿,我不说你,这次的事你要自己反省。”
贺伊睿见江凛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便也没再开玩笑,低去戳戳自己的手指,半晌喏喏:“对不起……我错了,是我自己跑。”
“能认识到错误,这是第一步,很好。”江凛颔首,继而:“那你想想,如果当时没有李老师在旁边,你会怎么样?”
贺伊睿眨眨睛,低声:“会……会住院。”
“那是轻的。”江凛心平气和地补充,“如果严重了,那就像你说的,再也没机会吃零看电视见小帅哥了,那不仅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更是对爸爸妈妈的不在乎,明白吗?”
贺伊睿红了眶,想到这件事的后果,她便有些后怕:“明白了……我以后再也不跑了。”
“能直面后果,这是第二步,你很。”江凛摸摸她的脑袋,语气平和:“那么贺伊睿,知错就改是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你告诉我,你能不能到?”
贺伊睿使劲,抬声音:“能!”
“这才对。”江凛满意弯,眉也终于温柔来,她了小家伙的脸颊,“当时吓坏了吧,没事,不怕了。”
贺伊睿被江凛这么一安,又要开始掉泪,被江凛好不容易才劝住,她便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睛,眠似的对自己:“我不能哭,不能哭。”
江凛轻轻住了贺伊睿的手,防止她手上的细菌睛,她了张纸巾,耐心地替贺伊睿拭着泪痕,动作轻柔,怕疼了她。
“你能哭。只要你难受,你想哭,那你就哭,不要自己憋着。”江凛开,对贺伊睿语重心:“对亲近的人示弱并不丢脸,贺伊睿,你要明白这个理。”
正在开车的贺从泽听闻江凛这句话,不禁通过后视镜看了她,角轻挽。
贺伊睿思索数秒,:“唔……那我以后只跟爸爸妈妈哭。”
“好。”江凛,“在爸爸妈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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