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的生腔,轻轻戳去一些,刚去一,又重新离来。反反复复,少校试了好几次。
「没事......我也没有那么怕疼。」朗尼咬着说。他放松,试图拥抱梦的幻象。
他知男人正在试探自己的耐受能力,就算是梦,也要突破腔的那屏障。
「......好,忍一忍。」安德温柔地安抚他,低吻住青年的。
嘴碰的瞬间,他的生腔被一填满。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相关的经验,也或许是梦境弱化了疼痛的觉。
闯去的时候,他几乎觉不到痛苦。只有异侵的酸胀,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安德已经了他的。
他调整呼,努力适应对方的尺寸。
「还好吗?」少校息着问他,将从生腔。
朗尼,呼越来越重。
壮硕的再次通,缓缓地律动起来。一开始是很慢很慢的,力度不重,少校每一,他的生腔就更一分。待到完全,安德加快了动的频率。速度渐渐飙升,却极好地控制着运动的幅度。
「你可以......用力一......唔!」朗尼忍不住了一声。
这一,望的腹地,到的。
那时朗尼撕扯着男人的军衣,失控地着气。他的被完全开了。
对方一摇撼着他的心,一边用力地,一边在畔落炽的吻。
梦境的时间线是曲折的。
他们好像一直在,了很久,一次不够就再一次,直到疲力尽才彻底停。
「如果不医生,你想什么?」少校靠在他的边,微笑着翻开王尔德的戏剧童话。
「不知......」朗尼盯着天板并不刺目的灯光,轻轻思考了一会。「或许......我想成为一个诗人。」
灯光柔和,是适合睡前看书的调。
他想,他们甚至可以一盘国际象棋。
「兰波说过,诗人应当是一名盗火者。」安德歪着笑,笑容却渐渐看不真切。说完,他低握住朗尼的手,轻轻在他的指尖落一吻。
那一瞬间,青年的梦境开始晃动。
幻象分崩离析,房间开始坍缩,狭小的宇宙逐渐崩塌,连世界都变得支离破碎。
四周一片黑暗,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跪在加索山脉的悬崖上方,被沉重的铁链锁住,日复一日,都有狠戾的恶鹰飞来,贪婪地啄他的血。
那只鸟盘旋在他的边,用利爪撕开他的膛,用喙啮脏,缘由是他怒天神,盗走了望的圣火。神明诅咒他,赋予他无限恢复的能力:伤一遍遍愈合,再被一遍遍撕开。
他不知自己跪在悬崖上多久了。
会有人来吗?
他苦笑着摇。
或许没有人会找到这里,没有人来。
但他会一直等待,等待着他的赫拉克勒斯攀上山,用圣箭黑鹰,在险峻的山崖上和他拥抱。
他们将燃火,兑现被未来承诺的一线希望,用光芒驱散夜,让脚枯萎的土壤生鲜与草木。
也或许,那人将牵着他的手,带他走过梦浪过的地方,在微风习习的光和他勇敢地亲吻、换秘密。
然后他睁开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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