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睡着了,小孩和好就是快。”
听了她的话,老太太也从厨房里探来看了看,怕吵着两个孩,声音也刻意压低了许多:“看来东源跟云晋合得来,这我就放心了。你是不知,自从他爹妈没了,我又不动他,整天欺负的人家同学带着家找到家里来,还真没见过他跟哪个小孩玩得好。云晋又懂事,正希望东源能跟着他学儿好。”
“小孩嘛,儿是正常的。我就嫌云晋整天太了。”苏华把碟里的蒜拿来洗了洗,在菜板上放一起切,“再说东源这孩眉又宽,珠还亮得跟什么似的,一看以后就是要大事儿的,胆大儿也好。”
沈云晋本也没有睡死,听着他妈这话,心底不由得一阵唏嘘,是啊,这小确实是能大事儿的,再放任他这么大胆去,连人命都能闹来了,事儿能不大吗?
但是当家的哪个不想听别人夸自家孩两句好话,听见苏华这么说,老太太不由得呵呵笑起来:“华,你还别说,东源这小确实猴,前两天我腰在门上撞了一,他看见了,一连好几天都起个大早把缸给我压满再去上学,你能说他是真不懂事儿?”
苏华把切好的蒜顺手撒到被火熬得咕嘟咕嘟冒泡的汤里,笑着应:“他呀,哪里是不懂事儿,就是平时装傻充愣,想跟你撒呢。你看云晋都这么大了,刚才不还是哭得跟李三娘似的,都是撒呢。”
听见苏华又提起他刚才那么丢脸的嚎哭,沈云晋终于听不去了,伸手拍了拍顾东源压在他上的脑袋:“别睡啦别睡啦!”
在这么简陋的条件,顾东源怎么可能睡得熟,也就是贪图这么靠着舒服不想起来,被沈云晋拍了,火气一又窜了起来:“谁让你打老脸!”
还真跟炮仗似的,一就着。
沈云晋了嘴角,无奈地又迫自己装个特无辜的表,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我饿了,想喊你吃饭。”
☆、娃娃亲
顾东源也不知怎么地,对着沈云晋那乎乎的小脸,再看着他委委屈屈的神,满肚的火气就跟撒了气儿的球似的,一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他不自在地抓了抓发,对着厨房大喊:“,好了没,我饿死啦!”
“好了好了!把桌摆好,咱们就在院里吃吧,傍晚院里凉快。”老太太在厨房里应声。
听见这么说,顾东源很快就从台阶上站了起来,一溜烟儿跑厨房,一个人吭哧吭哧地往外拉一个笨重的四方木桌。
沈云晋看见,也连忙过去想帮忙,却被顾东源一把挡了回去:“我自己来,你这细胳膊细儿的。”
沈云晋:“……”
他就算得没他大结实,也不至于真像个姑娘吧?
不过既然顾东源不让他搬,他也乐得清闲,反正本来沈云晋就是个从小懒到大的主儿,能不费力气就不费力气。
搬桌的活儿给了顾东源,沈云晋就颇有地了厨房把筷跟馒给端了来。
虽然现在很多人家都用上了煤球炉,但是顾一个老太太过得节省,还一直都是用柴火烧大锅饭,所以烧的槐汤要一碗一碗的端去,这么的东西当然是不到细的沈云晋端的,所以他又吭哧吭哧地往外搬了几个板凳。
直到现在他才刻地觉到九岁跟三十三岁之间的年龄差距。
原本觉得几乎没什么重量的板凳,现在他搬了几趟来,竟然真的觉得有些吃力,还吭哧吭哧地上了。
顾东源看见他这副样,二话不说地走过去把他手里的凳接过来,放到木桌旁摆好,回又了他的脸:“以后跟着老,就什么都不用。”
那X轰轰的模样,还真像是刚抢了压寨夫人上山的土匪。
沈云晋摸着刚刚被他轻薄过的脸,在心底无奈地吐槽,一共见面多大会儿,都往他这脸上招呼了四五回了。
记得上一世也是,几乎每回见面顾东源都得在他脸上狠狠上几,害得沈云晋后来都十几岁了,一见到他都还意识地想捂脸。
这个恶习也得给他扼杀在摇篮里!沈云晋一直都怀疑自己成年后的包脸也是顾东源给他留的后遗症。
“你以后别我脸了好不好,疼。”沈云晋商量地看着他。
顾东源捻了捻手指,像是在回忆着刚刚的手,想了一才慢吞吞地说:“那我以后轻儿就是,这样就不疼了吧?”
说着,顾东源的手指就又一次攀上了他嘟嘟的脸,力是比刚刚轻了许多,摸得沈云晋脸上的,不自觉地往后躲了好几。
可是顾东源这边倒像是真的上了瘾,往前追了两步又在他粉的脸上了,“你的脸怎么这么?”说着,还把自己的脸凑上来,呼哧呼哧地闻了闻,“还有儿香,你是不是学小姑娘抹雪膏了?”
沈云晋记得小时候好像妈确实会常常往他脸上那些白白香香的东西,虽然他也很不愿,至于今天到底抹没抹,他自己还真不记得了。
现在被顾东源这么问,沈云晋心虚地往后退了两步,一坐在了后的小板凳上。
顾东源也没追问去,把自己的板凳往他边挪了挪,挨着他坐。
一碗碗的煎槐汤都已经被吴华端了来,油汪汪的汤里能看见大块大块的煎槐,空气飘散着淡淡的蒜香,的确是让人指大动。
但是现在,顾东源对沈云晋的兴趣显然是比对煎槐汤更大,他的手又在沈云晋脸上抹了两把,才恋恋不舍地回来。
真是个小氓!
沈云晋腹诽着,却也不敢真的说,只能愤愤地瞪着桌上的饭,假装自己对他的举动没有任何觉。
不过,对槐汤的想念很快就战胜了沈云晋心的气愤,等老太太跟苏华一坐,他就飞快地从小篮里拿个馒,啊呜先啃了一。
“云晋,你拿那么大个馒,能吃得完吗?”苏华拿着筷在他手背上敲了一记,把他手里的馒拿过去掰去一半,摆在他的碗旁边,“先洗手去!”
现在家里吃的馒还都是自己动手蒸的,个很大,一个成年人吃一两个还没问题,但是像沈云晋这量本来就不大的小孩,要挑战一整个馒确实有些难度。
何况还有这一碗香的煎槐。
他刚刚一急又忘了自己现在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孩。
沈云晋摸了摸鼻,去缸旁边的脸盆里洗开了手,原本坐在他边的顾东源也跟着他一起跑了过来,脏兮兮的手掌一盆就压住了他的手,一手指一手指地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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