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开开心心在一起了。”江薪觉得站久了有累,走到懒人沙发那儿坐来,“然后和现在一样,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生活,不会有太大的不同,所以为什么要告白?”
在骆逸沉问之前,江薪已经了无数次假设,假设自己告白,他和肖原会怎么发展。
无非就像他说的那样,倒不如什么都不要说开,维持现状就好了。
“你这么想不对,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恋人还要结婚?还有那么多同恋人特意飞去国外结婚?”
“结婚率不是在逐年降吗?”江薪说,“为了所谓的,给自己更多的羁绊,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你……”骆逸沉知江薪的格就是这样,对人与人之间的任何关系都抱着悲观的态度。
都怪那对不靠谱的舅舅和舅妈!
“所以就这样吧,表哥你好好睡个午觉,我得去学校了。”江薪站起来走到门边把门拉开,“晚上我带你去玩。”
骆逸沉:我本睡不着了好吧?
“但是炮|友关系维持不了多久。”骆逸沉不死心,对着江薪的背影说。
“恋人关系又能持续多久呢?”江薪反问了一句,合上门走了。
—
等到了课,江薪回到文店,却发现表哥不见了,连同行李箱一起。他最后在冰箱门上看到了骆逸沉留来的便利贴,说他还有个好哥们儿也在雁城,为了不打扰表弟和肖原,去哥们儿那里住。
江薪正想把便利贴扔掉时,又发现背面还有一句话——生蚝别吃太多,小心受不住。
他不太明白,搜了一生蚝的功效,有些无语。
要不分一些给徐大爷吧?
也不行,生蚝是嘌呤,年纪大的人吃了也不太好。
正当江薪不知该拿那一箱生蚝怎么办的时候,肖原也来了,他刚才去海鲜大排档打包了几盒菜,所以比江薪晚一步回文店。
“表哥呢?”肖原没在一楼看到骆逸沉的影,“难还在睡吗?”
“没有。”江薪赶把便利贴成团扔到垃圾桶里,“他去找他的好哥们儿了。”
“这样啊。”肖原把餐盒放到桌上,“对了,生蚝你想怎么吃,直接生吃还是稍微蒸一?”
江薪没说话,他的脑海里还在循环播放着刚才查到的功效。
“还是蒸个几分钟好了。”肖原找好久没用的电饭锅和自带的蒸笼,拿去外面冲洗。
少吃应该没事吧,江薪找了个盘装了十只生蚝,把剩的放冰箱。
“欸?剩的生蚝呢?”肖原来之后问。
“我放冰箱了,明后天再吃吧。”江薪把所有的餐盒盖打开,“这些吃不完太浪费了。”
“不行,生蚝放过夜就不新鲜了,更浪费。”肖原把桌上的十只倒蒸笼,然后去冰箱把剩的生蚝拿来,“你别看这些生蚝看上去很多,其实把壳撬开后没多少的。”
江薪只好听天由命,暗暗祈祷网上只是危言耸听。
就这样,肖原把蒸了几分钟的生蚝夹来,又放了些生的去。
他拿着一把小刀撬开一个生蚝先给江薪,后一个再给自己,动作很快。江薪刚刚把第一个吃完,一个就现在碟上。
而肖原把第一笼生蚝解决完后,又从电饭锅里把第二笼夹来,再继续放生的去。
可以说他到了无衔接。
不知不觉,江薪发现他俩真的把一泡沫箱的生蚝吃完了。就像肖原说的那样,完全没有饱腹。
在收拾桌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江薪觉得自己在发。
“江薪,那我先回宿舍了。”肖原没有看江薪的异状,想往外走的时候,手腕被抓住了。
“你吃了那么多,没觉得……”江薪说不去了。
肖原刚开始没懂,但是他看着江薪的耳垂慢慢变红,然后这片红蔓延开来,大概懂了:“表哥今晚不回来吗?”
江薪,见肖原没有要走的意思了,乖乖去锁店门。
—
刚刚卧室,江薪就被抵在了墙上,随后鲜香的味冲腔,无论是气味还是都让他产生了还在吃生蚝的错觉。
“这墙是怎么回事?”肖原稍微后退,“隔音棉?难我们吵到别人了?不会是那个徐大爷吧?”
江薪不想回答,只想抱前的人,他也这么了。
肖原收起玩笑的心思,开始一将他吞腹。
—
在黑暗,江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漂浮在海央的扁舟,被狂风暴雨着打着似乎永远找不到岸。
他想起表哥的话,贴着肖原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
我。
喜。
。
你。
没有发声音。
“别往我耳朵气啊,死了。”肖原受不了抬起,却看到江薪的眶里都是泪,快要溢来了,“你怎么了?”
“太疼了。”睛又酸又胀,江薪忍不住闭上,泪终于在的挤压涌了来。
“你怎么不说来?”肖原连忙停来,用手摸了一果然有些了,“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
江薪没有说话,他看着肖原慌地找了支药膏帮自己涂好,又拿着纸巾为自己拭角,最后发现越越多,索倾上来亲自己的,边亲边轻声说着“别哭了”。
语气温柔缱绻,就像是在跟恋人说话一样。
江薪想,就这样吧,也算是表白过了,没有遗憾了。
他慢慢睡了过去。
—
手机铃声响起,江薪完全不想动,他想喊肖原帮自己拿一手机,却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人。
拖着疲惫的躯,尽可能地伸手,他终于够到了床柜上的手机,直接接了起来。
“江薪,起来了吗?”
“表哥?”
一声,江薪才发现自己咙哑了。
“你不会是没看我在便利贴背面写了什么吧?”
“我……”
看了,但没到。
被投喂的觉太好了。
“你别说话了,这声音我听着肝疼。我本想早上带你去兜兜风的,现在你都这样了还是好好躺床上休息吧,明天我再来找你玩。”
江薪还想说些什么,对方就挂了电话。
他不知,骆逸沉挂掉电话之后直接开了肖原的微信像,在心里骂了无数遍,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发。
卧室门被推开,江薪看到肖原拎着外卖盒来。
“醒了就好,趁吃早饭。”江薪把一张小桌支到床上,打开盖,把调羹到江薪的左手,筷到右手,最后摸摸他的说,“我先去学校了,好好休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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