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嘉瑞失笑,低在他的鼻尖上咬了一,看着青年孩气地皱了皱鼻,问:“你真的是个alpha吗?”
青年没说话,只是上散发的柠檬香气更,似是想要让上的男人染上自己的味。
“易期?”莫嘉瑞一问着,抬手摸到时天后颈,指尖停留在的位置,轻轻了两。
“唔,嗯。”时天绵绵地叫了一声,。只是被了一而已,他就立刻有了反应,双夹得更,不受控地抬起腰,也浮上一层雾气。腰肢抬起,刚刚分开的两又彻底贴到一起,间的凸起隔着碰撞在一起。的青年又叫了一声。
莫嘉瑞低,在他的角落一吻,在颈间的手指贴着肤向,勾住他的衣领,“最后问一次,真想被我?”
之前时天闻到他的信息素,确实会产生一些近似于omega的反应,但那绝对不是发,这一次会这么严重,显然是因为刚好撞上了他的易期。虽然知在这时候,一个馋疯了的“omega”什么都能得来,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得问这么一句。不然清醒之后,这alpha翻脸不认账,只拿他当,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果然如他所料,时天毫不犹豫地,甚至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背,急切地望着他,像是快要被望烧到哭来。
莫嘉瑞低笑,稍稍起。时天的手臂本就只是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背上,他一抬,那双手臂便直接了去,重新落回蓝的床单上。莫嘉瑞扯开他的腰带,褪,再抬起他的,在两侧,几乎对折,他俯视着的青年,了一嘴角,“想被我,就自己把扶好。”
时天听话极了,他话还没说完,这人就立刻用手臂扣住大,像是还怕不够,又向压了两,分的更开,翘起。他的柔韧是极好的,最起码开学两个月到现在,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莫嘉瑞都从未见过比青年还的人。这让他在上实战课的时候,一度被教官怀疑他是从隔omega区偷跑过来的。
他现在的似乎真的和发期的omega没什么区别,明明都没有被碰,但翘的已经颤巍巍地吐来,暴在空气的后也漉漉的,时不时收缩一,似乎迫切渴望被什么东西。莫嘉瑞试探着伸指,抵在,一片之,那立刻猛地收缩两,上方的青年也轻轻呜咽一声,跟着颤了颤。
指顺势探一个指节,再向前,四周的立刻挤了上来,地裹住他的手指,甚至似乎还试图把手指往送。莫嘉瑞顺着他的意愿,指的更,而后贴着,轻巧地勾起手指。
指腹刮蹭,时天立刻像是受了什么很大的刺激,手臂收得更,脚趾也蜷缩起来,颤了颤,前端溢,顺着向淌,在粉的上留一蜿蜒的白印迹。
这真的是alpha的吗?
成这样,怕是连omega都会自叹不如吧?
炸裂而的柠檬香气溢满鼻腔,夹着微弱却又不可忽视的侵略。莫嘉瑞不动声地皱了眉,指些许,将指一并。
这让他有反的味,到确实是alpha无疑了。时天喜他的信息素,可同为alpha的他却对这人的信息素喜不起来。alpha之间的敌视本就是天然存在的,向时天这样一上来就凑他这么近,闻到他的味后更是浑发,这才奇怪的很。
他把时天上的衬衫向上推去,一路推到肩膀的位置,停手,上前倾,咬住他左前凸起的粒。稍微用力向外拉扯,时不时一,青年立刻丢盔卸甲,呜咽着喊他的名字。
嗯……这里也像omega。就是可惜,没法和omega一样东西来。
他重重咬上一,又开始用尖轻柔地,的尖来回拨着凸起的粒,偶尔绕过他的膛,留一串渍。
“唔嗯……嘉瑞……”的青年有气无力地叫他。
莫嘉瑞撩起,和青年对视,黑眸邃,写满。时天看着他的睛,呼一滞,恍惚了一。首传来刺痛,他猛然回神,看着莫嘉瑞用牙尖磨着自己的右,他动了动手指,声音带着哭腔,恳求:“嘉瑞,另一边。”
莫嘉瑞抬起,眨了眨,一脸无辜,“我只有一张嘴,手也被占用着,不如……你自己来吧?”
“呜……”时天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几乎说不全一句话。
莫嘉瑞自然知他双手都被占用着,抬着自己的,哪里还有空闲来自己玩自己,就算真的想都不到。“那还真是遗憾。”他这样说着,尖抵在左侧上,像是好奇心旺盛的小猫,两,再用尖戳一戳,可等到之人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嘤咛声,他又像是失了兴趣,果断撤了回来,重新盯上了右侧。
本来像之前那样一直被放置着,他也只是到空虚和轻罢了,可现在被莫嘉瑞这样一过,那立刻像是有有千百只蚂蚁爬过,在周围落丝丝缕缕的意,汇成一浪,涌向他的大脑。他起来迎合上的人,暴在空气迫切渴望玩的左轻颤着。
“嘉瑞,……呜,求你了。”左右快的大对比不断加重奇无比的觉,他终于忍不住松开一只手,去碰被冷落的粒。只是轻轻一,他便立刻浑颤动。莫嘉瑞在他后的手指随即受到一小自上而裹住他的指尖,星星沿着未完全闭合指向外,最后被挡在被手指堵得严丝合的。失去支撑的左垂来砸在床上,却盖不住青年带着哭腔的。
莫嘉瑞侧看去,压在左上的那双手可比他暴多了。像是执意要和自己过不去,发狠地挤压,似乎诚信要待自己,把周围掐一片红痕,凸起的粒红,比一开始涨大了不少。莫嘉瑞分开牙齿,咬住的末端,尖抵在端的颗粒上,合着时天自己的动作向上扯动,粒拉又猛地弹回,时天上骤然抬起,左手卸了力,又无力地沉回床里。莫嘉瑞手指,床单上立刻洇一片。
今天到都像omega的人,在玩自己的时候的凶狠程度,倒终于有了alpha的样。
时天张着嘴息,膛剧烈起伏着。莫嘉瑞勾起手指,指节刮过他的沟,抵住袋。他了青年的角,在他鼻尖上咬了一,迫对方回神,而后勾着嘴角,问:“你把放来了,是不想继续了吗?”
“不,不是……”时天立时睁大,浅紫眸重新蒙上汽,他尽力抬起,却已经的不像话,反复几次都没能把彻底举起,他几乎要哭来,无助地望着莫嘉瑞,写满了恐惧。他上的衣服早就被人扒了个净,可一直玩着他的人却仍旧衣着整齐,除了被雨打,其余的一痕迹都没有。时天咬住嘴,心惶恐——他不会真的就打算这么结束吧?
正想着,方传来腰带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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