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事实证明,墨菲定律确实是个非常权威的定理。
我早觉作为诅咒承担一方的母亲死去后,恐怕会给我带来比之上次被暴更加可怕的后果。
但是可惜在母亲死后的很一段时间,我意气低迷,求生微弱,加之重病缠,没有力去这些可能的后果。
半昏迷状态,我在被太宰先生带回安全屋后的不久就因为诅咒失控而再次和他发生了关系。
唯一比上次稍微好的,大约是本已经失去意识了,所以觉不到疼痛?
因为没有觉,加之早有预料,虽然事糟糕又棘手,本就神智不清醒的人受到的神冲击并不是很大,反而意外有刀终于落地的诡异踏实。
只不过太宰先生似乎受到了不清的刺激。
我这一病断续病了快一个月,后来清醒的时候才知,这次不清醒的暴差让我丧命。
大概源于如此,太宰先生对我的态度总是有隐约的愧疚,加之彼此间复杂离的关系,相起来气氛相当尴尬。
我不知怎么面对他,被人照顾的觉在我短暂的人生十分陌生,印象里脱离了婴儿期后就很少有机会被人这样照料关心了。
即使面前这个勉还可以说是个少年的男人明显也在照顾人这一途径上生疏躁,但是却能比平时更叫我束手束脚。
就好像缩在冬日墙角的寒蝉,翅膀上结满了白粉似的冰霜,会因为靠近的烛火的度瑟瑟发抖。
而之前发生的两次事更加让我心生隐约的恐惧,不是害怕被杀死,而是害怕被厌恶。
清醒过来之后,我便将诅咒异能的事告诉了太宰先生,因为或许诸如暴一类的事,将会经常在彼此之间发生,为了规避这一结果,或是早彻底解决它,只靠我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
论心智、人脉、份,太宰先生比起虚弱到还需要卧床静养的我都要明许多,隐瞒才是不智的。
毕竟这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事了。
理智如此,可惜我还是无法克制心无由而生的恐惧。
因为太宰先生和目无尘、手低的母亲是完全意义上的两人,他绝对不会因为缺少了一个可利用的血亲就惨死,甚至如果他想,就能够过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我对他而言,除了是一个麻烦之外,没有任何价值。
更别说对于绪天生异常的直觉告诉我,即使太宰先生努力对我无害和迁就,但是他并不曾过我一。
要说喜,大约是有一的,更多的是歉疚,再有的,就是本能的审视和评估了。
我从小到大的经历都告诉了我一个理——
没有价值的人是活不去的。
更何况他并不我。
我面对他生疏展现的温柔,除了迷离虚无的沉溺,更有无边如堕地狱的畏怖。
因为预见了必然失去的那一刻,所以在命运未知的站前便不能不战战兢兢地等待裁决的到来。
我无力反抗他的温和怀抱,只能满怀着期待和同等的绝望,直到太宰先生将我抛弃。
为了避免更多人发暴走的诅咒系异能,也为了方便养病,我便一直呆在太宰先生名的这安全屋里。
经过几过程不详述、且令人尴尬耻辱的试错,最终我们确定了这个诅咒的况。
一是暴走时间不定,暴走期大约持续一到两天,间歇期则持续三天到一个星期,极为不稳定。
二是诅咒的发人几乎没有限制条件,前几次因为看病的缘故,在安全屋请了几位医生,有的是贫民窟比较常见的地黑医,有的则是正规医院的外派医生,几乎都在见面时分别发了不同的诅咒效果。
三是诅咒效果也因人而异,并不全是和破坏,甚至发者除了太宰先生就没有其他人了。
四是诅咒诅咒虽然无视人间失格的无效化,但是有一定的作用范围,大概是一个房大小,远离就会失效并且淡忘被诅咒过程的记忆。
“唔,有些棘手啊。”
因为我并不是只会遇事哭泣的小孩,太宰先生也不瞒着我,确定了以上信息后,他挲着皱眉低忖。
“呐,小鹤,”他微微眯起,“这个诅咒的效果及发条件十分不稳定不可控,但是却并非全无蛛丝迹可循。”
太宰先生的睛明澈而冷静,他的视线在我脸上逡巡了一圈,一个很淡的笑意:“看来你也猜想到了,暴怒,贪,嫉妒,,懒惰,杀戮,背叛。”
他轻声。
“这是七宗罪。”
“如果一切猜测没有错误,那么那位给你诅咒的异能力者,很可能拥有一个和这个名词类似名字的异能。发的时间和人选虽然很随机,但是基本能确定大致效果。异能力作用范围后,施加的是受害者最烈或是最稀少的望,有几率同时发。”
“毫无疑问,很麻烦、约束条件也很严谨的异能力。拥有这个能力的人应该在里世界过得不错,涉及嫌疑范围虽广,但不会很难查到。我的想法是,人间失格并非对此无效,而是没有接到最初的‘病原’,所以不能起作用。想要彻底解决诅咒,必须找到这个异能力者。”
太宰先生说着,突然叹了气。
他摸了摸我的发,神难掩沉重。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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