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每当他完成一个事业峰,林泽井就会给他发这三个字。
黄耀回复:“每次就这三个字,怎么,多打几个字会扣你话费还是耗你量啊?”
不一会儿,林泽井回:“说太多怕你骄傲。”
黄耀暗暗“呸”了一声,心却不由自主明朗了起来。
:“老这么,不值得骄傲吗?”他随手截图了粉丝的彩虹过去,上面写着“哥哥真是21世纪娱乐圈的宝藏”。
黄耀:“看到没,你捡到宝了,全世界都知我有多好,你最好看,否则哪天我被别人挖走,就去帮别人赚钱了。”
林泽井:“不会,难你不知,自古以来宝藏都是放在玻璃展柜里,上了锁,别人只能看不能摸吗。”
佐甜忽然指着黄耀:“啊,耀哥嘴角上翘了,一定是在跟林老板聊天。”
黄耀灭手机屏:“这么明显吗?”
“当然,每次耀哥心不好,只有林老板能让你笑。”
黄耀摸摸自己的嘴角:“你别说了,听上去我更可怜了。”
这时,NIKO走化妆间,对黄耀说:“你怎么还在这儿?庆功宴快开始了,东都在等你。”
黄耀愁眉苦脸:“不去行不行啊?我快累死了。”
“你疯了?那么多大东都来了,你敢放他们鸽?你是想被雪藏吗?!”
雪藏?
那很好啊。
要是真把我雪藏了,我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黄耀在心里这么说。
可是现实世界并不能随心所,这是娱乐圈这个名利场的残酷法则。
他站了起来,对经理人说:“好好好,去去去,那你派车帮我把朋友送回家,特别是这个喝了酒的boy,他没有安全到家,我明天就会被暗杀。”
.
佐繁是晚上十二回到家的,发现简寻绵绵地躺在床上,床亮着一盏黄的灯。
他坐到床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柔的,带温,佐繁皱了皱眉,弯腰去,鼻尖碰了碰他的,说:“你喝酒了?”
“唔……”简寻睁开睛,糯糯地说,“陪黄耀喝了……”
他这个人一喝酒,整个就很没力气。
“怎么喝这么多。”佐繁把他的手包手掌心,温柔地挲。
“因为黄耀他不开心……”简寻的绪也有沮丧,他说,“林泽井没有来看他的演唱会……黄耀那么期盼他能来,可是他没有来……”
佐繁低亲了亲他的脸:“怎么觉你比黄耀还伤心?”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想到了很多事。”简寻撑着坐起来,把靠在佐繁的膛上,“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想着你,想着你在我不知的地方,喜我的样。喜上一个人很容易,可是一直喜一个人,就会好辛苦。”
佐繁的僵了僵,然后伸臂膀环抱住简寻:“我不辛苦。”
简寻用力摇:“黄耀说羡慕我能被你喜这么多年,可是,可是我替你好不值啊,我这么久才开窍,让你等了这么久,我想补偿你,可我不知我能什么,你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比我好,我能……我能给你什么啊?”
简寻趴在佐繁怀里,说着不着边际的醉话。
佐繁轻轻叹息一声,像摸小动一样一一温柔地抚摸简寻的背。
你什么都不用给我,你在我边,我就已经幸福得快要过去了,傻瓜。
接着,他觉有一双小手在不安分地解他的带。
佐繁:???
“你在什么?”
简寻没有理他,执着地跟带作斗争,喝了酒手指不灵活,解了半天解不开。
佐繁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宝,虽然你难得主动我很兴,但是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简寻半挑起望着他,脸颊上红越来越明显:“嘘……我好不容易才想到我有什么能给你的,你要阻止我吗?”
佐繁看着他慌的小手,忽然住了,声音微微带沙哑:“既然如此,我帮你吧。”
.
黄耀非常讨厌跟老板们的饭局。
特别是林泽井还不在场的饭局。
以前有这饭局林泽井不是帮他推掉,就是带着他一起席,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活在乌托里,那些肮脏的易从来不到他。
公司里偶尔会传这个练习生被某某东包养,那个练习生上了某某东的床。
每次这传闻黄耀都很吃惊:“真的假的?我也好想被包养啊,为什么没人看上我~~”
他这么说的时候,林泽井只是在一旁自顾自看手机,并不理他。
只有经纪人NIKO心里清楚,要不是林泽井,以黄耀这张妖孽脸,可能早就被卖不知多少回了。
他看着黄耀不谙世事的样,只能默默叹一句,林泽井把他保护得太好了。
在NIKO里,黄耀就像一只被养在笼里的金丝雀,羽丽,傲任,吃穿不愁,还有人供着。而且,和别的金丝雀还不一样,别的金丝雀的饲主养这只鸟不是白养的,那是要索取报酬的,笼里的小鸟不但要给饲主唱歌舞,逗饲主开心,还要承受有钱人的恶趣味,偶尔被羽或者被转手卖掉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反观黄耀这只金丝雀,白吃白喝,又被捧着,全世界都喜他听他唱歌,但是全世界都不能碰他,最奇怪的是,连饲主自己都不碰他。
饲主并不需要金丝雀给他什么回报。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难懂。此时此刻NIKO坐在黄耀边,帮他挡酒,这也是林泽井代的。
他带黄耀参加这次饭局是提前知会过林泽井,并且经过他同意的。
电话里林泽井只代了一句话:“别让他喝醉。”
酒局行得差不多了,也该到了带黄耀回家的时候了,结果突然一个东却住黄耀的手腕说:“这么早回去什么,我们接着半场啊。”
这就很微妙了,以往林泽井在,大家都不敢动黄耀,心里知这是谁的人,黄耀上贴着林泽井的标签,安安稳稳地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呆了这么多年。
NIKO连忙站起来,讨好地说:“李总,我们小黄连续办了好几场演唱会,实在是累了,半场他是玩不动了,您就放他回家休息吧?”
李总脸上笑意不变,手却也不放开:“你不要张,我又不是要带他去什么不好的地方。”
黄耀来之前已经跟简寻喝了不少酒,来这里又喝了几杯,已经醉了,他乎乎对李总说:“去哪里玩?”
“你想去哪里玩?”
黄耀想了想:“我可以去游戏厅吗?”
他以前打工的时候最喜游戏厅,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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