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和张柔刚走到陈潇背后,这人就像背后了睛一样。
她转笑盈盈地看着姜画,一脸无害地朝她挥挥手,“姜姜,你怎么这会儿才来啊?”
只是她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表面看着是在和姜画打招呼,实际上却是在当着别人的面指责姜画说她拍戏不积极。
不得不说,陈潇还是很有心机。
姜画朝她不冷不淡地一笑,算是回应了陈潇的招呼,她刚准备离开,手腕就被人抓住。
她低,不太愉悦地看着陈潇握在她手腕上的手。
张柔不久前才听了姜画和陈潇之间的过节,在陈潇叫住姜画的时候,就收了和笑闹的模样,满脸警惕地挡在姜画前。
姜画有动,她不过算是帮了张柔一个小忙,这丫就一直掏心掏肺地对她,和陈潇这心了三年的室友一比,后者是真的让人寒心。
她不动声地将手从陈潇手里来,握了张柔的手腕,示意她自己不要。
周围人来人往,陈潇有一尴尬,不过见那位编剧还看着,她了,笑着给自己台阶:“向老师,我和姜姜是很要好的室友,好久不见了,次有机会再和你聊。”
那位被称作“向老师”的编剧闻言也没多留,客了两句转走了。
这会儿没外人,陈潇突然可怜地看着姜画:“姜姜,你是不是还没原谅我啊?”
要不是定力还不错,姜画估计能当场笑来,她以前怎么不知陈潇的脸这么厚。
明明是她自己错了事,却搞得好像全世界都必须原谅她一样,如果不原谅还是姜画不够大度了。
姜画抬了抬,不想和她过多纠缠,“我还有事,先走了。”
三个人站的位置离监视也不远了,看着姜画要往那边走,陈潇咬了咬,还是跟在姜画后面,“姜姜,你是去找导演吗?刚好我也还没有正式见过邹导,一起去吧。”
姜画:“……”
而在一旁始终没有吭声的张柔终于是忍不住,朝着陈潇冷哼。
姜画有无语,但想到这里毕竟是剧组,公共场所她也没权利阻止别人去哪里,索转走了,没有搭理陈潇。
一而再再而三地拉脸示好被拒,陈潇心里不是滋味,在姜画转的时候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她一。
邹看到姜画,很远就朝她笑:“我们姜大明星回来了!”
姜画在演戏上有天赋,对每一个角都有自己的领悟,加上之前在剧组的时候态度端正,带病都一丝不苟,邹一直喜她。
“邹导您别打趣我了。”姜画在邹旁边的折叠椅上坐来,和她一起看着监视里的画面。
这里只有两张椅,张柔作为助理倒是无所谓,而陈潇是演员,站在这里就有不不类了,偏偏还没人搭理她。
邹继续和姜画聊天:“别看我年纪大了,你们小年轻那些微博我还是刷的,那天看到你在瑞典的红毯照,连我都被惊艳了。”
说罢,她想了想,继续:“说不定等我们剧播的时候,你都凭着《归去》火了,到时候《明月引》还要借你的东风。”
邹一直看好《归去》,虽然她到现在也只看过预告片,但选姜画当《明月引》的女主也是因为她在预告片里的几个片段引了她。
听着邹越说越偏,姜画有不好意思了,微微垂眸,只是她还没说什么,就听陈潇迫不及待地了她们的对话。
“我也觉得姜姜的红毯照很好看。”
这的确是陈潇第一次和邹说上话,她已经组两天了,邹不是在忙就是见了她跟没看见一样。
邹闻声,终于注意到了旁站了许久的人,她凉凉地看了她一。
陈潇见状,忙自我介绍:“邹导您好,我是陈潇。”
邹没什么表地了,一开却是朝着姜画:“这是我们组新来的女二,见过了吗?”
“我和姜姜是室友。”生怕姜画否认一般,陈潇自然而然将手搭在姜画肩上。
姜画不动声地侧躲开,她不是一个会对某件事很较真的人,但陈潇接二连三地蹭过来,她也就没必要再给她面。
她抬眸,看向邹的眸里坦坦:“很久没见过了,以前也不过是之。”
姜画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邹这在圈里浮沉这么多年的人怎么会看不明白,多半就是这两小姑娘不对付,偏偏陈潇还要上赶着去沾姜画的光。
邹也是不待见陈潇的,之前演女二号的演员不错,关键是已经拍了她的不少镜,结果哪知投资方半路给她陈潇这么个人,人看着心术不正不说,关键之前那些拍过镜现在要重新浪费时间和资金拍一遍。
想到这儿,邹沉了脸,连神都没再分给陈潇半个:“我和小姜讲会儿戏,你先去旁边准备一吧!”
很明显的逐客令了,意思就是片场这么大陈潇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跟在这儿碍。
凭什么大家里就能看到姜画?!傅斯寒是,邹也是,就连刚刚跟她聊天的编剧,也一直在夸姜画。
陈潇觉得憋屈得慌,但奈何邹是片场最有话语权的,她发作不得,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讲戏”不过是一个借,邹很少会给姜画演戏,因为她觉得姜画对“玉羊”这个角有自己的会,每每她自己发挥,总会给邹带来惊喜。
所以,陈潇走了之后,两个人也只是随意地聊着天。
看邹对陈潇的态度,姜画大概猜到她应该也是被无奈才会让陈潇组,也不知是王钊,还是陈潇攀上了别的什么人。
不过姜画对这些事并不兴趣,陈潇攀上谁也和她没关系,所以姜画很快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等到沈钰赶到片场,大家便准备开工。
今晚拍的是姜画饰演的“玉羊”和沈钰饰演的“仲满”相约在上元节的夜里一起游,同行的还有几位同窗,以及同样钟“仲满”的陈潇饰演的“楚娘”。
沈钰换了戏服就直接了片场,姜画刚走近,就听他笑着叫了她一声“弟妹”。
搁在往常姜画也就无所谓了,可一想到今天午他被傅斯寒着叫“哥”的场景,忍不住笑起来,“我记得你已经对傅斯寒改了,那叫我是不是也应该……”
沈钰:“……”他发现姜画已经被傅斯寒带坏了。
便宜没占成,反而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沈钰索闭了嘴,求饶一般地看着姜画。
姜画本来也就是开玩笑,不像傅斯寒非要听到一声“哥”才肯罢休,何况以她的年纪要真被沈钰这样的前辈叫“嫂”,她反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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