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退货,现在他不得让这盒避回黑市的货架上。
难怪「莲」笑得那么八卦,其实他早该意识到的。有那么一瞬间,朗尼甚至怀疑自己的智商被少校拉低了一截,但是一秒钟,他又否认了这个想法。怎么偏偏跟少校相会闹这样的乌龙?
难自己的脑袋真的被驴踢了?
见他妈的鬼。青年的脸颊忽白忽红,上面写满了生无可恋。
「你别多想,我对你一意思都没有。」
太丢人了。
朗尼把避回去,拿起另一盒青柠味的香糖,眯确认了好一会:不是避。
他舒一气,心怀侥幸地谢上帝。
「我倒希望如此。」安德挑了挑眉,意味地凝视着他。「可我还是要嘲笑你。」
「闭嘴。」朗尼咬着嘴,整个人都石化了成雕像。
安德一凑近朗尼,恍若未闻地笑了。「我也的确没有想到。所谓场得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朗尼先生,居然会犯这低级的错误。」
「给你个机会,一秒钟忘掉这件事。」
「不然呢?」
「你没机会了。」朗尼冷冰冰地打开急救箱,拿药盘、称量工和无菌瓶。「现在是打针时间。」
少校耸了耸肩。「好医生,别这么凶。」
朗尼从采购袋取新药,看都不看安德一。
「我可以选择失忆。」
朗尼上消毒手,面无表地开始药。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朗尼拿注针筒。
「亲的——」
「药完了。」医生骄傲地扬起脸颊,神晦暗不明。「脱吧。」
「脱啥?」
「还能脱啥,脱啊。这药得肌注。」青年狡黠地眨眨,声音着一丝引诱的意味,不知是不是错觉。
那时少校眯起猫石的睛,没动。
「我的时间有限,你最好不要消磨我的耐心。」
「可以打胳膊吗?」
「手臂上的肌太薄了。」
「好吧,」安德微笑着解开带,将脱到膝尖的位置。「您轻打。」
「看来您是想让我温柔一啰。」
「可以吗?」少校慢条斯理地扯,摆一副任人宰割的样。
「猜呗。」朗尼压住少校的脊背,示意对方趴。
「可是这么的针,你是认真的?」安德的表有些迟疑,「一针去可别要了我的命。」
「你放心,一针不会。」朗尼听到少校松了一气,于是满意地补充,「要打两针。」
「......」少校脆闭嘴,不和朗尼碰了。
「这针很痛,忍着。」朗尼测算着少校的注区域,用浸过碘伏的药棉拭肤。
消毒完毕。他压住安德的肌,将针尖垂直地刺肤。回活,确认没有错到血之后,他开始缓慢地推动针筒。
注完毕。
整个过程少校都没一。
「你太张了,放松。」朗尼的声音居然乎意料的柔和。
「第二针也这么痛吗?」安德抬起脸颊,看到青年又拿了一支消毒针筒。
「别怕,第二针不痛。」朗尼拍着少校的肩膀,动作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真的?」
「嗯。」朗尼把注的空气排净,重新药,「你闭上睛,就能觉得好受一。」
安德觉得对方说的有理,于是瞌上睑,让自己陷一片黑暗。
随后是药棉拭肤的冰凉。
一秒钟。两秒钟。
他屏住呼,在黑暗听到朗尼压低的声线。
「睁开睛吧,打完了。」朗尼小心翼翼地问,「觉怎么样?」
视野恢复明亮,安德如释重负地笑了一声。
「似乎真的不痛...?」
他暗叹着对方技术超群,于是投去欣赏的视线,却意外地看到朗尼手持针筒,角浮一丝危险的笑意。
暗藏杀机。
这是安德再熟悉不过的方。
就在少校到不妙的那一瞬间,朗尼勾着,狠狠地把针扎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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