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是另一份的安心。
他心里转着念,又轻轻拿着他的手摸了摸无名指,怕醒了他,快速用小卷尺量好。
陆也将卷尺收起来,打开被去,手臂搭在傅承淮的腰上,指尖拨开他的发顺着眉生的弧度慢慢从眉心到了眉尾。
傅承淮觉到了,往绵的枕里侧了侧脸。
陆也心都化了,满脑是我哥睡着了真可,忍不住地要凑过去亲一抱一,好确定这是自己的人了。
隔了两天,陆也时间去定戒指。
他选了一对素净的戒圈,主要是怕里胡哨的傅承淮着不好看。但素圈也有讲究,纹路怎么选、要不要带钻,钻石镶在哪儿,大小如何,是不是得刻字,哑光的还是光面的……
陆也跑了几趟首饰名品店,最终敲定了一款嵌钻石,钻石镶在里侧,一般不摘就看不到,从外观看就是朴素的光面素圈。
店里的服务人员询问要不要刻字,陆也反问:“你说,刻字是不是有矫有小孩气?”
对方笑着:“表达心意的一方式而已,也可以不用写很复杂的字句,好比是对你们而言都非常重要的文字或者数字之类的。”
陆也经她一提醒,想到了傅承淮的生日,他指了指给自己的那枚戒指:“就这个刻个数字0619。”
那天他遇到傅承淮,在大雨滂沱。
此后的命运如孤独的江河汇大海之,终于找到了归宿。
等戒指拿到手,陆也就筹谋怎么送去。就这么贸贸然地给他,似乎有太唐突了?
陆也这一次谈恋,一次送戒指,张得比一次上g还严重。
现在似乎隐约明白仪式对的两人是多么重要,他有些后悔当时第一次怎么那么冲动,没给傅承淮留个好印象。
算了,反正在傅承淮心里,早没有好印象了。
陆也自暴自弃。
陆也从周二就开始研究,从Andy那儿拿到傅承淮一周的行程安排,大到周几在哪家公司开会,小到午餐在哪儿落脚吃饭都一清二楚。还叮咛Andy不要告诉傅承淮。
不过Andy转就将陆也卖了。“估计是要个惊喜给你。”
傅承淮听了这事儿,摇着笑,讲桌上签好字的文件给他:“你和张律师一起,跑一趟我那里。”
傅承沅和郑文舟已经答应了,少说也是四百万现款。
Andy:“范律师说,他在等你们结婚办手续了,估计想等吃你的喜糖。”
傅承淮端着咖啡杯笑了笑:“这太早了吧,范律这心的。”
Andy收拾完文件,去前说:“不早,我们都等着你有个家。”
这是老朋友的衷心祝福,傅承淮领了这份心意。
再说陆也这儿,他等周五时又把原先计划好的事给推翻,转而想把戒指放在家里什么地方,让傅承淮自己打开看到。
可是藏哪儿呢?
床柜?衣帽间?
陆也踏衣帽间,注意到新晋收拾过的饰柜,领带夹、领撑、手表一目了然,多半是傅承淮换衣服的时候会看到。
他玻璃柜,正准备将戒指放去,却意外看到里面放了两个崭新的明黄小袋。
看上去就像是护符似的。
而且是一式一样的两个。
陆也虽然好奇心重,但也没动这东西,没过心。
他将戒指还是放玻璃柜里去,就跟日常要换的手表放在一起,准备等傅承淮自己发现。
傅承淮在书房忙完工作回到卧室时,看陆也在床翻剧本,漆黑的睛一路盯着自己。
他一边去洗浴间,一边问:“怎么了?上有什么?”
“没,你怎么电话打这么久?”说完,陆也瞅了一衣帽间,捉摸着他一会儿该去摘手表和其他东西。
洗了手的傅承淮一边解衬衣扣一边走向衣帽间,刚没了影,陆也就嗖的一从床上蹿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去盯着他。
傅承淮没注意到有人在“偷窥”自己,先将金属的袖扣都拨金边的瓷盘碟,抬手解了手表表带,习惯地注意时间。
他没有立刻开玻璃柜,而是将手表先搁在桌上,转去将衬衣从西装腰扯来,动作间窄腰一小片肌肤又立刻隐没在白衣摆。
陆也觉得傅承淮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勾人的气息。
要不是等他发现戒指,说不准自己就得扑去搂搂抱抱好好折腾一番。
看着傅承淮就是不打开玻璃柜,陆也心焦似火。
傅承淮先取了睡衣搁在一旁沙发上,又将低在镜里看了看。
陆也手指着墙上的画框,想:哥,你到底在看什么?难还没习惯自己这么帅吗?快发现戒指啊!
里面的人终于想起来将手表放柜。
陆也注意到他拿着手表的动作停了停,将手表放回去后,顺势拿起装着戒指的盒,平静的面上似乎带着喜。
陆也快速冲回床上,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剧本,默默念起来。
实则都找不到自己刚看到哪一行了,耳朵一直注意着衣帽间的声音。
傅承淮则掀开戒指盒,细细一看,平实的款式,他勾着淡笑,走去靠在衣帽间的移门边,看着那小一本正经地在看东西,但是能猜到他心思全在自己这儿呢。
“还不过来?装什么时候去?”
陆也一抬就看到傅承淮里满是笑意,他将剧本丢在一旁,踏步过去:“不能笑的啊,严肃一儿嘛。”
傅承淮晃了晃手里的黑丝绒盒:“什么时候准备的?”
陆也抿着,不声,收拢了玩笑的意思。他将一枚戒指□□,想了想,还是单膝跪去,仰着非常郑重其事地对边的男人:“哥,以后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他握着傅承淮的手,在手背上落一个轻吻,发誓似的,“你永远是我这辈遇到最好、最好的人。”
从傅承淮角度看去,陆也低着,虔诚地跪在自己的边,密的睫遮住了神,唯有鼻梁笔如山脊的。他伸手刮了一鼻梁:“怎么这话,张就来。”
“哪有?你要是听,我天天在你耳边说到你起腻。”陆也一边说一边将戒指傅承淮手指。
正正好。
傅承淮慢慢弯腰,也单膝跪在他面前,托住他的左手,用指托他的无名指,将另一枚戒指慢慢推去,望着他:“我说不上什么好听的,晚上给你叫两声?”
陆也看他一本正经地说荤话,一愣一愣的,把人带自己怀:“哥,你怎么这么坏?”
“不喜了?”
“喜啊,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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