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只有呵呵哒,他决定一个人去吃大餐,还要发朋友圈,并且只对肖原可见。
☆、竹扇
江薪吃饱喝足回到文店,正想开门去时,发现隔徐大爷的工作室还开着。
自从上周肖原抱着自己被徐大爷撞见之后,两人好久没相互串门了。
回想起徐大爷前两周都在帮忙上劳技课,之前又教了自己那么久的竹编,再加上自己又是小辈,江薪觉得他应该上门去个歉,上回的事大概吓到老人家了。
刚才在地铁看小摊贩还剩三篮草莓卖不掉,江薪索就全买了,现在正好能分给徐大爷一篮,剩的一篮给自己,一篮明天带到学校分给老师们吃。
站在工作室门,江薪想去又有犹豫。
“你在那里是想给我当门童吗?”徐大爷抬转脖放松的时候看到江薪杵在门,也不知多久了,“我可不付工资。”
“徐大爷你吃草莓吗?我不小心买多了。”江薪终于鼓起勇气走了去。
“白吃的谁不喜?”徐大爷的语气还是不怎么好。
“这些是扇骨吗?”江薪看到工作台上有好多扇骨半成品,一穿了孔,间分像是要成镂空。
“是啊。”
“别人的订单?”
“不是别人,是我那不成的儿,都快四十了还要我给他帮忙。”
只是怕徐大爷没事才千方百计找事给他的徐小爷在远方不断打嚏。
真是千古奇冤。
“他订扇要嘛?”江薪把手的袋放在一边,拿起一扇骨细细看起来,“还要得那么复杂。”
“说是剧组要用。”
“剧组?徐大爷的儿是负责剧组的吗?”
“……”徐大爷有些犹豫,儿不成但好像也有名气,“勉算是吧。”
“如果着急用我可以帮忙。”江薪没办法直接说对不起,只好帮徐大爷些力所能及的事来表达歉意,“这扇骨上的纹这么细,要不还是让我来刻吧?”
“不急不急,而且这些扇骨我没问题。”徐大爷说着说着就皱起了眉,“现在疼的是扇面,我既不会画画又不会书法,也不认识这方面的人,当初跟儿打包票说这些扇手到擒来,现在也不好叫他另外找人。”
“要不脆把这订单推了吧。”
“不行,我那儿太会气人了,之前就看不起我竹编,总让我早退休在家养逗鸟的。”
“明天我就去市里晃悠晃悠,不信找不一个会字画的人来。”
“徐大爷,你看这平的字画可以吗?”
在徐大爷碎碎念的时候,江薪看工作台的一边有笔墨纸砚,利落地写了几个字,画了两只小崽。
“太可以了!”徐大爷连忙把一堆空白扇面江薪手里,“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那这些就拜托你了。”
“不过我八要直播,我可以在直播的时候画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徐大爷又把一叠剧本拿来,“这剧本你可以参考一,里面用记号笔标了哪些人会用到扇。不过不看也成,随便画两笔糊过去就好了。”
江薪,捧着扇面打算告辞,当他想把自己放在一旁的袋拿起来时,没有拿住,从桌上掉了去。
幸好盛草莓的篮质量不错,没有分崩离析,草莓只是跟着篮打了个而已。
但是有个袋的东西掉了来。
江薪没反应过来那些是什么。
徐大爷看着地上散落的东西,正想帮忙蹲去捡时,石化了。
他虽然不认识上面的英文,但是图还是能看懂的。
江薪也终于想起来了这是黎予非给的,红着脸把扇面放,去把那些TT和KY回袋里。
明明想扔掉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就一直拿在手上。
徐大爷站在一旁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他又一次恨铁不成钢:“他吃你的住你的不说,连这东西都是你准备的!”
好像把肖原当成了小白脸一样。
江薪最近虽然总被肖原气到,但还是想帮他反驳:“肖原没你说得那么差,他只是……只是……”
行吧,暂时想不到可以反驳的,江薪卡壳了。
徐大爷言又止:“你知我们这铺面的格局,你家二楼浴室正好贴着我这边的卧室,所以昨晚有些动静……”
江薪听不去了,扔草莓就跑。
—
回到文店后,江薪拿盘洗了些草莓,把剩的放冰箱。
当他打算上楼时,看到了墙角的一箱纯。
江薪没有喝的习惯,这箱纯还是肖原的妈妈寄过来的。
他一直没喝,但是这么放去就要过期了,既然今天有草莓,脆打个草莓昔好了。
为了给圆圆猫饭专门买的料理机终于可以给自己用一回了。
江薪找果刀和小砧板,把草莓上边的梗和叶切掉,再对半切开,丢料理机。
切了十几颗草莓之后,他拿一盒倒去,盖上盖启动机。
圆圆听到料理机工作的声音,以为江薪又在给它好吃的了,从沙发上来踱步到铲屎官边。
“这个你不能吃哦。”江薪语气温柔,像是个慈祥的爸爸。
圆圆好像不相信,从地上一跃而起到桌上,蹲坐在料理机旁看着里面。
江薪查了猫咪可以吃少量的草莓,就拿几颗切得碎碎的放小碟里,让圆圆放过昔。
趁着圆圆吃得,江薪左手端盘右手拿杯嘴里叼着放了扇面的袋直奔楼上迅速锁门。
他怕等圆圆吃完草莓又要来讨其他零,然后自己又心喂它吃的。
因为最近江薪在控制圆圆的饮,有一次叶老师上门来买东西,看到圆圆说它太圆了,得减。
可是习惯了“暴饮暴”的圆圆怎么忍受得了,屡次向江薪撒,而江薪几乎每次都溃不成军,圆圆的减之路就这样断断续续,没有成效。
是时候狠心了,江薪的法是“惹不起躲得起”。
果然不一会儿卧室门外就传来抓挠声,江薪没办法当没听到,脆拿了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
一浴室,他不可避免地想起昨晚被肖原像小孩那样面对面托着面抱来清理,没一会儿又在浴缸闹腾的场景。
然后又想起刚刚徐大爷说过的话,江薪觉得浴室里的空气有些稀薄,他呼不过来,潦草地冲了一就去了。
幸好虽然时间很短,但圆圆是个急持不了太久,见江薪没理它就放弃了抓挠,楼睡觉去了。
江薪不用遭受良心的谴责,安安心心喝昔吃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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