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画乖巧地。
“错哪儿了?”傅斯寒显然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松就放过姜画。
姜画偏着想了想:“知不报?”
“还有呢?”
“还有?”姜画有些茫然,不太确定地问,“我应该没犯其他的错误吧?!”
“看来你还需要好好反省一。”傅斯寒抬脚走到一旁的双人沙发上坐,修的一双随意地舒展着,边还带着笑,说来的话却是姜画怎么也没想到的,“给你时间好好反思,想好了写一篇三千字的检讨,检讨写完之前不给亲不给抱。”
姜画:“???”
“我不写!”姜画有些不满地轻哼了一声,她从小到大还没写过检讨,傅斯寒本就是故意针对她。
“不写也可以。”傅斯寒一副好说话的样,听到姜画拒绝的时候甚至无所谓地了,“不过……”
“不过什么?”姜画有张等着傅斯寒没说完的话,她可不想这么大个人还像个小学生一样还写检讨,她以后还要不要脸了?!
“不过,以后就不亲不抱了!”
姜画:“……”
“你这是借题发挥。不亲就不亲,不抱就不抱!反正我才不会写什么检讨!” 姜画鼓着腮帮,有委屈地控诉傅斯寒,然而被控诉的人没有一反应,姜画气鼓鼓地躺回床上,抓过被赌气地将整个人都盖起来,“关灯,我要睡觉了!”
“好。”傅斯寒起,走到门边将灯关上,然后重新躺回沙发上。
姜画住的是一间单人病房,除了一张病床外就是这个沙发还能睡人,可是傅斯寒手的,原本还算宽敞的沙发对他来说显得有些仄,可他就像没有觉似的,眉心舒展地在黑暗看了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姑娘。
幸好,她没有事,万幸之幸。
前两天傅思眠和张柔会来陪她,可是因为医院住着不方便晚上多半都会回去,因为有随叫随到的护工,姜画一个人住着倒也没什么大问题,今天也不知是不是傅斯寒在这儿的原因,她翻来覆去好像怎么睡都不舒服,总觉得有空落落的。
她突然想到一句话,看到吃不到比看不到更让人难受。
在心里纠结好久,姜画还是没忍住开叫了傅斯寒一声。
傅斯寒也没睡着,在黑夜里,他轻轻地应了一声, “怎么了?”声音温柔而好听。
“你睡着沙发不难受吗?”姜画说着翻了个,面对着傅斯寒,黑暗她隐隐约约能看到他有些别扭地蜷缩在那个沙发里,一看就很不舒服的姿势。
“还好。”傅斯寒低声笑了笑,他早就说过小姑娘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写在心上,他知姜画想听什么答案,但他偏偏就想逗她。
“你不觉得憋屈?”姜画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不觉得。”傅斯寒顿了顿,“前两天在外面采风的时候,条件比这个更差。”
因为《归去》是一古代戏,为了拍摄到比较原始的风光,傅斯寒带着摄影团队了山,就为了尽可能还原历史,在山里的两个晚上,别说有沙发睡了,基本就是合衣在袋里将就一宿。
姜画有气,她有委屈,了鼻,说:“我失眠了,睡不着。”
“那我抱着你睡?”傅斯寒话里染着笑意,姜画的病床不算小,两个人挤一挤也不是不能睡。
傅斯寒说这句话的时候姜画的睛亮了亮,不过为了表现得不太明显,她故意拖声调,“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听上去好像有勉为其难。
“既然你这么勉就算了吧,你之前还说过我氓,我可不想在你心里留乘人之危的坏印象。”傅斯寒说得一本正经,要不是见过他动手动脚的样,姜画几乎就要相信了。
她恼羞成怒,提了声音叫他的名字:“傅斯寒!”
见小姑娘是真的急了,傅斯寒也知适可而止,毕竟这女朋友是千辛万苦追来放在心尖尖上的,他笑了笑,提醒姜画:“那检讨?”
“写写写,明天就写。”这个男朋友实在是太过分了。
傅斯寒其实一开始说让姜画写检讨也就是随说说而已,后来他是真的想看看小姑娘能写什么样来。此时得到肯定的答案,傅斯寒见好就收,从沙发上起。
他动作轻柔地躺在姜画的旁边,姜画原本将被掀开了一个被角,傅斯寒握着她的手将被角替她掖好,连人带被的将人揽怀里。
“自己盖好。”被不大,两个人盖的话肯定盖不全,“屋里有气,我不冷。”
姜画闻着鼻间令人心安的气息,气似的隔着傅斯寒的衬衣在他锁骨上咬了一,一没留。
傅斯寒倒是没生气,由着她来,等到小姑娘松开,才轻笑,“现在开心了?也不知谁教的,错事还这么凶。”
“你教的!”姜画哼哼两声,又往傅斯寒的怀里靠了靠,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睛。
傅斯寒受到怀里的柔,无声地扬,在姜画光洁的额上落了一个吻。
第二天姜画醒的时候,床上只剩她一个人了,她半睁着睛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傅斯寒的影,本能地,她摸到床柜上的手机就拨了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姜画有不开心,撇撇嘴说到:“你说了不走的,大骗!”
听到姜画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傅斯寒失笑,他看着前面的红灯,跟姜画解释:“我回家换了个衣服,顺便给你带早餐。”
昨晚怕挤到姜画,傅斯寒几乎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睡得并不舒服,所以很早就醒了,当时天还没亮,想到姜画醒来还早,便决定先回趟家,他昨天直奔医院,满风尘仆仆,倒是没想到姜画这么早就醒了。
听到傅斯寒这么一说,姜画悬着的心顿时放来,睡意再次袭来,她掩着打了个哈欠,傅斯寒听到了,哄她:“乖,困就再睡一会儿,我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能到医院。”
姜画迷迷糊糊地“嗯”了声,连手机都没挂就又睡着了,呼清浅绵,傅斯寒顿了顿,终是没舍得挂掉电话。
姜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午了,她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了傅斯寒说话的声音,可此时病房里只有张柔在。
看姜画的样,张柔就知她在找傅斯寒,她揶揄地看着姜画,说:“别找了,你家傅大导演在这儿守了你一早上,刚刚接到公司的电话去理事了,十分钟前刚走。”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姜画被打趣,有不好意思,但却莫名觉得张柔嘴里的“你家傅大导演”听着很顺耳。
“傅导不让叫我哪儿敢造次。”傅斯寒在的时候,张柔都恨不得装乌了,她昨天听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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