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档期刚好提前,我走不开……”
“没关系,”明一湄制止他继续说歉的话,“你别忘了,我也是演员,有工作要忙我怎么会不理解呢?你啊,放宽心,好好跑你的宣传,记得啊,只许专心工作,不许分心,尤其是不许招惹那位大影后!”
“遵命。”司怀安笑着应了。
“这次你的戏份还重要的,希望电影票房大卖,这样,我的怀安不仅拥有专家评委的肯定,还能征服全球观众们的心,获得实打实的票房和人气。”
司怀安低沉的笑声透过听筒传了过来,在明一湄耳畔萦绕,如羽拂过,如猫爪轻挠,她耳尖发烧,又酥又麻的觉从心一路蹿到天灵盖。
“我好……”我好想你,怀安。
电话那背景音有些嘈杂,明一湄听到有人用英文飞快地问了司怀安一句话,对方语速很快,她没能听清问话容,大概司怀安那边要开始忙了,明一湄便主动同他别。
“怀安,你去忙吧,我闻到厨房飘来的香气了,不知简梵又了什么好吃的,我去瞧瞧,顺便喂饱你家淘气小。”明一湄语气轻松带着笑意说。
司怀安有些不舍:“这就要挂了啊……好吧,你去吃好吃的,别贪凉总在屋外呆着,回去加件衣裳。这个臭小,没吃饱就折腾你,等他生来我保准严厉教他。”
明一湄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两人其实也没去找医生看过腹胎儿的别,一双新手爸妈怀着好的期待,各自查了一堆资料,凑在一起讨论、猜想——她肚里的小包到底是冰雪可的小公主,还是帅气活泼的小王?
明一湄苦着脸,想起刚上那段时日吃不好睡不好的害喜滋味,一咬定自己怀的是个活泼顽的小捣鬼,专门来讨债的。
拿着整理好的资料,司怀安默默无言了几秒钟。
他心想,光凭害喜这件事就断定怀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会不会有儿太武断了?
其实他留意观察过,一湄味的细微变化表明,她很可能怀的是个如母亲一样漂亮的小公主。
不过男孩儿也好。
司怀安乐呵呵地放那些妇必读指南,搂住明一湄亲亲她,与她十指相扣,一同轻轻覆上腹。
现在,覆在小腹的手只有她自己的,少了另一双宽厚温的大掌。
明一湄轻轻叹了一声,整理好披肩起慢慢往正屋走去。
与海茵、简梵两一起用过了味营养的晚餐,明一湄早早上楼歇。翌日清晨,她醒得比较早,看了看天,明一湄打算到不远的湖边散散步。
远离了都市的喧嚣,远离了快节奏的娱乐圈,明一湄心十分放松,她沿着湖畔慢慢走上了通往附近小镇的公路,在河谷见到了一辆正缓缓驶来的黑轿车。
车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人拉开车门走来。
“明小。”
“是李特助,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不用陪怀安跑行程吗?”见到熟人,明一湄兴之余又有儿意外。
李特助微笑着了个手势:“先生让我接您去一个地方。”
怀安?今天晚上就是电影首映式,他在搞什么鬼?
明一湄狐疑地看着李特助,她犹豫了片刻,于对司怀安的信任,她上了车。
车门关上,缓缓发动。
作者有话要说: 呼,舒了气,总算及时赶上了,耶~
没想到查资料耽误了一些时间,所以稍微耽误了一些码字时间XD你们猜小包到底是男娃还是女娃?~\(≧▽≦)/~
第122章 .|
清晨的卢恩,城市间动着薄薄一层雾气。
潺潺,温柔的波光于城悄然划过。
车在罗伊斯河畔停,明一湄得车来,她茫然无措地看了看李特助,他底了一抹笑,个请往前的走势。
好吧。
明一湄提起裙摆,独自沿着路前行。
一座木质廊桥横跨河面,湛蓝的天空倒映在面,清澈如孩童的眸,光徐徐照落在廊桥每一片棕红瓦砾上,折成一幅光溢彩的画卷。
遍洁白的天鹅在河面上嬉戏,从河岸对面传来乐队淡淡的演奏声,一切都是那样安逸而宁静。
明一湄畔浮起柔和的笑,她欣赏着周围的景象,不疾不徐地走着,桥外满了天竺葵,在初秋的早晨摇曳绽放。
欣赏够了桥外的景,明一湄收回视线,注意力落在桥上。
好奇怪啊,为什么桥上完全没见人,这里是卢恩最著名的地标之一,应该会有很多游客才对……明一湄有些纳闷,她目光巡睃,看见距离自己不远立着一个木质展台,上面似乎摆放了什么东西,她不免生几分好奇,转而朝那儿走过去。
木质展台周围缀着彩鲜艳的天竺葵,台央是一把伞。
素面黑伞,修结实的伞骨,木质手柄已磨了常被使用的光泽。
明一湄怔忪,这把伞看上去很熟悉。
她心微微一动,扭朝前面看去,果然,间隔不远又是一个相同的木台,她加快脚步走过去。
第二个木台当只有一粒糖果,缤纷的糖纸包裹着圆的果糖。
微酸,然后是回味绵的甜。
明一湄眶微微发,她眨了眨,怀念地盯着糖果看了一会儿,待激起伏的绪稍稍平复,这才继续往前,走向同样依次排开的木台。
一只装着手工果的玻璃罐,是她送给他的。
一个装着茶叶的木匣,是他教她茶艺赠她的。
然后是一枚小巧洁白的瓷杯,杯底隐约可见浅浅一痕,明一湄恍然忆起,这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合作,拍摄时,他从自己手里换过去的杯。
那是他们第一次间接接吻……明一湄红了脸。
她在每一个木台前停留很久,面对那些刻他们滴滴回忆的什,时而发笑,时而泛起泪光,了很的时间,明一湄走过了大半廊桥,来到了八角塔面前。
门敞开着,无声无息,静静等待她的到来。
明一湄走了去。
塔光线逐渐亮了起来,沿着墙面陈列的是明一湄从小到大的照片,用投影的方式,在每一面墙上重复播放。
投影方的玻璃柜,大大小小的天青的珠宝盒里陈列着造型优雅,璀璨夺目的钻戒和其他珠宝。
“天啊……”明一湄掩惊叹,泪模糊了她视线。
一清俊颀的影朝她走来,破开晨光,从时间的尽来到她边。
司怀安单膝跪在明一湄面前。
“一湄,请你嫁给我,成为我的妻。”
明一湄着泪颤声开:“可我已经求过婚了。”而且你也答应了。
“我还没说完,”司怀安顿了顿,他眸底藏有一抹不易觉察的张,悄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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