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什么问题都没有。”
谢千言拉起谢鸩的左手手腕,摁了摁他的手腕侧:“靠的是这个天级法宝?”
谢鸩终于没法再掩饰了,颓然地了。
谢千言平淡地问他:“为什么想要瞒我?”
“因为……今天谢红雪发后,我心又开始剧烈躁动,清平珠压制起来已经有些勉了,需要其他法宝或是丹药的辅助,但等法宝、丹药都用尽了后——我可能就会再次失去理智了,”谢鸩往沙发的椅背上缩了缩,低声气地哀求,“师父,我保证我不会伤害到你的,你不要现在就赶我走。”
谢千言没理他,继续问:“那你自己估计还能撑多久?”
谢鸩回答:“四到六个月之间吧。”
“那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谢鸩不安地动了动手指:“不告诉你。”
谢千言气笑了,:“鸩儿,你除了心,还有我们定的契约。”
“……赶快把你送到浩然门的闭关密地去,然后最后陪你几个月,再在死前替你布置好,能保证你安稳闭关到炼虚期的防御阵法。”谢鸩犹豫几秒,选择了听话。
谢千言闻言,望着前冒着腾腾气的白瓷茶杯陷了沉思。
他这辈还没有这么憋屈过——拼?他刚刚重生,就算过去有些人脉,也没法在短时间用起来,本拼不过那暗的势力。退缩?退到哪里去?愿意庇护他的谢鸩看着就要被死了,他却连帮助他的绪都还找不到。
他此时此刻唯一的选择,竟然只有躲在谢鸩拼死为他换来的生机闭关,直到一两百年后修为大成后再来雪耻吗?
谢鸩或许是看谢千言的绪不太好,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师父,你不用担心的,就算我死了过后,我这么多年培养的死士也都会接替我为你效命的,你尽安心去闭关就行了。”
谢千言呼一浊气:“算了,我跟徐袤他们联络一,待会儿我们就走吧。趁着谢红雪上还有我留的跟踪标记,时机上要安全一些。”
谢鸩:“好的,那我上就安排人手。”
谢千言也不避讳谢鸩,依次拨通了徐袤、巫尔涯还有谢秋的电话。对巫尔涯和谢秋能说的都不多,他们沉默一会儿后也只能祝愿谢千言多保重。
而徐袤听完整件事后,问:“千言,你的血脉传承应该已经完全收了吧?你之后修炼的间隙,可以仔细研究一你们九尾狐族的双修侣是不是存在什么特殊的意义,或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谢千言先前也想到了这,认真地:“好,谢谢你。”
末了,徐袤补充:“穆遥大人在前些年的天劫受伤严重,最近几十年都时睡时醒,我一直联络不上他,等他醒来后,我一定立即告知他你的事,他不会放着你不的。”
谢千言笑了笑:“行吧,多谢。就当尽人事知天命了。”
结束了与友人们的对话,另一边谢鸩的电话也打完了,他冲谢千言笑了笑:“师父,我们现在就走?”
一个月后。
巍峨的昆白山脉,某积雪的山峰上,谢红雪着暗红裙,带着近百名血衣男缓缓落地。
她边还站着一位紫衣男,容貌俊俏,气质妖娆,看起来竟比谢红雪还要媚几分,他开笑:“雪,这昆白山还真冷,我们该从哪里开始搜索啊?”
谢红雪撩了撩额前的发丝,仰着对他:“小紫,我带你来可不是听你撒的,寻找谢千言的闭关府——可是你的工作。”
小紫——林紫撇了撇嘴,“雪真是一儿也不怜惜人家,好吧好吧,那我来吧!”
林紫说着从乾坤袋取了罗盘放在地上,并以罗盘为心开始绘制阵法。
一个时辰过后,谢红雪不耐烦地促:“你布个阵怎么那么久?要是换成谢千言,十分钟就搞完了。”
林紫扔手里的纤细笔,拍了拍手里的黑粉末:“啧啧啧,人家当然没法和您的师父比咯~毕竟是轻松把雪耍了一通的千衍尊呀!”
谢红雪贝齿咬,却见林紫已开始为阵法注力,便生生忍了来。
黑的阵法气缭绕,罗盘上很快密密麻麻地现了数个黑。
林紫见状,蹙了蹙眉:“哎,这可不好办了,这有……36个位?昆白山不该有如此多个妖气郁场所啊,应当是谢千言布了反追踪的迷阵,我们怕是得一个个找去了。”
谢红雪早料到此行不会容易,角勾起了沉的笑意:“那就一个个找吧,横竖都在这片山脉里了,我正好可以慢慢碎这些引。”
“哎哟,这是个好主意呢!虽然距离太远,引的效果可能弱有别,但让那堂堂浩然门门主会一慢慢疯狂的觉也很呢!”林紫笑嘻嘻,就差幸灾乐祸地鼓个掌了。
谢红雪笑容的恶意更:“小紫啊,你说那位门主会不会以为自己还能清醒好几个月?结果……三十六个位,挨个闯去,也就是36天的功夫罢了,主上这次赐了我如此大量的引,够让谢鸩死几百次了。”
林紫笑:“雪就是坏~哎,越想越兴奋,那我们快发吧,叫上追血傀儡,我们走!”
距离谢红雪等人四百多公里的另一座山峰上,一幢江南风格的小院隐匿在山巅的白雪,院门外的松树上挂满了冰,在湛蓝的天空闪闪发光。
小院白墙黛瓦,布局与清邱小院如一辙,谢鸩坐在书房里看书,而里间的卧室,谢千言正在打坐。
谢千言定每隔七天清醒一次,检查院外的阵法,以及,看看他的蠢徒儿——先前的主仆约定并没有作废,虽然上床这件事本来定的是半月一次,但谢鸩每周都会趁夜里谢千言还清醒的时候……跑过来主动引诱,谢千言刚度过发期不久,多少有些髓知味,便也没有拒绝。
今天又是谢千言清醒的日了。
谢千言慢慢睁开睛时,照例又听到了谢鸩的敲门声:“师父,你是不是醒啦?”
谢千言“嗯”了一声,:“来吧。”
谢鸩便端了一盘早就备好的糕来:“师父,尝尝早饭。”
谢千言无奈,“你真是……把所有空余的时间都在锻炼厨艺、打扫房间上了吗?”
谢鸩端着盘坐到谢千言旁,笑:“师父你自己说要我当你的仆人呀……我有好好努力的。”
这一个月来,虽然两人只零星相了四天,但可能是这样的日与他们当年单独生活在清邱小院里的时光太过相似,谢鸩又实在是听话乖巧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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