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七宝说:“的绣工是最好的,你给三哥哥绣个香吧。”
“呸!”叶若蓁红了脸:“那个也是能随便送人的?”
七宝忙:“那绣条发带也行,你这样小气,也辜负了我三哥哥一番苦心,我索把这书撕了!”
她扑过来作势要抢,叶若蓁忙捂住:“行行行,我答应就是了。只不过可别到说。”
七宝看她虽然羞,嘴角的笑却还是甜的,就也笑:“我只跟我三哥哥说,免得别人看了红好不好呀?”
叶若蓁哼了声,推她一把:“你到别的地方玩去,让我静静地看一会。”
七宝摇晃着她的肩膀:“好,这书已经归你了,以后你看多久看多久,哪里就差这么一时间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好歹跟我玩一会儿。”
叶若蓁笑:“多大了,还只顾玩不够。”话虽如此,却果然掏一块儿帕把书包起来,也不让丫们碰,自己妥妥帖帖地放在袖里。
七宝看着她的动作,心想:“张制锦只叫把这书珍藏起来,如今给了叶,她这样若命的,自然没有辜负这本书,哼,还是趁早儿给了她,不然留在我手里,什么时候忍不住了,少不得再写几个字上去。”
这些日里,七宝每每想到那天在紫藤别邸他的轻狂举动,连惊带吓,就恨不得在这书上再把那八个字写上一万遍才好。
自打那天从紫藤别邸回来,七宝便不曾踏家门一步,好歹有叶若蓁来解闷,这日很是尽兴。
直到傍晚的时候,老太太那边突然送了个消息过来,原来后天是张家老诰命寿辰,人家了请帖,所以老夫人要带她去张府一聚。
如果去别的人家,七宝自然会兴采烈,但是张府……七宝听了消息后便失魂落魄,抓着同问:“我现在装病说不能去,老太太会答应吧?”
同觉着奇怪:“之前宁肯偷偷摸摸也要跑去张大人的别邸,怎么这次正大光明过去,反而害怕起来了?”
第32章
同很是不解,七宝也没有办法细说,她果然是个说就的人,晚饭立刻不吃了,就嚷嚷说疼心闷,又着让同去老太太那边告诉。
同看了来,就劝说:“我的姑娘,你就算是要装病,也不是这个装法儿,今儿才跟叶姑娘玩了一天,兴的了不得,怎么突然就又病了?偏是老太太来说要带你去张府就病了,岂不凑巧?好歹等明天也罢了。”
七宝一听很有理,这才又振作起来,忙着把晚饭拿来吃了。
同看她吃的香甜,笑:“这才是正经,不为了什么,没个先把自己吓病了的。”
七宝瞪了她一:“你懂什么。”
同不语,只在七宝吃了饭,又安稳地喝了半盏茶,同才悄悄地问:“我一直都没有提,但是心里明白,上回姑娘偷偷跑去紫藤别邸,必然是遇见了张大人了,是不是?”
幸而七宝已经将茶放了,闻言仍是吓了一,就扭看她。同说:“叫我看,这位张大人真个儿不是坏人,他必然是撞见你了?知你去偷他的书?”
七宝涨红了脸:“什么偷!上次我费事抄写的那些,都是给他的,难还换不回来?何况那本就是我的书,我是又拿回来而已。”
同说:“原本是你的,只是你写了那些字,又叫人去烧了,虽然是曲曲折折地传到外,却偏落在大人的手里,这样细细想来,也像是一缘分。”
“缘分?”七宝不可置信地叫起来,“若是缘分,只怕也是孽缘。”
同笑:“我可不敢说什么孽缘良缘,我只问姑娘,你在书上写的那是什么字?”
七宝支支唔唔,不敢就说来,只问:“怎么啦?”
同一看她的脸就知不是好听的,于是:“人家是正经的斯文君,你写那些讥讽诮谤的字在他的书上,又偏落在他手里,他岂会答应?所以才罚你抄了一整本是不是?”
七宝没想到这丫如此机灵,当初她并没有跟她说明这的由,没想到她竟自个儿猜透了,一时说:“你还敢质问我,若照我的意思一把火烧了,岂不是万事大吉?都是你来的!”
同笑:“我当然不敢推卸,可我也是本心想烧的,偏没有烧成,经过那么多波折又落在他手里,可见这真的是缘分。”
“是孽缘!”七宝申明。
“好好好,”同连声答应,又问:“上次你去偷书……好吧,是拿书遇到了,大人怎么说?”
七宝,便低:“也、也没说什么,只命我以后不许再胡为了。”
同觑着她,噗嗤一笑。
七宝脸上发:“你又笑什么,我没有说谎。”
同说:“我笑你还懵懵懂懂的呢。叫我看这位大人啊……”她本要说来,只是看七宝涨红着脸,两只睛里透焦灼之,好像又惊又怕似的。
同心一动,怕说来得她不好意思,于是改:“罢了,就像是姑娘你说的,你抄了他的书,他罚你写了字,如今又给了你一本更好的,可见你们是两清了,何不把这些事放?总是惦记着,却显得像是姑娘你心还惦记着人家。”
七宝:“我惦记他?哼,可笑。”
同说:“既然不惦记,那何不放,坦坦的去张府?老太太前些日劳累了,也向来不好,所以才一直都没有门,今儿好歹起了兴致,你若是不肯去,她老人家心里自然也不畅快,你又何必给她老人家添堵呢?”
一句话提醒了七宝:“是啊,老太太的到底怎么样?太医怎么说的?”
同说:“无非是说年纪大了,仿佛又因为受了累,开了两幅补药,又让老人家静养呢。”
七宝皱着眉低忖度:照她梦所知的,在她定亲之后,老夫人的就更不好了,如今这却仿佛是个征兆。
七宝想了片刻:“那算了,我去就是了。”
同一笑:“这才是正经呢。老太太素来最疼姑娘了,姑娘也该多疼惜她老人家才是。”
两人说了半晌,见时候不早,便伺候了七宝上榻安歇。
——
次日无事,七宝只去老太太房浑闹,打量老人家的气,果然透着淡淡地虚弱,七宝暗暗心痛,却不敢半分,只在心思量。
到了后天去张府的日,七宝换了一正装,浅鹅黄的立领薄衫,领是金镶玉的锁扣,只在两侧袖边用金线绣着些吉祥纹,这鹅黄,最挑人的肤,如今跟七宝的雪肤相衬,却透一灵秀不沾尘的雅致洁,无可挑剔。
衬着明绿的云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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