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大啊,就夜不归宿。”
陈原听了直发笑,“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大学生?”
王林斜瞧他,哼哼,“怎么?你那会儿不也是夜夜笙歌?”
陈原挖苦他,“我不像您,我可没有周二就翻墙跑去喝酒。”
王林嗤笑一声,伸指晃晃,“谣言,都是谣言。”
“嗨,还别说,你的传闻可真不少。”
“还有什么?说来听听?说我不知的。”
陈原眯起,双手抱臂,“说有女生为你厕所产。”
王林嘴角搐,“……假的,假的。”
“那产是真的吗?”
“……你就没有听过一好的?”
“我想想,”陈原一手托住,走了一来分钟,好像真的想起什么似的,面惊喜,“我还听说你们班毕业的时候,你一个人把全班老师喝吐了。”
“……”
“然后你在KTV的公共区域大唱《台》,还被员工录来,放在店面里引顾客。”
王林颇有小骄傲地一扬,“哦……好像是有这么件事?”
“你怎么现在不唱了?”
王林笑嘻嘻,“年纪大了,现在会跑调。”期喝酒烟的后果就是他的嗓千疮百孔,“真是奇怪,我怎么那个时候从没见过你?”
“您是了名的social butterfly,就算真见过我肯定也忘了。”
王林学起他嘲讽的气,学得像模像样,“呵,陈公,您不是也是招蜂引蝶得很?”
陈原清清嗓,“我可没有啊,我这么正直。”
“她们都是被你的脸骗了,”王林调,“都被你这张脸骗了。”
走到拐角,王林肩膀一拐,转间便消失在耸的夜店大门后,陈原脚步猛一打顿,立在原地,望着上闪烁的荧光霓虹灯,无语地扶额,有想要跑路。
这就是他上次喝到断片,“酒后失”的罪恶源。
薄荷味
12.
王林这一圈朋友国外都有,喝酒的方式也跟国不太一样。
“迟到这么久,先来三个shot不过分吧?”
陈原被灯球闪眯了,也不忘双手接过一小杯盛得满满的shot glass,弯弯腰,客客气气地说,“不过分,不过分。”
一仰,辣得他直皱眉。是龙兰。
有了前车之鉴,陈原这次比较克制,他实在不想断片,更不想失,何况在场都是王林的朋友,他要是一不小心上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可真是对不起天地良心。
王林十分熟练地吞了两shot之后,伸手揽过陈原的肩,将他拉到酒桌跟前。陈原定睛一看,这群人已经玩了起来。扑克牌拆了一副,以一为圆心连成完整的扇面,扇面央,即圆心上搁了一空杯。每人牌,每张牌有不同的规矩,有的牌能让人立规矩,比如不能说哪几个字;有的牌能让牌者人喝酒;有的牌能往空杯里加酒。牌到最后越来越少,将牌断要喝,破了规矩也要喝。总而言之,喝酒游戏大同小异,但是介于大家都存有侥幸心理,以及害人心理,一上来就到添酒牌的人,总是免不了往桌面央的杯里咣咣加酒。
王林一上来就到这张牌,他拿起杯看了看,里面已经盛了浅浅一层褐的酒,“谁加的?才这么?加的什么?”
有人,“野格。”
王林若有所思,也不知他对这个答案是否满意,结果一秒就手腕翻转,拿起一瓶伏特加闭着往里。
陈原脸上笑着,心里直发,他上次就是栽在伏特加上了,这回可真不想再在某家酒店的双人床上醒来。王林加完酒,转冲陈原挑衅的微笑,陈原抿嘴摇,表示不认可,“你知最后一般都是你这样的人喝这杯吧?”
他边说边起一张牌的边角,小心翼翼地一看——
王林凑到他旁边,夸张地大叫一声,“二!”
周围立刻哄笑起来。陈原到了小牌,小牌顾名思义,无论谁喝,都得陪喝,喝的时候还得请对方喝好,反正小怎么,他就怎么。
陈原暗骂一声,这也太倒霉了,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在场有人呼一声,“那我敬新朋友一杯!”
等他抬起,对方已经举酒杯,他只得跟着拿起自己跟前的啤酒瓶,“您喝好,您喝好。”
那人晃晃酒杯,不喝,“怎么还喝啤的呀?太没诚意了吧?”
陈原嬉笑脸地欠作揖,开始胡诌,“酒过,还请您谅谅。”
男人一脸玩味的笑容,“刚才不是还了三吗?”他拿起桌上一瓶洋酒又往手的老式酒杯里了足足三秒,“这样吧,我这一整杯烈的换你手那一瓶啤的,够意思吧?”
陈原连答三个“够”,笑两声,只得拿起啤酒瓶贴上嘴,与此同时以只有王林才能听到的音量吐槽,“你这都是些什么朋友啊——”
没想到王林突然伸手住细的酒瓶瓶颈,“熊哥,照你这个旷的喝法,待会要是我朋友倒在你这儿,你给送医院不?”
熊姓的男人嘴里开始嘀嘀咕咕,王林笑呵呵地继续,“他都拿小牌了,一会儿有的是喝的,不急这会儿。”
男人耸耸肩,妥协,“那就一呗?”
陈原跟着王林一唱一和,“没事儿,我本来就迟到了,再说来玩嘛,不就是图个开心?”他仰开始对瓶,了一半就放,低嘴,还不忘猛咳两声,鼻,作呛状。
酒桌文化,陈原再熟悉不过了,好在王林一上来就先降低大家对他酒量的期待值,一会儿估计不会再有人想要这样猛他,要是真有,那他明天可得好好劝劝王林提他的友底线。
第二张小牌被人走以后,陈原有了接班人,终于可以在卡座里坐歇气。当小期间,他喝了两瓶啤的,跑了一趟厕所。虽然啤酒后劲不大,但龙兰却不输伏特加,方才他三一齐肚,劲上得可比预期还要快。
期间没有人再陈原喝酒,而一上来就猛往杯里酒的王林也毫不人意料地断了卡牌。十二的钟声敲响,夜店里漆黑的天板上洒满天彩的纸屑,在一片尖叫声与呼声,王林扶着酒桌起,眯着糊不清地骂了两句,声音却被震耳聋的低音炮浑然淹没。哪怕知对方本不可能听见,陈原还是幸灾乐祸地扯着嗓喊了一句,“早跟你说了吧?”
重金属的分贝几乎穿透耳,酒桌上的人散了一半,大多跑到舞池央去了,陈原刚想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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