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是谁打的?”
“爹爹!”妙妙立刻抱住他,愤愤不平地告状:“爹爹,我和你说,蒋玉升太可恶啦!”
“他打你了?”
“他想要骑大黄,还把姝姝推去,我不答应,他就拿蹴鞠砸我!”妙妙指着额上的那块青紫,“爹爹你看!”
小姑娘小脸白白,那一块伤看起来就十分恐怖。原定野又摸摸她脸上的另一块:“那这个呢?”
“也是蒋玉升打的!”
妙妙看看爹爹的脸,见爹爹不像是生自己气的模样,顿时底气更足了。
“爹爹你看,他还打陆哥哥!”妙妙小手一指,指到了陆越的上:“你看陆哥哥被他打的多惨啊!”
陆越抬起,讪讪地对原将军笑了笑。他被学堂里的大夫上过了药,可模样看起来的确比妙妙惨了不少。
妙妙趴到爹爹耳朵边嘀嘀咕咕地说:“爹爹,等会儿你见到了蒋玉升,一定不要听他的话。要不是他先欺负人,我才不会打他呢。”
“你还打人?”
“就……就只打了一。”妙妙比了比,表示真的只有一。她调:“是蒋玉升先打我,还打陆哥哥,所以我才动手的。”
“那个被你打了的同学,他人在哪?”
“在里面。”妙妙指了指屋,她想起自己方才看见蒋玉升躺在床上哎哟哎哟叫唤的模样,又连忙:“爹爹,你别被他骗了,我没有打的很重,夫来的很快,他刚才告状的时候,叫的很大声啦!他都是装的!”
夫闻声从屋走了来,见到了原定野,连忙:“原将军。蒋大人也已经来了,有话到里面说吧。”
原定野朝他看去,对他了,才把妙妙放。
他的大手在妙妙脑袋上了,:“在外面等着,爹上就来。”
妙妙乖乖地了。
她看着爹爹走到了屋里,然后夫关上了门,她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陆越和唐月姝这才凑到她边来,庆幸地:“还好,你爹看上去没有生气,那就好说了。”
“可蒋大人看上去可生气了。”唐月姝仍然是一副担忧的模样。
蒋玉升的爹比原定野来的更早一些,他们方才蹲在门时就见到了,也许是因为他们年纪小,蒋大人并没有和他们计较,可也狠狠瞪了他们一,把三个小的都瞪怕了。
三个小的又坐回到了台阶前面。
陆越兴地:“妙妙妹妹,你今天打的实在是好,我还没见过蒋玉升那么倒霉的样!”
“你还说呢。”唐月姝担忧地:“妙妙妹妹打人的时候,你竟然也不拦着一些,结果被夫抓到了,这该怎么办才好?”
“这有什么?被抓到就抓到了。”陆越满不在乎地说:“原将军都不生气,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平时调捣惯了,整个学堂都知他过的坏事,被夫打手心是常事,家里人被叫过来告状也是常事。他是陆家最小的男丁,整个陆家都把他坏了,只要不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从来不会教训他。
打蒋玉升,那叫大事吗?
是蒋玉升先动的手!
先要抢狗,然后打了妙妙妹妹,更别说他也被打了一顿,真要说起来,要怪也只能怪蒋玉升技不如人。
唐月姝瞪了他一:“你都把妙妙妹妹教坏了!”
“这怎么了?你刚才离得远,是没看见,妙妙妹妹打人的时候可威风了!”陆越得意的仿佛是自己亲自打的人:“是吧,妙妙妹妹?”
他转想听妙妙附和,可边却空了。
陆越四找了找,才看见妙妙整个人都趴到了门上,耳朵贴着隙,试图偷听里面的动静。到底是和她有关的事,虽然爹爹不生气,但妙妙也担忧会连累爹爹。
在爹爹来之前,她已经听姝姝说了,蒋玉升的爹是个大官呢!
屋。
原定野走去,便看见了脸沉的蒋大人。
蒋大人冷淡地对他了,他也颔首回应,然后才朝屋那张小床看去,一个孩童躺在床上叫唤|,喊声凄惨,上各也都被包扎过,鼻青脸,模样可怜。
“蒋大人,原将军,既然都来齐了,那我们就来说说这件事吧。”夫先对原定野说:“原将军家的千金今日第一日来学堂,没想到就发生了这事。”
原定野收回视线,先发制人:“听说蒋公打了我的女儿?”
蒋大人正开:“……”
第38章 (修)
屋众人都没想到原定野会先开,便都先噎了一。
夫微微皱起眉,倒并未说什么,蒋大人率先冷哼一声,直指自己儿:“原将军可得好好看看,犬被令打成这样,如今躺在床上爬也爬不起来,反而还是犬的错了?”
原定野走到病床之前,凝神仔细观察一番。
蒋玉升本是闭着睛捂着肚哎呦哎哟地叫唤着,觉到有人靠近,他才偷偷睁开睛看了一,正正好好和原定野的视线对上。他被吓了一,的叫唤一停了。
原定野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上检查一番,才:“只是伤。”
“来的路上,我已经听人说过前因后果,小女手不知轻重,蒋公也无大碍,只要歇上几日便好了。”原定野:“原某先行赔罪,至于蒋公后续伤药费用,原府会承担的。”
“只是伤?”蒋大人怒极反笑:“我知原将军的女儿刚回来,原将军溺女儿,也合乎理。犬如今伤成这样,若不是夫赶来及时,恐怕犬的命都要丢了!原将军,你要包庇女儿,难还想当令什么都没有?”
原定野看向他:“蒋大人不信我,大夫的话总该是信的。学堂里的大夫应当已经为蒋公诊治过。”
学堂里的大夫适时:“原将军说的没错,蒋公的确只是外伤,未伤及骨,虽然面上看着有些严重,但上了药,只要等上几日,这些淤青也就褪了。”
蒋大人顿了顿,面上怒气不减,依旧质问:“那是因为夫来的及时!若是夫未来,原将军的女儿还不知要将犬打成什么样,难非要等犬丢了命,才肯承认那个丫的恶行?”
原定野眉皱起,又很快松开。
他瞥了蒋玉升一,蒋玉升已经被他的气势吓呆,忙不迭缩到床脚,怯怯地看着他。原定野冷淡地收回视线,走里屋。
夫倒好了茶,他在桌一边坐,端起杯盏敬了敬蒋大人。蒋大人冷哼一声,到底是看在他的面上,黑着脸坐了来。
“蒋大人应当也听人说过这事的始末了?”
“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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