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许舒也不懂,为什么会突然喜上一个人。大概是一个温柔的细节和一个冷冽的神便足够让人心动。
在白天许舒看起来像个冷淡,但总在晚上想到她时陷饥渴的状态。语言羞辱、捆绑鞭打、控制……各各样的绮丽思想侵占他的脑腔。虽然不至于影响他的正常生活,可本人却清楚这烧得他透不过气。
思与现实叠,他是正统的克思主义接班人,泛滥的却无关任何文明。人类是野兽,野兽又披着人。
许舒第二次与安思有集是在学校的丛边,那天的光正好,静悄悄撒在两个人的。
“许老师,”她主动走过去,望着将小猫抱在怀里的许舒问,“你还是在照顾猫吗?”
“嗯。”他低,放慢脚步,抱住生的手有抖,“前不久发布的领养消息有人同意了,我现在把猫送过去。”
“欸。”她跟了上去,“原来老师平时会这些吗?”
许舒想起上次安思对他的搭话,停顿一说:“差不多吧。像学校里耳朵少了一个角的猫,是过绝育的,你看见我喂是这些。”
“不是单纯的浪猫嘛。”她踩许舒的影,觉得有些好玩。
“野猫的话保持对人的警惕比较好。”他了猫咪的,“不然总会怕它们太相信人,以后万一被人骗怎么办。”
“那老师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呢。”她望着他,“我也有想过,要是哪天自己想养的话,应该会养一只猫咪。”
“毕竟要是养狗,要是我突然死掉了,它一直等我那有多可怜。”她的话让许舒产生了某些不好的联想,“猫咪就不会,它们多厉害。离了人照样可以自己活得好好的。”
“你能这样想也不错。”
“我想摸摸它,可以吗?”她问。
“这个问题你问它。”他举起小动的爪,稍显幼稚的动作与他平静的脸毫不相符,“它同意了就可以。”
安思试探伸手。
蓝睛的小猫咪只懒懒撇了她一,便抬起任由她抚摸,蓬松绵的手令安思极为快乐:“看来它喜我的。”
“许老师。”她不自觉把语气放缓,“我陪你一起去送猫,行不行?”
他想说自己应该和她保持距离,后来又觉得是自己太:“好。我们等会坐车过去,不是太远,送完猫之后我送你回家。”
“您不喜和我私相吗?”她明显能觉察到许舒对他的靠近到不适,可他说过自己可以来找他。
“……没有。”
“我认真问的。”
“我没有不喜和你相,”他想了一,继续补充,“你好的。”
白绒绒的猫随飘飞至四,飘到了许舒的鼻尖。他的脸在光灿烂异常,于是安思不自觉就将手放在他的鼻上,抬手将绒掉:“老师,你先别动。”
许舒后退的躯旋即停住,直愣愣见她的指尖轻挠过自己的鼻。
似碰未碰的刮动撩得他心。
“猫掉了。”她解释。
许舒的僵起来。视线在与安思对视一秒后便赶移开:“有很多吗?”
她总觉得老师应该是在害羞,事实上,他的脖完全红了,于是安思更为恶劣地糊:“对,很多,所以不要动。”
他真的信了她的话,为难地动动鼻。
安思顺着他的鼻梁刮蹭,他故作矜持的脸就快要绷不住:“你完了,就赶松开。”
“”这个字实在是太暧昧了,许舒莫名心虚,自己是不是在刻意勾引她。
两个人越靠越近,近得像是要清晰地瞧见对方的孔。她柔的贴了过去,像是在观察什么似的,仔细打量,慢慢盯他。
那觉又现了。
压迫的目光欺压至前的时候,许舒的温上升到快要化的地步。
明明他们的神汇只有几秒,他却觉得时间如此漫。他好想要逃,但脑却不听使唤,最糟糕的是双颊越来越。
突然,男人怀里的猫仰叫声。两个人一晃神,不约而同地躲闪开目光。
“老师,我骗你的。”她意识到自己恶趣味发作,多此一举地解释,“什么都没有,但是你脸红了。”
被人戏耍的恼怒和被碰的异样织在一起,他羞愧难当,加重语气:“安思,你就没有什么正形的时候,老师也这么耍。”
“好啦。”她无所谓耸耸肩,“又没有什么关系。逗一逗又不会少块。”
脸红之后,俩人尴尬停顿几秒。
此刻恰好走到他的车附近,许舒领着她上了车,望着怀里的猫崽:“你家里还好吗?”
她低沉默一秒,然后抬:“还行吧,也就那样呗,还能怎么样。反正我认命。”
随后,她无比自然地将猫抱了过去:“许舒专心开车,这个小家伙先给我玩一会儿。”
听到他被叫住名字的时候,许老师很想应和一声。
“来来来,”她的指腹戳猫爪的垫,“真可的小猫咪。你怎么这么可呢~”
将车驾驶起来前,他再望了副驾驶专心逗猫的安思。那个绵绵的家伙毫无顾忌地对方的手指,让许舒有羡慕:“我说真的,你这个年纪的女孩这样没有戒心,很容易被骗的,门在外还是要谨慎。”
“也许吧。”她挑挑眉,不置可否,“但我不是对谁都这样的。我只对我兴趣的人说话,其他人我倒不怎么想理。”
她好似画了个圈,将许舒规划到自己的范围里。至于这界限是存于朋友还是戏对象,恐怕只有安思自己知。
兴趣?
“你好奇我?”许舒轻笑,暗暗握方向盘,“好奇我什么?”
她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愉悦地猫:“自己老师看起来这么正经,其实和自己属符合,才超级奇怪吧。虽然我知大概率大家各自有不同的好,我没有办法什么。但老师这人要是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就真的会想要见见。”
为了掩饰尴尬,许舒更加正经提醒:“说话注意尺度,大姑娘家的。”
“嗨。”她像是被他的用词震惊,疑惑不解:“我以为许老师会玩得开?我随便逗逗也不行么?而且什么叫大姑娘家家,女孩怎么就不能这样说话。”
“谁给你这错觉?我玩得开?”他反驳,语气正经,“明明你才更可疑。我都没有说你不可以。”
她噗嗤一声笑来:“那谁有给你这错觉呢?老师想说教我吗?”
她应当是带着刺的,连说话都是锋芒,许舒的心沉去:“反正你别误会,我尊重女。而且,没有谁想说教你。我也不是坏人。”
“我知啊。”她,将猫搂在怀里,“你又没有乘机威胁我不准说去,应该还算个规规的人。不过是不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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