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学年结束,迦文与纳因斯等人升七年级,备了竞选首席的的资格。
而九年级的维尔则直面毕业考,为了不和自己的新晋男友异地恋,他选择了继续留校造。
校权力更迭,各院系首席纷纷大换血。
纳因斯有志于竞选武系首席,没想到因为涉及违禁词条被卡了药课论文,以一分之差惜败。
武系新任首席的位置落到了迦文上,一开学,迦文就从普通宿舍搬了首席们住的鸢尾公馆,并继承了武系首席专用办公室。
“他女神老的论文哪里有违禁词条了?!狗屎,维尔那个混账绝对是故意的!”纳因斯超大声骂骂咧咧。
维尔那家伙故意卡他论文和报告也不是一两次了,他俩就是互看不顺!
“有可能他只是不想你把首席办公室变成药实验室。”迦文冷淡地开,“让开,你挡到光了。”
纳因斯顿了顿,从窗台上来:“那我可以……”他确实馋首席办公室很久了,迦文的就是他的!
迦文:“不可以。”
纳因斯悻悻地闭上嘴,赌气地又坐回窗台上,刻意伸挡住光不让迦文看报告。
迦文不耐烦地翻过一页纸:“没事就过来把这些文件看了。”
桌上堆着厚厚一摞公文,全是首席要理的事务,迦文最怕麻烦,有这时间他不如拿去睡觉。
说实话迦文都没想到他能被选上首席,早知这届学生这么不能打,他就再多逃几节课降平时分了。
纳因斯左手搭着膝盖,敲了敲指,傲慢地说:“哦?那你求我啊。”
帮迦文写了六年课业报告,他能不知迦文拿这些东西没辙?
迦文懒得看他,意思意思在手里报告上敷衍地画个圈:“办公室随时有其他人,不可能让你在这里药实验。”
纳因斯珠一转,盯住迦文的侧脸。
Alpha坐在宽厚的雪松书桌前,柔顺的发用一草绿发带系在脑后。纳因斯的视线在他的鼻梁与方诱人亲吻的薄间来回动,而对方神专注,对外界的窥视似乎一无所知。
半晌后,纳因斯不怀好意地轻笑一声,慢悠悠跺到迦文旁,俯撑在首席座椅的扶手上,帮迦文把散落的碎发押回耳后:“药实验不能,那别的总可以吧?”
迦文笔猛地顿住,抬瞥他:“你想在这里?这是公共场合。”
自上而的角度能让纳因斯看清人那纯白纤的睫,影的瞳仿佛沉淀着光,令人不自禁想低亲吻。
“就是这样才有意思,”纳因斯捺着望,得意笑,“你害怕了?”
迦文收回视线,在新的一份报告上打了把叉,没有说话。
纳因斯天叛逆,越是说不能的事,他就越是偏要和迦文对着。
他把手贴在迦文的膛上,暧昧地一路,仿佛能隔着那几层厚实的布料抚摸Alpha匀称实的肌。
最后那只手落在对方大,旁若无人地迦文间那团即使蛰伏也积可观的。
纳因斯凑在对方耳边说:“放心,我又不脱你衣服,只要你忍得住,别让人看来就行了。来,往后退一,打开。”
迦文看了他一,把沉重的座椅朝后推开许些,与书桌的空隙来。
黑发法师动作利索地“哧溜”一就钻了桌底,然后探上半,趴在迦文间,仰冲他挑眉:“我们来比比谁持得久,你赢了的话以后的工作我帮你理,如果我赢了嘛……办公室使用权归我。怎么样,敢赌吗?”
这个赌约显然对纳因斯更有利,但迦文只是意味不明地“哦”了声:“是吗?”
纳因斯对自己的技还是有信心的,再者他其实不担心途会有人闯来。
别的首席办公室人来人往闹得像菜市场,唯有这届武系首席这边门可罗雀。
因为迦文左脸写着“生人勿近”,右脸写着“没事快”,但凡了睛的家伙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敢轻易上门麻烦首席阁,不然也不至于开学到现在迦文连个标的助理都没有。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来人了,纳因斯也不怕,他倒是期待迦文在外人面前一边张一边忍耐的模样。
纳因斯怎么想都是自己赢,于是胜券在握:“当然,本大爷说话算话。”
迦文不置可否,把椅往前提了提,恢复正常距离。
首席用的书桌很气派,连带底的空间也很充裕,饶是纳因斯这么大个Alpha钻去不也会觉得仄,甚至还有活动的余地。
他趴在迦文上,解开对方腰带扒,Alpha包在里鼓鼓的近在前,隔着布料都能受到来自上面的度。
纳因斯抬起偷瞟,迦文视线落在文件上,没搭理他。
看上去一本正经的。
啧。
纳因斯凑上去在间的鼓起上了几,把那层颜呆板无聊的薄棉布得漉漉的,隐约透的颜。
他越越起劲,很快就不满足于此。
生是除了以外信息素最的地方,但迦文上的味向来浅淡,不脱本就闻不到信息素。
纳因斯脆用指向拉开弹腰,里面的失去束缚落来,饱满的横呈在迦文微微岔开的双间,刺激着Alpha的视觉。
纳因斯鼻尖贴近卷曲的白短间嗅了嗅,闻到熟悉的银砂香才满意地退开,把躺在外面的捋直。
迦文的还于沉睡状态,完全没有因为刚刚被了两就给面的起来。现在它绵绵地睡在革上,座椅一截的甚至从边缘沉沉地垂去。
纳因斯见过它这模样太多次,还没醒来就已经拥有如此雄伟的尺寸,它起后的傲人资本足以让任何一个验过的幸运儿记忆刻。
Alpha总是喜大的东西,只要能够得去,那就越大越。被勾起回忆的纳因斯不由得伸手了自己开始发的。
这时,他听见迦文叹了气,的神经顿时警觉起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迦文说,“你继续。”
纳因斯总有被看扁了的微妙不,可事实的确是他盯着迦文的发了会儿呆。
嘀咕了几句,纳因斯跪在地毯上,张把硕大的嘴里。
他了两,挤压还没有什么神的,用尖在柔的里反复戳。细细的甬里很快就分一丝淡淡的属于迦文的味,纳因斯仔细地把它一寸寸尝净,放开咙慢慢把绵的吞去。
没有起的还不备的攻击,纳因斯只能通过蠕动吞咽的动作,来把迦文那一里。
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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