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家九公?阿舞,你不会连你以前的份也忘记了吧?”
岁暮以为风舞在与他说笑,他莞尔,继续低在风舞后背上描着丹青。风舞却是懵了,他是魂穿而来,里只有支离破碎的记忆,他本想不起什么重要的信息,就连婴家是什么样,有哪些人,他都记不起来。
“我是谁?是林夕,是风舞,还是婴家九公?”
风舞自言自语,他凌了。突然之间,就像是大坝被穿了一个窟窿一般,所有的记忆如洪般涌上来,大坝决堤,他的脑几乎要崩溃了。
“呃啊!好痛…”
风舞猛然一个翻,打翻了岁暮手里的颜料。岁暮见状,忧心忡忡地上前抱住了痛得打的风舞。
“阿舞!你究竟怎么了?!”
风舞发狂似的拍打着脑袋,绪完全失控。岁暮却是担心得要死,他不想看到他的阿舞受苦!
就这样,岁暮一直箍住风舞的,让他不要因为过度疼痛而自残。而风舞只知撕心裂肺的痛,他痛苦地咬着岁暮的肩,以免自己痛得咬断了。岁暮却是一声不吭,任由风舞咬着自己,但是他的肩上却是浸了一鲜血。
……
折腾了大概一个时辰,那脑海里像野一般四窜的记忆终于停了来,风舞才渐渐平静来。他觉到嘴里烈的血腥味,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那个被自己咬的血模糊的肩,心复杂。
“对不起,阿暮。”
风舞有些虚弱愧疚地,原主人的记忆几乎要将他撕裂,不过所有的事他都记起来了。风舞起走向了柜,找了件岁暮的衣服披上,又拿来了金疮药,准备替岁暮上药。
“阿暮,我叫婴华霜。”
风舞一边替岁暮上药,一边说着,看不清脸上的神。药粉落在肩的伤上,岁暮痛得轻哼一声,微笑着:
“对,你叫婴华霜,是婴家九公。”
“我从小被父亲幽禁在婴家,不见外世。”
岁暮听了,微微蹙眉,十分惊愕:
“这个,我不太清楚。”
“我是婴家养来送的‘金丝雀’,因为我的貌只为了一个人看,他就是当今圣上。”
风舞继续说,手上上药的动作不停,却是听得他话语里的落寞绝望。岁暮震撼不已,他从前一直以为人们传颂的九公是何等倾城绝世之人,原来都是为了讨好结皇上而说的溢之辞。他实在是不敢想象,风舞从小过的什么样孤独的非人生活。风舞面如死灰,停住了上药的动作,神里一抹怨毒:
“所以,婴家被灭门了,我很兴!”
岁暮看着风舞丧心病狂地说那句话,震惊之余,便是的理解和同。他垂眸沉默片刻,便是地将风舞拥怀,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至少你还活着,让我有机会遇见你。”
听到岁暮真挚的话语,风舞心都动了,对啊,至少他还有岁暮。
二人缱绻相拥,就像鸾鸟颈一般,很难再分离。
……
……
允州,河城。
夜幕降临,城一些店铺已经打烊关门了,但河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各家的秦楼楚馆纷纷掌灯,开始纸醉金迷的迷的夜生活。
两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俊的公哥走了醉梦楼的一层,穿过那些妆艳抹的女小倌,重的脂粉味扑鼻而来。
二人了雅间,几个打扮得里胡哨的小倌就的跟着去。
“哎哟,这位公生的好生俊俏。”
一个紫衣小倌双手不安分地摸上了孟雨的,孟雨地一把将那个小倌推开,恼怒地:
“开!不许碰小爷我,否则杀了你!”
紫衣小倌白了孟雨一,抱怨了几句就退去了。
孟雨皱了皱眉,一脸不喜地看着要把他拉来秦柯,发现秦柯正在和一个妩媚妖艳的小倌卿卿我我的,他有些恼了:
“秦柯!你真恶心,怎么和男人那么亲?!”
孟雨是第一次来这风月之地,自然对于这事到羞恼可耻。秦柯看着他腼腆涨红的脸,嘲笑:
“孟公,你孟家就你一个独苗 ,自然家教严格,何曾来过这等地方?我一个庶,自然是放不羁了!”
孟雨听着秦柯的话,有些窝火:
“你这么放,与女亲尚好了。为何偏与男好?男人如何比得过女人?!”
孟雨嫌恶地看着那个小倌里气地着秦柯的,再看看秦柯一脸享受的模样,他觉得很恶心。
……
风舞坐在菱镜前,敷白,面靥,最后对着铜镜描了一朵额间海棠。桃木梳细细梳着那如墨的秀发,风舞起,走向那搭着一袭华丽红衣的衣木架,抚上那丝的红衣,嘴角掀起一抹妩媚的笑。
“嘎吱”一声,雅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人翩然若惊鸿落,一个婀娜多姿的影迤逦而来。
“秦公,不好意思,芜媚来晚了。
只见那人穿着一袭绯衣衫,眉间一海棠形的朱砂,妆容艳丽若牡丹般倾城绝。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丹皓齿,明眸善睐。皎若日朝霞,灼若绿波芙渠。此等妙人,只怕是天上的仙姝降临在这红尘凡世。
孟雨痴愣愣地坐在位上,他第一看见那个丽的佳人之时便是心神漾,连魂都收不回来了,原来世间还有比女更的男。
孟雨只觉得有些发,莫名渴,忍不住咽了,却是不敢抬再看风舞一。一旁的秦柯见是风舞来了,急忙推开那些庸俗的小倌,转而猛然拥住了风舞。
“芜媚公,我秦柯真是想死你了!你让我香一香!”
说完秦柯便是狂地吻上风舞丽的锁骨,开始索取着他脖颈上的每一寸肌肤。风舞心厌恶死了这些寻芳客,却只能颜笑得推开秦柯,拒还迎地:
“秦公,今日你有客人在呢。再说了,芜媚一个晚上可是不便宜,可是一千两黄金呢。”
风舞嗤笑着说,那模样极度诱惑人,看得秦柯一痴。秦柯自知无钱,说话都有些吞吞吐吐:
“我…我没有那么多,可以…可以赊账吗?”
风舞听了秦柯的话,魅惑一笑:
“秦公怕是在说笑吧,醉梦楼怎可赊账。既然公没有诚意,芜媚就先告辞了。
风舞戏谑地一笑,转走,却是突然被人叫住:
“等等!区区一千两黄金,我孟雨还是得起。不过我要你陪我一整夜!”
孟雨缓缓走上前来,将一千两金票到了风舞手里。在见到风舞那张绝世颜之时,孟雨心神再度一颤,忍住涌的火,直接将风舞打横抱起,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风舞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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