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千两他们怕是不会给咱们补齐,少说也会亏去八百两。我知您的家底,这八百两对您来说也不算少了吧?您何必沾这个麻烦!而且,您不觉得那三个士走得太突然了吗?万一他们在外面惹了祸事,叫苦主找上门来,您是观主,这责任便得由您来承担!您平日里明能,怎么偏偏在大事上犯了糊涂?”
“我知他们惹了什么祸,你且放心,这事我能解决。”林淡不以为意地摆手。那三个士的密谈如何逃得过她的耳目?没有绝对的把握,她不会主动接这个烂摊。
她回到后院,把自己心制作并绣了玄奥符文的袍穿上,又把浸泡在药的佛尘拿来,挂在门梁上晒,徐徐:“那三个士装神鬼,败坏了玄清观的名声,从今往后,我且来当这个真神仙,重新把玄清观的仙威打去。”
待她声名远扬,她倒要看看许祖光和万秀儿,乃至于万御史,拿什么来对付她。神仙和凡人之间的差距远不是权势和财富能填补的。
“真神仙?林您在说什么呀?”姚碧彻底蒙了,却见穿上袍的林淡果然霞姿月韵、飘然若仙,叫人心向往之,顿时什么话都说不了,只能呆呆地仰望她。
林淡轻拂广袖,裙摆腾挪,似云一般轻巧而无声地走去,在门站定。
少顷,一辆华贵的车急驰而来,骑奔跑在两侧的随从一边勒缰绳一边大喊:“玉宁真人,我家老爷吃了你的仙丹,如今已是不成了!你赔我家老爷命来!”
第454章 逆转人生10
几名带刀侍卫护送车而来, 声势颇为浩大,引得光寺的小和尚都跑来看闹。
车刚停稳,一名妇人便哭嚎:“侯爷,你都病成这样了, 还来玄清观作甚,难你果真以为他们的仙丹能救你的命?若不是吃了他们的仙丹,你哪里会病到这个地步,你真是冥顽不灵啊!玉宁真人在哪儿, 叫他给我来!侯爷若是有个什么三两短, 我要他陪葬!”
几名侍卫一边声应诺一边。佩刀, 正待闯观把那三个装神鬼的士揪来, 却被林淡广袖一拂, 连退了三五步, 心不由骇然。
仅用袖风便能伤人于无形, 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绝手!玄清观什么时候了这样一号人?几人抬一看, 面更显惊惧,只因这人穿着一袭如云似雾的袍, 此时山无风,那袍角却微微浮动,竟似一秒便要飞升一般,更令人不敢视的还是她的相, 分明柔温婉, 比那观音菩萨还要慈眉善目, 一双黑眸却不见底又隐现光,仿若世万皆在她的审视之,断然逃不过她的明察秋毫。
几名侍卫目光躲闪,竟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她的视线,暴的举动也收敛了很多。
林淡这才行礼:“几位善知识慈悲,敢问此来所为何事?”
姚碧抱着许苗苗躲在门后,张地看着这一幕。她认了这些侍卫腰间的令牌,上书“永信”二字,可见他们乃永信侯府的侍卫。说起来,这位永信侯也是一个权倾一方的豪,早年随瑾亲王四征战,又定地站在小皇帝这一边,率军前来为瑾亲王和小皇帝驰援,也算是有从龙之功。只可惜他太过争好胜,每上沙场必然冲在最前面,故而落一暗伤,久而久之便垮了。
小皇帝登基之后,他毅然辞去所有军职,在家荣养,又因旧伤难愈,便信了教,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无量仙尊上。小皇帝念他的恩,瑾亲王又与他有袍泽之谊,倘若他因为玄清观而了事,日后这座山定然会被禁卫军踏平!
思及此,姚碧忍不住倒了一冷气,想把林淡拉回来,却也晚了。
林淡上辈跟随原主四经商应酬,又怎么会认不永信侯府的令牌?只不过,永信侯的病于她而言只是小事,她自是巍然不惧。
双方正对峙着,一名年妇人忽然从车里来,勒令:“跟她废什么话!把这座观给我砸了,再把玉宁真人揪来!”
不远也停留着一辆车,一名带刀侍卫凑近车帘,小声问:“主,要不要手?”
“你且护着林娘,她于我有救命之恩。”一低沉浑厚的嗓音从车传来。
侍卫,随时准备冲过去,却见林淡行了一礼,温声:“这位善知识,听您方才所言,似乎是您的家人服用了玉宁真人的丹药,了事?不瞒这位善知识,那三位已云游去了,这座观如今已我名,我才是玄清观的观主。既然您家的事由此地而起,我如今又是一观之主,便手了结了这个因果。还请各位将车的善知识抬观,我这便炼丹为他治病,倘若过了今日,车的善知识未能痊愈,你们再来踏平我玄清观不迟。”
妇人见她凤骨龙姿、满仙气,谈吐又很是不凡,面上便一些迟疑。
林淡又:“车的善知识怕是等不了了,诸位来都来了,何妨一试?追究罪责难会比人命还重要?”
三个士的命加起来都比不上侯爷重要,那妇人一听这话果然不再犹豫,忙叫人把奄奄一息的永信侯抬了去。
停靠在不远的那辆车往前挪了挪,似是想把永信侯的现状看清楚,闭的车帘也掀开了,一张俊却又苍白的脸,正是先前被林淡救的那名年男。他眉蹙,似是十分忧虑,末了叹息:“早就与他说过,莫要笃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为何总是不听?哎,当初真该将这玄清观踏平才好。”
“这林娘也会炼丹?”一名少年从男后探来。
“这世上哪里有什么救命仙丹。”男面不虞,像是完全没料到林淡会是这人,却也忧心:“走吧,去看看,这两个人我总归是要全都保的。何一,山一趟,把陈御医叫过来。”
名叫何一的带刀侍卫连忙打山,唯恐晚了一步叫永信侯丢了命。说起来也奇怪,似永信侯那样的大英雄,怎会在年老之后如此笃信神鬼之事?倘若不是受了那三个士的蛊惑,只吃什么仙丹,不愿求医问药,他的病绝不会拖到这个地步。
一群人手忙脚地把永信侯抬观。
林淡让姚碧拿被褥,平铺在地上,再把不停搐挣扎的永信侯放上去,然后铺开笔墨纸砚,开始画符。她使用的符纸是她自己制作的,颜比普通符纸更为鲜艳一些,笔尖沾染的并非朱砂,而是一墨绿的稠。
永信侯搐了好一会儿,忽然惊坐而起,吐了一血,又虚弱地喊:“我要恭,快,快扶我去恭!”
永信侯夫人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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