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是京城粮铺王家的二房夫人,和王少爷有了争执。”
贺远山低声对孟湘禾“换个地方吧。”
“嗯。”
夫妻俩转离开,并不知这位二房夫人就是那个名噪一时的曲晓婉。
曲晓婉被曲夫人后来定给了王家的二少爷,王家虽然有钱,但是这位二少爷却是个混不吝的人,游手好闲,贪好也就算了,还脾气暴烈,光是伺候的丫鬟就打死了好几个,所以没有几个人家愿意把姑娘许给他,曲夫人透想要结亲的意思之后,王家其实也犹豫,曲晓婉的名声也太不好了,退过亲还跟安宁王有过瓜葛,但是这位二少爷知之后却乐意。
“王爷的女人啊,我也尝尝什么滋味。”
曲晓婉就这么被给了王家。
刚开始还是好的,曲晓婉有貌有手段,王二少爷很是喜了一阵,可是时间一本就暴了,先是把曲晓婉带过来的几个丫鬟睡了个遍,在跟曲晓婉争执的时候还动了手。曲晓婉没有娘家撑腰,在王家也不得婆母喜,王二少爷狠狠的威胁她“给我老实我还能让你继续个二少,你要是不老实,这个位置也可以换人。”
曲晓婉怕了,如果被王家休回家,等着她的只能是更糟糕的待遇。
于是曲晓婉隐忍来,看着王二少爷继续天酒地,王家的人都不把她当回事,姨娘也可以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一次终于忍不住在后园的假山后面哭了一通,然后就撞上了来王家的王二少爷的一个朋友,京城富家的,元修鹤。
☆、第 19 章
元修鹤和王二少爷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格温柔,相俊秀,在听完曲晓婉的自述之后满脸不忍和怜惜,一答应会救曲晓婉脱离苦海。
面对唯一的希望,曲晓婉毫不犹豫的伸手抓住,开始暗地里和元修鹤往来,两个人行事隐秘,一直没有被发现,直到曲晓婉发现自己有了,六神无主的找到元修鹤说了这个消息。
当时元修鹤一个很奇怪的神,接着就兴的“太好了晓婉,你等我,我会尽快把你接王家的。”
曲晓婉虽然觉不太对,但是还是等了,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三天后的晚上,一伙人踢开曲晓婉的房门,两个婆鲁的把曲晓婉拖到了院里,火把照耀王二少爷的脸像是地狱里的鬼魅,看着曲晓婉冷笑“我还真是小瞧了你,这么喜勾搭人,我就让你勾搭个够!”
“把她给我送到飘香楼去。”
——飘香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
“不!”曲晓婉尖利的叫了一声,然后爬过去抓住王二少爷的衣服摆“相公!相公我有了!是你的孩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王二少爷一脚踢开她“还想把孽安在我上,你胆真是不小。”
曲晓婉先是愣怔了一瞬,然后摇喃喃“不是的,相公你相信我……”
“先是安宁王,然后是元修鹤,曲晓婉去曲晓婉,你的心思还真不小。”王二少爷慢慢的“给我把她偷偷的送过去,对了,孩先打来。”
一个婆应了一声,然后直接一脚狠狠踢在了曲晓婉的肚上。
曲晓婉痛苦的蜷缩在地,没一会儿,就有血慢慢的从裙摆渗了来。
曲晓婉被拖走了,扔飘香楼待了几天,生不如死,王二少爷在王家的说法却是曲晓婉回娘家呆了几天。
从飘香楼里被接来那天,曲晓婉神木然,突然冒来一句话“为什么不休了我?”
王二少爷笑“休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留着你,慢慢的玩。”
“哦,对了,”王二少爷突然想起来“元修鹤不会来救你的,你死心吧,不过他对于你这么好上手也惊讶的。”
曲晓婉木然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还和元修鹤打赌来着,他还说你不会那么蠢,结果证明我赢了,哈哈。”
王二少爷的脸在曲晓婉前扭曲起来,整个世界都开始扭曲旋转,曲晓婉一双里满是血丝,嘴颤抖,发声嘶力竭的吼声“我是你的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王二少爷看着已经完全失去以往容貌的女人,啧啧两声“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是啊,怪她自己。
如果不是她自己妄想荣华富贵,和孟家退亲,和安宁王私会,又轻易的相信元修鹤,自己怎么会落到这地步?
可是……可是……
曲晓婉哑的低笑了几声,看着面前的王二少爷,目光骨的仇恨。
王二少爷厌恶的撇嘴“把她拖走,关到后园去,以后就不要放来了。”
“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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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的老大夫收回手,皱着眉,样让侯夫人心都提起来了“怎么样,没事吧?”
孟湘禾才三个月的,肚已经大的像是五个月了,侯夫人左思右想不放心,特意请了御医过来诊脉。
“侯夫人放心,小夫人这一胎是双胎,所以才会如此。”
“双胎?”侯夫人一愣,然后大喜“好好好,多谢多谢。”
“不过……”这位御医顿了一顿“以后还请这位夫人多多行走,现在看来,胎儿有些大,怕是不利于生产。”
生一个都是鬼门关走一遭,何况是两个。
这样一想,侯夫人也不禁忧虑起来。
“娘你放心,我好着呢,”孟湘禾笑着安“以后我多走走不就行了。”
侯夫人拍拍她的手“对,等到时候娘多给你找几个大夫候着,一定不让你有差池。”
相比于孟湘禾的乐观,贺远山则是完完全全的担心,等大夫走了之后就坐在孟湘禾边,一直握着她的手不说话,眉皱的死死的。
“你在想什么?”
听到孟湘禾问他,贺远山握着她手的手掌了一,很久才开“如果对你不利,我宁愿不要这两个孩。”
孟湘禾一怔,然后轻轻敲了贺远山的额“瞎说,这是我们的孩,不怎么样你都要很他们才对。”
“至于我……我不会有事的。”
贺远山定定的看着她,目光慢慢变得温柔“对,不会有事的。”
这之后,孟湘禾几乎成了全家的掌上珠,每日都有大夫把脉不说,吃的东西都是小厨房单独的,侯夫人还特意找了有经验的医女过来,每餐吃什么都有讲究,贺远山也日日陪着孟湘禾散步,可以就算是这样,孟湘禾的脸还是随着月份增大越发的苍白,行动也越来越迟缓。
贺远山很焦躁,但是又不愿意表现来让妻更担忧,面对着孟湘禾的时候总是笑意明朗,夜里却总是睡不着,看着孟湘禾的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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