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我能留你们的任何一个,我也不会有这个场……唉,往事不堪回首啊。晴儿,你见到许兰因跟她说一声,我知错了,之前那些事都是我娘让我的。她是温卓安的媳妇,很得太后娘娘的喜,若是她想救我,还来得及。等到我去了,我再也不去想荣华富贵,会跟你和孩好好过日。我有学问,会亲自教导谦儿,让他考士……哦,不,当大儒。晴儿,求你了,你好好求求许兰因,她会帮忙的……”
由于激动,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似光明就在前方。
刚才苏晴的心是哀伤和心痛的,听了他的话心似乎一凉透了,凉得她都有些发抖。定了定神才觉得,这就是古望辰的本来面目,死到临了,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要把过错推给别人。
她冷声说,“古望辰,你看我了,也看你了。我跟许兰因是什么关系,你跟她又是什么关系,我们凭什么让她违反律法帮这个忙?还有,你走到今天这地步,你娘有错,但你的错更大。有一句老话,叫‘歹竹好笋’。何况教导过你的不只你娘,还有你的先生,有许夫人,有那么多上峰,以及朝廷律法……可你独独听你娘的话,跟那几个人同合污。那句话说的真好,你现在被抓,害的只是你一人。若将来被抓,搭去的是全族……好了,我们走了,个月我再来看你。”
说着,苏晴弯腰把酒壶拿起来放盒,牵着古谦往外走去。
“晴儿,晴儿……”古望辰的声音在监牢里响着,还有回声。
苏晴也没回往前走着,古谦时不时回望望已经看不清的“古叔叔”。
走牢房大门,火辣辣的光让他们睁不开睛,浪扑面袭来,连小小的古谦都舒服地了一气。
“娘,沐浴在光真好。”古谦又拉了拉苏晴的衣裳,问,“娘,你为什么不求许姨帮帮叔叔呢?”
苏晴低看了他一,郑重说,“他犯的是砍大罪,谁也救不了他,每个人都要为他的言行负责。人,不仅要有学识,还要有德行。”
古谦接,“哦,我知了,要德才兼备。”
三个月后,古望辰被斩首。
苏晴母请买了副棺材,拉着古望辰的尸首回了林县。古望辰的尸骨不可能葬古家祖坟,就埋在了林县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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