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岩勾了嘴角,“闹腾都算轻的,他怕是得气死。好不容易有个国庆七天假,结果全耗在了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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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岩猜的一不错,等林佑第二天在医院里醒来,一脸懵地听完医生的叮嘱,知自己要在医院隔离整整五天后,差要楼以表抗议。
可惜他这房间没窗,不去。
陆清岩隔着玻璃,老神在在地看着林佑在里转来转去发疯,手里还削着一个苹果。
如果是之前,这苹果起码得有一半了林佑的肚,但是现在陆清岩咔嚓啃了一,甚至懒得切块。
反正林佑也吃不到。
因为林佑给关起来了。
说关起来可能不够恰当,毕竟照医生的解释,是因为林佑特殊的分化过晚,信息素级别又罕见,为了以防意外,即使打过抑制剂了,健康活蹦——也还是得在医院行五天的保护隔离。
但陆清岩冷观察了一。
林佑所在的这个隔离房间,被一玻璃墙一分为二,隔成了两半,大的那边关着林佑,小的那边放着几张沙发,方便家属们坐在沙发上观察林佑活动……说话还得通过墙上的一个扩音装置。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你这整的跟监狱劳改犯一样,”今天早上陆北名就不客气地吐槽,还装模作样抹了并不存在的泪,“小佑,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重新人,五天后我们就来接你。”
林佑的回应是一拳砸在了玻璃墙上。
好在玻璃墙结实,没碎。
现在林斯予和陆北名去给林佑医药费了,林斯予怕林佑嘴挑,不喜吃医院堂,还特地给他定好了外卖,时地送来。
“你就放弃挣扎吧,”陆清岩把苹果扔了垃圾桶里,隔着玻璃墙看林佑,“再怎么蹦跶你也不来。”
林佑蔫蔫地坐在玻璃墙旁边的扶手椅上。
“我怎么觉得我自从分化成omega就没一件好事呢,”林佑神恳切地看着陆清岩,“而且我比一般的omega还倒霉,你看我哥就没被隔离过,他第一次发.期我可记着呢,打了个针就好了,活蹦跟你哥去玩。”
陆清岩回忆了一,还真是。
那时候他还比较小,就看见他哥把林佑的哥抱在怀里,千依百顺地哄,他哥还骗他说是因为林佑哥哥虚弱,必须要人抱着走。
“主要是你比较稀有,懂吗,”陆清岩试图安他,“大熊猫级别的保护动。”
“。”林佑言简意赅。
林佑哀嚎了几声,也知已经是无力回天,昨天可以抗议的时候他还是担架上的小白鼠,没有发言权。
如今已经被关来了,就只能听天由命。
林佑生无可恋地在玻璃墙抛着橘玩。
谁能想到,他躲过了蔡小锅,躲过了国庆作业,却败给了区区一个发.期呢。
真是天不公。
陆清岩本来在看手机,但是看了没一会儿,视线却不自觉地落在了林佑上。
林佑穿的不是医院常见的蓝白病号服,可能因为他并不是真的生病。医院给他的是一纯白的宽松袍。
没有半装饰,只有腰间一条松垮的蓝腰带,圆领,间一颗可以解开的小扣,正好落在林佑清瘦的锁骨央。
这白袍很,一直垂到林佑的小,却一截雪白清瘦的脚踝,脚上没穿袜,瘦的脚背,脚尖刚刚碰到拖鞋的鞋面。
林佑很适合这件白袍。
陆清岩心不在焉地想着。
林佑现在不闹腾了,懒洋洋地坐在那里,纯白的袍显得他眉清秀,像油画的神职人员,有奇异的圣洁与温柔。
也不知这医院是于什么心态定制这批袍的,陆清岩微皱眉,简直是居心叵测。
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林斯予和陆北名走来。
林佑看见他哥来了,立委屈地看过来,满脸都写着我想去。
林斯予不由笑了笑,他自己是没经历过隔离的,但他这人好静,真被隔离几天也无所谓,可是林佑这又又闹的,被这么关几天真是要命了。
“好了,我这几天都在医院陪你,你想吃什么我也给你买过来,你就当在屋里休假了。”林斯予走近了哄他。
陆北名听到林斯予的话后,面容一时十分扭曲。
他火速走到陆清岩后,毫不手地掐了自己弟弟一把,陆清岩不善地抬看他。
陆北名无声地用神示意:你自己的发小你照顾,少来祸害我老婆。
陆清岩冷笑:凭什么?
他本来就打算陪着林佑,但多个林斯予也没什么不好,林佑说不定还开心。
两个人互不相让地瞪了一会儿,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上,神如一辙。
最后还是陆北名选择为老婆让步,他从嘴角生生挤几个字,“你寒假想和林佑去哪儿,大哥给你报销。”
陆清岩立刻悠悠然站起来,“成。”
陆清岩走到了林斯予旁边,诚恳,“斯予哥,林佑现在没什么需要照顾的。我在这儿留就行了,你跟我哥继续去玩吧。”
林斯予摇了摇:“你跟北名去玩吧,我在这儿陪着小佑。我是他哥,也是Omega,多少方便。”
陆清岩笑了一,“我看着小佑你还不放心么,更何况我本来就是和小佑一起来的,现在他被隔离了,我玩着也没意思。你放我和我哥独,不到半小时我们就得打起来。”
陆北名也在旁边帮腔,“斯予,你是能陪小佑打游戏,还是能跟他聊篮球啊。清岩跟小佑反而合得来。”
林斯予一想也有理。
陆清岩才是和林佑从小一起大的,好得亲密无间,他跟林佑差了四五岁,不仅有代沟,兴趣好也全都南辕北辙。
林斯予扭问林佑,把选择权给他,“小佑你想要谁陪啊?”
林佑趴在玻璃上,左看右看。
一边是他温柔貌的贴心二哥,一边是陆清岩这个刚刚还在笑话他的混。
林佑撇了撇嘴,“你和北名哥去玩吧,老陆陪我就行。”
陆北名对林佑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陆清岩却隔着玻璃敲了敲,“我怎么觉得你还勉。”
“本来就是。”林佑理直气壮,“我哥这么温柔漂亮,肯定是他看着比较养。”
陆清岩冷笑,“那你嘛要我留?”
林佑哑无言。
但过了一会儿,他把手贴在了玻璃墙上,小猫爪一样挠了挠,声音糊,“因为我喜和你待一起啊。”
他说的声音很小,本没能从玻璃墙传来。
但陆清岩却读懂了。
林佑说这话的时候,睛往看,密的睫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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