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在不经意间来临了。
对于Moonlike的成员来说,邵捷的加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虽然这几个月来他们仍难以消化——毕竟邵捷和他们的人气简直是天差地别,这让他们觉得极不真实。
但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Moonlike已经是这境地,不会再更差了,邵捷的合,无疑是为他们打了一针心剂。
随着限定团解散将近,Beat9也锣密鼓地准备着最后一次全国巡演。巡演的终站在都,正好是DT公司总所在地。Nicky不知从哪搞来了两张现场VIP门票,特地在三个队友面前招摇,问他们是否和他一起去看演唱会。
彼时玉鸣手里作着的游戏角一人难敌对手五人,没几秒后,电脑屏幕上显示晶爆炸的界面,以及大的红“DEFEAT”字。他黑着脸把鼠标甩到一边去,平复了一心,才听见Nicky的讨论。
沈盈的休养了一段时间,虽然没怎么吃医生开的药,但最近气看上去好了不少。只见对方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指,说:“那天我约了医生复诊,去不了。”
吴光霖面对Nicky期待的神,也遗憾:“我陪沈盈去医院,你们两个去吧。”
Nicky又看向玉鸣。
他原先觉得夏天晚上去凑演唱会这个闹实在是劳心费力,又拥挤又闷。而且因为罗牧的前车之鉴——就算他们再糊,总归也是个豆。演唱会不像平时上街,到场的都是追星男女,万一被认来,可就尴尬了。帽罩,是必不可少的。
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呼困难。
可当他要拒绝Nicky的时候,见对方金的脑袋拱着他的手臂,一双狗狗漉漉地抬看他,后好像也了个尾,不停地晃呀晃。
他想要吐的拒绝一不留神就变成了——“好吧”。
Nicky那本就不存在的尾摇得更了。
-
都,Beat9的告别演唱会现场。
玉鸣着个棉布罩,鼻梁上架着一个黑框的平光镜。他穿得很随便,顺手从衣柜里抓了件T恤和五分就门了。本来还想帽,后来又觉得晚上帽有盖弥彰,便着一暗蓝的发了门。反观他边的Nicky,竟然心打扮了一番,甚至还化了妆,又往满当当的背包里了个小小的单反。
场时Nicky对各程了如指掌,甚至连哪里可以领到Beat9各成员的应援都倒背如,让玉鸣大跌镜。
但他问Nicky是不是在追星时,Nicky又讲了一堆不知所云的话,似乎在刻意逃避这个话题。好在他并不是喜刨问底的人,对方不愿说,他便算了。
找到VIP区的座位坐后,他拿着手里的手幅研究了半天。
这手幅是他们在排队场时,排在他前面的女孩给他的。手幅上画着的是一个有着猫耳和猫尾的Q版人,他正反面翻来翻去,盯着上边的“舞台天才”、“钓系妖”良久,也没看这究竟是哪个成员的手幅。
反倒是坐在他边的一个染着粉发的女孩好奇问他:“欸?你也喜邵捷吗?”
他愣了愣,应:“没,不喜。”
那女孩神瞬间变得不太友好,“哦”了一声,就转过去了。
他这回才注意到女孩上了个猫耳壮的箍,猫耳朵上边的“邵捷”两字亮闪闪的,好像在提醒着他的失言。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无比。
好在演唱会很快就开始了,场了起来,双方很快将这件不起的小抛之脑后。
其实他之前听过不少Beat9的歌,也cover过不少舞蹈。但亲见到Beat9的现场舞台,这还是第一次。他不知台的粉丝们是什么心,可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讲,心第一个冒来的词是震撼。
Beat9作为国第一届大型生存战选秀走来的男团,团基本上无废,实力碾压当前的大分男团。有些练习时间不是那么的,在群舞里面也能到规矩、不拖后。又因为是九人大型男团,舞蹈动作难度颇大,动线设计复杂,极其考验九人的默契和各人的舞蹈功底。
在这样的况,Beat9却以“刀群舞”闻名,在任何时间定格,团每个人的动作都如同复制粘贴一般,手臂抬起的角度、脸偏向一边的弧度都不差分毫,可以说是迫症患者福音。
而对于玉鸣来讲,最引他目光的不是C位的秦铭、或者是part比较多的几位,而是邵捷。
这并不是因为边的女孩喊邵捷的名字喊得多大声,不是因为邵捷即将成为他的队友,也不是因为更加难以启齿的原因,而是他不得不承认——邵捷在舞台上真的太耀了。同样的舞蹈动作,都能被邵捷不一样的氛围来。即便邵捷每次分到的part并不多,但只要镜切到邵捷脸上,那双睛好像藏了一把小钩,把人勾得心的。
他忽然有些明白,手幅上写的“钓系妖”是什么意思了。
他看得恍惚,心里生了些莫名的愁绪。
边的Nicky从演唱会一开始就不停地着单反相机的快门,完全没空和他;而另一边的女孩已经喊应援喊到声嘶力竭,不停地喝,讲话声音都有沙哑。
他没由来地想着,粉丝这样call应援第二天真的不会失声吗,演唱会就在不知不觉了尾声。
最后一个表演结束后,舞台上撒了金的碎纸片,男孩们气的声音清晰可辨。金纸片纷纷扬扬落在他们的上,让这一切变得有如梦境。
大抵偶像本就像是梦一样不真实的好存在吧。
镜切到了Beat9每个人的脸上。大家脸上都是笑着的,但里却噙着泪。移到邵捷脸上时,对方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暗红的发衬得他格外白皙。他眯着对着台的粉丝招手,没有泪,脸上挂着标志的营业笑容。
他突然觉,今天的邵捷笑得也没那么傻了。
台的许多人也禁不住了泪。玉鸣边那个女孩哭得很凶,泪断了线一般地而,不停着鼻,甚至打起了哭嗝。他心动容,默默了一包纸巾给她。
那女孩呆愣片刻,才红着脸接过纸巾,细声细气对他说了声谢谢。
离开的时候,Nicky终于有空停来整理单反里的照片。但因为实在拍得太多了,只好先把单反装背包里面。Nicky了手臂酸痛的肌,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
“走吗?”他问。
Nicky垂着金的脑袋,说:“可以再坐一会儿吗?”
夏夜的凉风走了他额上的汗,舞台上的灯光渐渐暗了来。曲终人散,边的座位剩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原先举着着五颜六应援的观众席,如今也只稀稀拉拉亮着几盏。
他听见Ni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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