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那五年,你是本就看不见我吗?”
“我……”童峻被他问得说不话,憋了满的泪。
“所以呀,你其实和我一样,上的一个画面。就像你说的,你/的时候会想起那张脸,我也一样,我把你当成十年前的画面来。
我能理解你的心,我也知这件事其实本来不必变成一个错误,因为我们的画面也的确是对方本人。可是我们没缘分。”叶钦的声音淡淡的,却一个字一个字地把绝望钉了童峻的骨里。
叶钦接着说:“你把别人当成我,我误会你喜一个温柔的人。我从不信命运,可是这么多的差错,哪怕少一个我们都不一定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我也不得不信。”
“还有你说,你不要和一个瘸在一起。那么很恰巧,我就是个瘸。”叶钦把清夹来一块,小地咬着。
“你怎么……你明知那是气话,叶钦,你明知我的就是你!”童峻痛苦地摇,双手攥成拳抵着桌。
“气话也是人说给人听的,童峻,我不是一个豁达的人。”叶钦放了筷,安静地看着童峻,“我曾经跟你表达过,甚至可以说是跟你求助过。我告诉过你我这辈六亲缘薄,几乎从来没有过什么依靠,可是你听了吗?
我也告诉过你我受过很多伤害,但那不意味着我比一般人更应该承受伤害,你明白吗?”
“不,叶钦,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童峻压不住心里的仓皇,伸手抓住了叶钦的手。
这一次叶钦并没有把手去,而是任由他握着:“伤害并不需要刻意造成,但是伤害就是伤害,没有什么想没想过。”
说着说着他又笑了:“如果你还是不明白,我来给你举个例。今天午,我爸把我叫到他家,说是过腊八节。但是你知在喝粥的时候他问我要什么吗?他要我为他和那个女人的儿,我的弟弟,”叶钦睛里的笑意又厚了一重,“求一条更好走的康庄大。
别人可能看我的人生,只会觉得风光又顺利,但他是睁睁看着我从刀上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他知别人没吃过的苦我都吃过。那你说,他向我给他的儿求个捷径,难是为了伤害我吗?”
听着叶钦笑着讲這些事,童峻再也压不心的恐慌。如果说从前他觉得叶钦是一缕从他指尖逐渐逝的细沙,那今天这缕沙看着就要尽了。
他站起,不顾一切地把叶钦拥怀里:“不是,叶钦,我不是那样的,你给我一个机会,你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不知这是第多少次,叶钦从童峻的嘴里听见这个词。
他微微仰起,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酷戏谑:“你为什么要问我要机会?你不是最会为自己创造机会?你可以像之前那一次一样,”他又笑了,笑得童峻的整颗心都凉了,“迫我啊。”
好像到了这一刻,叶钦才终于和童峻记忆里的那个桀骜不羁的笑重合了,那么无所畏惧,那么不近人。
童峻从来没想过,他找到叶钦的那一刻,居然就是彻底把他失去的那一刻。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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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戏是一场打斗特效, 虽然摄影棚的温度也没比室外很多,叶钦还是了一汗。
他一戏,小助理尤金金就赶冲上来给他递披毯。
叶钦的, 笑着把毯推了一:“不急, 我稍微落落汗。”
尤金金一阵猛摇:“不行不行, 就是有汗才更得披着。这个是我刚晾的, 我摸着不太了, 您慢慢儿喝一。”
自从小助理上次跟着叶钦综艺闹了乌龙, 回来之后也不知被何玉谦了什么速成迷魂汤,简直习得了他那本妈妈经的髓, 成为了一个何玉谦2.0版。
叶钦喝了, 尤金金在一边看着化妆师给他卸妆, 又想起来一茬事:“叶老师,您去消化科检查的报告他们发给我了。”
“哦, ”叶钦微微抬着,方便造型帮他摘,“结果怎么样呢?”
“您的指标都很正常,没什么问题。”尤金金还是有担心,“您是觉哪里有些不舒服吗?”
“没什么, 常规检查而已。”叶钦很轻松地笑了笑,没说实话。
自从那天和童峻把话说绝之后, 他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因为反胃惊醒,但是吐完了好像又跟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昨天他又去了一趟消化科, 了一完整检查, 看样也没查什么来。
大概是因为叶钦到造型算是相对复杂一些的,他这边还忙活着, 组里到演员差不多都一一跟他打过招呼,先走了。
等卸完了妆,叶钦到更衣室里换衣服。
一青衫白衣褪来,叶钦上就只剩一件黑的贴四角短。
更衣室有一侧是整面的全镜,叶钦不经意间向镜里一瞥,不由皱起眉。
他走到镜附近,仔细盯着自己的腹看了看。
他虽然不像童峻那样有方方正正的八块腹肌,但也从来没有过一赘。
是因为最近没怎么锻炼吗?虽然现在小腹也是平坦瘦的,原先浅浅的人鱼线却没了,肌之间的分界也模糊了。
他小小地了一气,微微收腹,倒也看不什么,曲线还是很漂亮。
只是稍微绷了一会肚,腹就窜上来一丝细微的不适,说疼倒也算不上,只是有轻微的发。
那个觉还磨人的,叶钦不由用手压在肚上小幅度地了一会儿,那难受劲才慢慢缓过去。
叶钦对这觉很陌生,他觉得这不大像是消化不好,反倒像是肚里了什么东西。
他穿好衣服,拿手机来在网上搜了搜。
网上基本上都是些耸人听闻的东西,照他这个症状,可能已经活不过今晚了。
不过也是,一般半上从里来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多半是要拿走人的半条命的。
但是叶钦却有害怕的觉都没有,他甚至有无所谓。倒不是说他不怕死,只是经历了这许多事,只觉得很多事可能是早就安排好的,不你怎么挣扎,怎么争取,最后都只会是一个特定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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