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就算,我们慢慢不再联系也好过告诉我真相。
我仔细回味着她说的话,对比我被回忆不断化的记忆。我所经历的人,以及她。她们的面孔在我脑海模糊不清,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认为她们都是净的。就连这个在外界默默不闻的小镇,百年变迁的学校,我也认为是好的。
这大概就是我愿意回来的原因。
烟在指尖燃烧殆尽,当疼痛袭来时我意识的松手。烟最后一火星最终熄灭。
我给自己又了一支,狠狠的了一。我对自己说,算了,明天还不是照样过。她说谁又能说谁更悲哀呢?
我想起默音在文说,谁又能安谁。每个人,暗地里都千疮百孔着。
☆、学校
第二天醒来,我发觉枕边了一片,我无不悲哀的想,原来我的比我更诚实。我在镜看见自己的脸,袋浮,很明显的哭过的痕迹。整张脸看上去无打采,老气十足。
虽然,我才二十四岁。
我想起某一晚上过的一场梦,荒诞而真实,梦到萦绕着悲凉的气息,主人公是我,而另一位主人公,不可说。然而当我醒后大分对话已无迹可寻,唯独泪真实存在。我只记得那么一句话,梦人说,算了,不见。
梦里现实的延伸,我一直记得这句话,然而我信这是绝对不会存在。就算我真的她,也绝不会和她告白。
这不是懦弱,而是我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何况,把话说不过是把那份朦胧的意变成笑话,我本就不奢望她能记得我。
洗漱过后,我去厨房给自己了早餐,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把昨晚剩的菜了一。独自对着电视吃东西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忍受不了早该习惯的寂寞。
一定是因为昨晚那封电邮。我咀嚼着不带的想。
郁郁寡的心一直持续到午休时间。我一直都有午睡的习惯,这大概是在学生时代养成的。可今天我却如同失眠症患者一般,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于是我给自己放了一首歌。主唱带着他一惯苍劲悲凉的嗓音这样唱:
And all you wishing well fools with your fortunes你所有好的愿望都在戏你的将来
someone should send you a rose with love from a friend有人会送你一支玫瑰,带着朋友间的那份友谊
it\'s nice to hear from you again能再次听到你的消息真是太好了
And the storybook comes to a close而故事书也到了该结尾的时候了
Gone are the ribbons and bows随着缎带和谢幕而逝
Things to remember pces to go那些该记得的事和该去的地方
一曲终了,旋律却回旋在我脑,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岚。不是人之间的那,我珍惜她比自己还多。我选择不联系就是想把最好的记忆留在脑海里。或许我早就看了我们两人之间的问题,从她偶尔看我的怪异神和巧妙的试探就能说明一切。
然而我和她一样犯了那个错误。
以为逃避就能解决一切。我早该知,任何平衡都会被打破,比如韩的直言不讳。这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从南宁回来的那天韩给我发了条短信歉,而我看后直接忽视了,因为不知该怎么回复。我承认,我迁怒了韩。
而现在,想通了一切的我总算能心平气和的回复她。我这样写:这不怪你。她有她的选择,而我选择尊重。
韩的短信也很快回复过来,什么选择?她不要你了?韩一惯想象力丰富的回。
你想太多。不跟你说了,我午睡。我回。随后把手机调到静音,继续听着我的英文歌,等待睡。至于韩懂不懂那话的容,就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了。
时间不不慢的来到了八月末。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概念十分模糊,我只是重复着上一日的生活,早上通常是闲散的无所事事,午练一个小时的吉他,是的,我又买了把新吉他。奔走了几家琴行之后,才找到和我白吉他相似的。练完琴后我开始午睡,时间不定。有时醒来竟已经午五。我午睡总会拉上窗帘。午后昏昏睡的气息,房间柔和的橙黄光线,空寂沉默的楼层。其,总有一被世界隔绝的错觉。
而晚上,就到了我失眠的时候——也许只是午觉睡多了也说不定——就连一杯红酒也不能挽救我。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去买安眠药时,韩给我发来短信说,她要回学校。我才惊觉九月快到了。
我在心里松了一气,总算不用再面对这几堵墙了。虽然我家有两租客,但她们也只在午要晾晒衣服时才会到层去,而那时,我通常都关在房门里。与我而言我依然孤寂。再这么去,我会得抑郁症也说不定。
晚上整理以前的教材时,我竟有那么一丝张和期翼,就好像要到一个新环境学习或生活一样。虽然我在母校呆了整整六年,我熟悉那里的每一寸地方,当然除了学校新建的建筑外。
我已经有五年没回去了,就算回来的这一个多月。我也没有去看过学校。不是因为懒,只是想把怀旧的心再冲淡一。
据我那位亲戚说,今年学校也招了几位老师,除我之外都是初的。初和放在一起的确不太好,我以前的语文老师就这么评价过:年龄层相差太多,一些还是小学生心态,一些都已经成年了。
学校每年招的新生班级比初多,因此的班号比初多排了几十名也就不奇怪了。学校给我安排了两个班级,290和291。排了一百多年之后的班号。
现在学生应该刚军训完吧。
我想起当年的我们,八月正是这里最闷的天气,往太底站一分钟就已经让人受不了。汗直。我印象最刻的是有一天晚上,教官因为我们的懒散罚我们站军姿,虽然当时已是晚上,但时间的一动不动还是让我们苦不堪言,手脚早已僵。当然,没人敢吭声抗议。
而就在我神游不知所云之时,有一女生喊了报告。报告教官,有蚊咬。她说的比较小声,我没太听清。随后教官似乎说让她忍一。当时我们就站在学校的龙树底,可能这比较招飞蚊。
又过了几分钟,该女生又说,报告教官,死了。
这次我听清了她细若蚊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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