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上次自己的医药费是迟言付的,他自觉已经亏欠迟言很多,不想再欠迟言钱。
这两天连着输,整个人都萎靡不少,偏偏自己越是萎靡,越是现在这个状态,就越不能见到迟言。
回想自己刚穿来那一阵,一心想着逃离学霸,简单的认为,只要不在学霸边就好。
自己和全级第一坐了这么久,一直都没发现他的份,搞得现在大家姿态都难堪。
最重要的是辜负了他对自己真心实意,真实的关心。
俞简看着输瓶里一滴滴滴落的药,觉到上的疼痛在逐渐减轻,心里却越来越难受。
好像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
自己的父母忙得团团转,每天脚不离地,转就是凌晨回家,所有时间奉献给了学术。
在幼儿园里的小朋友炫耀自己的父母:“我爸爸这周带我去游乐场,旋转木可好玩啦。”
“我爸爸和妈妈带我去烧烤,土豆片和烤超好吃!”
到俞简时,他无不骄傲的开:“我爸爸妈妈都是大学教授,他们不光教好多好多学生,还每天实验,研发好多好多东西。”
班上的小朋友纷纷拍着自己的手:“哇,那你爸妈好,他们好厉害!”
这时俞简就会无不骄傲的停起自己的小脯,坦然接受大家羡慕的目光。
回到家,看不见爸妈的影也没有关系,俞简听家里的保姆说过,爸爸妈妈在很重要的事,也教好多好多的学生,他们超厉害的。
俞简每天盼着他们回来,回来呆一小会儿,然后又带上实验数据门。
他每天都等啊等,有时候等到凌晨睡着,本等不来,只能在梦里见到他们。
他也觉得很幸福。
后来幼稚园变成了大班,幼稚园的小朋友翻来覆去的话题不过就是新玩和好看的动画片。
“我妈妈和我去电影院看了“小小熊”,超好看的,上镜超级酷。”
“哇好我次也要让我爸爸带我去。”
“我我我,我过生日,爸爸和妈妈带我去吃小火锅了,超好吃的,还给我买了糕唱生日歌!”
俞简羡慕的同时也连声:“我我我。”
“我爸妈最近在研发一个药剂,反正喝了能治好多好多的病,可厉害了。”
大家都摇摇,撇了撇嘴,似乎对他的话都不兴趣。其一个小男孩呵了一声不屑:“不是,你爸爸妈妈除了这个,还会什么呀,每次听你都是这两句,哎呀我们走,他好无聊啊。”
俞简急得快要哭来,蹦了蹦:
“不是的,他们还会其他的,好多好多人都是他们学生,好多好多……”
他的话消散在大家的喧闹声,大家都忙着炫耀自己爸妈给自己买的新玩,津津有味的互相讨论,没有人理他。
这件事,不大不小算是个小曲,对于俞简来说,这个回忆太久远了,突然能想起来,全都是因为迟言。
迟言今天早上拽他的胳膊,呵斥他去医院的时候,他有些不真实,又重复问了一遍以防自己听错了。
从小到他,他习惯了淡漠的自己一个人,不习惯接受亲密关系,这是原生家给他的影响,他从来没想过有什么问题。
直到遇见了迟言。
那天上楼,准备掏冰冷冷的钥匙门的时候,突然发现门站着迟言,手里拿着电话,一看见他上来就拽着他质问去哪儿的时候,俞简完全愣住,不知说什么。
他没想过迟言会特地在楼,看着他有没有安全到屋,看见屋里的灯没有亮,会焦急的跑上来敲门,还有那么多通未接电话,也是意料之外。
俞简觉到的不真实,心里的愧疚越发重。
他看着天板,皱着眉,心里一片茫然。
在心里想着等病好了就去,但又等不了这么久,心里焦急。
*
班会课刘老师看了看坐在角落的迟言,迟言旁边那张桌已经空了,搬到了对面,而对面没有人。
没想到这两人还是换位置了。
俞简前天向老师请两天假,说是生病了在医院,他叮嘱俞简好好休息,以为重。
刘老师猜到估计是过,那天俞简对粉过,迟言走上去又是扔盆又是接的。
于柯歪了歪,对司言:“计划要搁浅了,这两天堵不了俞简,他请假了。”
司言恩了一声,看了迟言:“都几天没来了。”
迟言翻了一页书,没有反应。
于柯叹气:“别是生病了啊,生病了还怎么打啊,欺负弱小多没意思啊。”
司言转过,观察了迟言的脸,继续:“我听说还严重,在医院挂吊瓶去了。”
于柯翻了个白:“报应吧。”
迟言啪嗒一合上书,趴在桌上:“睡觉了,别吵。”
司言和于柯对视一,彼此摇摇。
节课是语文,传说的眠课,迟言在语文课上就没醒过,但今天语文老师的声音落在迟言耳朵里格外喧嚣,吵的迟言一直睡不安稳。
迟言啪嗒一声起来,蹬了司言的桌:“哪个医院?”
司言嘴角染上一丝笑意:“我不太清楚,你去问刘老师。”
*
俞简舒展了,伸了个懒腰。
在医院睡了两天,医院的空气里全是消毒的味,闻得人浑浑噩噩的,床睡起来也并不踏实,途还有护士来查房。
现在终于可以走了,俞简收拾好东西,心里有不受控的愉悦,想着等会上就可以见到迟言了。
虽然不能靠近他,但是只要能看见,就很好。
这几天在医院无聊,又因为PHA稿时间快到了,所以一直在练习画画,俞简收起桌上的画稿,看了一。
这次PHA比赛的主题是匆匆。
匆匆什么呢,时光匆匆,岁月匆匆?听上去都好像太俗了。
俞简躺在病床上,朝窗外望去的一瞬间,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倾盆的大雨。
那天晚上好像就能称之为匆匆,两个人睡在一起,时间逝的格外快,俞简总希望能再慢一。
定决心之后,他就着笔开始画,他问过C,说是可以用黑白装饰画。
那天晚上,宿舍关灯之后,除了窗外透过来的一亮光,其余都是黑,除了迟言眶里的灰双眸,没有其他颜。
他想尽可能的还原当时的场景,包括彩。
虽然黑白画在比赛过程会吃亏,但是也没有关系。
俞简正准备收好画往外走,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门。
俞简愣住,难以置信的看着来人:“你……”
迟言冷冷看着他,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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