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宝笑:“像是永宁侯小侯爷那样的就很不错了。”
周蘋定亲的,便是这位永宁侯,七宝跟她最好,所以并不避讳。
谁知才说完,周蘋便皱皱眉,继而笑着叮嘱:“去的话,可别没遮拦了啊?咱们那位二婶娘的嘴最是厉害,指不定又怎么把我打趣呢。”
七宝:“她先前就常打趣人,怎么这回却怕了她?”
周蘋:“以前她还算是奉承的打趣,可现在,四妹妹定了康王府,若还打趣我的话,只怕就是踩去的了。”
七宝:“三,我看你是多心了。”
周蘋似笑非笑:“这府里除了你她们不敢踩,别人的笑话,他们乐得呢。”
“永宁侯很好的!”七宝忙替永宁侯分辩,又摇了摇她的手臂,“谁敢踩,我替。”
周蘋才笑:“好了,我只是玩笑,你却认了真了,快去罢。”
也不知是因为听了周蘋的话七宝自个儿多心,还是真的如此,这一顿饭,总觉着大家的话里都有话,行动举止也有些奇怪。
还是老太太一如既往,把七宝叫到边儿,搂着她说:“你整天没面儿,是不是又去搞怪了?”
周蘋在旁笑:“老太太,这我得给七妹妹个证,方才去她楼里,满屋的字纸,竟是认真在练字呢。”
老太太笑:“怪看这脸上仿佛黑了一块儿,必然是沾了墨了?”
七宝大惊,举手了:“我已经好生洗过了呀?怎么还有呢?”
大家都笑:“还是这么的糊里糊涂的,偏偏叫人更怜惜了,忍不住想多疼她些。”
老太太又给七宝着手腕:“可留神些,这手的很,别伤,又不是真的要你去考状元。”
七宝:“知呢,同一直盯着我。”
大家说笑了一会,这才散了。七宝跟同门往香楼返回,七宝就问同:“方才吃饭的时候,大家是不是怪怪的?”
同说:“姑娘您总算开窍了啊。你没发现吗,大家对四姑娘格外的客气了。”其实何止是客气,简直有些殷勤。
七宝:“我还以为是我多心呢,原来是真的。就是因为康王府吗?”
同:“不是因为这个,还是哪个?我看三姑娘好像不大兴。”
七宝说:“你们懂什么,永宁侯比什么康王世的千万倍不止。”
同笑:“咦,姑娘你又没见过永宁侯,你怎么知?”
七宝:“你别,总之听我的没错儿的。”
见快到了香楼,同问:“姑娘,你今儿忙了一天,必然累了,今晚上咱们早些安歇吧。别写那字儿了。”
七宝果然累倦了,打了个哈欠,却:“不成的,这字儿要两天写好。”
“两天?这是为什么?”
七宝:“为了……”
她却并没说去,只:“同,我问你一件事儿,你知不知……怎么才能让男人喜上你?”
同顿时脸红起来:“姑娘,你瞎说什么呀。”
七宝忙:“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如果想让一个人喜我,该怎么办?”
同这才镇定来,她噗嗤笑:“姑娘这幅模样,还会有人不喜吗?那那人一定是个傻。”
这回答,几乎跟赵琝的话异曲同工。
七宝想了会儿:“唉,你这轻薄无知之徒。”
同委屈:“我说的是实话啊。”
七宝:“实话都是很难听的,而且伤人,你这话既不难听,也不伤人,可见是十足十的假话。”
同越发委屈:“我对天发誓,但凡有半假话,让我天打雷劈……”
七宝吓了一:“没事儿别赌咒发誓!”
回到香楼里,七宝在灯,认认真真地又抄写了七八首诗,看看那本诗集,才抄了大概五分之一。
七宝叹:“他可真能写啊。”再瞧一那醒目的“衣冠禽兽”,试着蘸了唾沫想要去,却差儿把纸破。
同在旁边瞧着,劝她去睡,她也不肯。这还是七宝一次如此郑重其事地熬夜。
这一夜,香楼里的烛光一直到时已过才熄灭。
七宝恍恍惚惚爬到床上,耳畔还有那人的低声叮嘱:“两天你把这本册重抄写一遍,亲自送到紫藤别院,若让我满意的话,就帮你静王妃。”
睡梦,七宝磨牙:“满意、满意……一定满意。”
第20章
周三公周承沐这日骑前往翰林院,走到半路,恰好遇见驸都尉王廷。
王都尉满面风迎了上来,彼此寒暄过后,王都尉笑问:“三爷近来可忙呢?自打上回游船相见,我可一直盼着咱们再聚一聚呢,这向来怎么都不见你?”
周承沐这两天因为七宝的事,牵挂肚,担惊受怕。
一来,他留心听着康王府的动静,有些担忧世若是不知好歹嚷嚷来,可要如何结局?少不得撕破脸跟康王府抗了。
二则,七宝那丫,竟像是玩上瘾了一样,这两天总缠着自己让他带着去。
经过上回那场惊魂,他若还肯答应她,那才是寿星老上吊嫌命呢。
所以就连七宝再拿叶若蓁来诱惑他,周承沐也跟柳惠一样誓死不从。
当笑答:“这两日有些许琐碎之事,王都尉最近可得意?”
王廷:“倒是无事,只是挂念兄弟,倘若你近来得闲,大家好歹一块儿吃杯酒,对了,还有你那位表兄弟,可别忘了带了他一起。”
周承沐正在诧异自己为什么变成香饽饽了似的,听到最后一句,这才明白王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他还惦记着七宝呢!
周承沐笑:“您说他啊,真不凑巧,他回乡去了。”
“啊?”王廷惊疑,然后皱着眉忖度:“刚刚我在南音大街那边,好像看到了他,一闪就不见了,恰好遇见三爷,这才跟您提起,难是我看错了?”
周承沐本要说他看错了,但心念一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忙问:“在南音大街哪里?”
王廷:“就在齐聚德的烤鸭铺旁边十字路。”
周承沐:“许是您看错了,他今儿要回乡呢,总不成是嘴馋,自个儿跑去买鸭了吧。”
王廷听了“买鸭”的话,脸有诡异。
周承沐也顾不上理会王驸的心了,当匆匆跟他告别,让自己的小厮去翰林院告个假,自己却打调,往南音大街的十字路奔去。
——
王驸自然没有看错,周承沐也没有猜错,那个人的确是七宝。
这两天她废寝忘,熬得两发红,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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