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因为什么事儿找过他,唯二的两次都是因为这个叫俞简的外人,倒是让他觉得有稀奇。
他留意了俞简的资料。
家境惨,成绩也不好,还是校人尽皆知的混混校霸。
迟言是怎么和他玩到一起的?
迟言撩起,嗯了声:“特别好。”
况佑双手叉朝后仰,不止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他居然从迟言的脸上看了幸福?
况佑挥挥手,挥去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你妈还问我俞简来着。”
迟言警惕的抬起,眯起戒备:“问你什么?是不是让俞简转班,还是让他转校?”
况佑瞪了迟言:“你能不能想你妈好的,你不是找我理你那个小同学的事儿吗,我顺给你妈提了一句,结果她没事儿就叮嘱我,让我对这事儿上心,前两天还在追问我怎么样了。”
他就搞不懂了,自家和侄怎么都对这个叫俞简的这么上心北北。
迟言听罢,脸上浮现一个意味的微笑:“你是说……我妈经常问起俞简,还担心他?”
况佑恩了声,撩起看迟言:“怎么着?不是我说,你妈这个人就是嘴心,她连你同学都这么关心,更别说关心你了,你听我的,多跟你妈沟通,别没事儿闹什么莫名其妙的矛盾。”
要是二哪个老师在办公室里听见这俩对话,估计都得掉来,向来不苟言笑,杀气腾腾的况校居然会苦婆心跟个老妈一样循循善诱。
实在不是况校平时的画风。
迟言心:得,没白来。
他以为然:“对,对对,对对对,舅——不是,况校,大恩不言谢,我以后肯定洗心革面,重新人,再不和我妈有矛盾,建立厚母义。”
这是在学校,差嘴瓢了。
他梁山好汉的架势,给况校鞠了一躬。
况佑哭笑不得,挥挥手把人赶了去。
*
俞简从走廊走过来,在教导门和里面都没发现迟言,不知人上哪儿去了,拿手机给迟言发短信也没回。
这人是风吗,来无影去无踪?
俞简无奈,又怕迟言找不到他,乖乖巧巧等在教导门。
俞简站的地方是风,风往走廊一直来,俞简捂校服,把校服拉链拉到最上面,就这么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得之不易的等来了人。
迟言从办公室里来的时候有晚了,一掏已经静音了的手机,才暗骂自己。
手机上一溜儿的未接电话和短信,他连忙给人播了回去,才知俞简还在教导等着他。
迟言满大汗跑来,一就看见俞简蹲在教导门,缩成一团。
现在已经到放学时间了,教导的门都已经关了。
他心疼的跑过去,一把把人拉起来:“这儿这么冷,怎么不回去等我?”
俞简摇摇,嘶了一声,哈了气:“我怕你回来就找不到我了。”
迟言简直不知说面前这个人什么好。
说他笨吧,最复杂的奥数题给他两分钟他就解来了,说他聪明吧,非要呆愣愣的像个傻一样等在这里。
迟言把俞简的手拿过来,捂在自己包里,想了想觉得不够和,又把校服拉开,拉着人的手贴到自己腹。
俞简一就红了脸,看了看周围,忙想来,却一被拽。
迟言皱着眉警告他:“你敢。”
俞简这会儿哪儿还会冷,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俞简拽自己的手,赶揣到自己包里:“回去再……”
迟言闻言挑眉,不依不饶:“回去再吗?”
俞简恨不得把自己嘴上,赶摇摇转移话题:“你刚才……去哪儿了?”
迟言也不再逗他,回到正题:“去校办公室了。”
俞简脚步顿了,问自己刚才最想知的:“你去校办公室吗?而且,况校突然现在办公室门……好奇怪。”
两个人到了宿舍楼梯间,拐角上楼,迟言自然的牵起俞简的手,在手心挲:“我妈也姓况。”
俞简愣住,差被台阶绊了,瞬间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一切事都被串联起来:“你是说——”
迟言懒懒看了他一:“对。”
俞简还是好奇:“那况校是你——”
迟言替他把疑问句变成陈述句:“我亲舅舅。”
俞简恍然大悟,心自己早该想到的,为什么况校来得那么及时,李主任刚说完,他就现在门,还提前查了监控。
俞简有不自在,迟疑了追上迟言的脚步:“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啊……”
迟言伸手蹭了把俞简脑袋:“你现在不是知了吗。”
他才联系他舅舅没两天,两个人忙着调监控,也没来得及告诉当事人。
迟言推开门,打量了自己以后的新窝,坐把俞简拽到自己怀里:“我的错,我给忘了,次提前告诉你,不让你受惊,嗯?”
俞简红了脸,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脸,试图用冰凉的手理降温。
好像自从和迟言在一起之后,就特别容易红脸。
又不是过的那红。
他怕迟言误会,开:“没有怪你,只是太突然了,有接受不过来。”
如果说这次是况校在背后帮忙的话,那上次吴天纵的事也是……?
迟言上次只告诉自己吴天纵过的事是他抖搂来的,但没有说抖给了谁,现在想来,应该是告诉了况校没错。
他心里五味杂陈,惊喜和温之外,更多的是不适应和难以相信。
迟言看他没有反应,以为他还在怪自己:“怎么了这是,还是不开心?”
俞简摇:“不是,只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还不太习惯。”
迟言一愣,半晌叹了气,把人扳过来,在他边轻轻咬了一:“得习惯啊。”
才这么事儿就让小孩儿动成这样,以后怎么办?
更何况,俞简老是一副对别人的好受若惊的模样,是真的不行。
明明自己就是温像烛火一样的一个人,非觉得都是别人在照亮他。
俞简低低嗯了一声,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我是不是特别像没见过世面的样,这是我第一次谈恋,不太会人。”
第一次谈恋就这么甜,他有些措手不及的慌,以前没有理过这,怕自己不好。
迟言简直想把他碎在怀里:“你这还叫不会人?还有什么叫第一次恋,你还想有第几次?故意气我吧你?”
俞简把埋在迟言上蹭了蹭,主动认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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