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钟家小四

    托小胖的福，钟灵还认真修习了《灵草大全》，基本上识得些灵草品及作用。小胖简直像个寻宝雷达探测，找到的灵草品质都不错，灵草有一至九品之分，才能一至九品灵丹。《灵草大全》里只记载了一品到三品比较常见的灵草，钟灵识得的也就只有这些。

    找到的灵草统统收藏好，也都在院里。有三品红灵芝，一品芨芨草，二品柳棠，唯有小瓦盆里那只发芽的草品不明。

    小胖自从上次阶半月后又有了动静。师父说小胖属于低阶兔兽阶一阶兔兽，如同人修的先天期阶练气期，只是时日的问题，没有多大困难。

    钟灵看不这个小胖日日睡觉，到底怎么修炼的。直到有一日山打坐，发现前果冻包里的小胖不见踪影，什么时候消失都不知。一番寻找才发现它趴在大树枝丫上，细细嚼着树叶。

    原只以为树叶的生力只能收，看到小胖才发现还能这么用。她也斗胆试了一，树叶嚼起来的，过于苦涩，跟生吃茶叶一样味。不过连带脉的咽去生力竟比贴于额间收要多上许多。有了这不浪费的好方法，她自然是选择用树叶。把叶晒泡茶喝，涩带清香，别有一番风味。

    一连用了几天，脑灵泛，双目明晰，全上骨舒畅，实在是吃对了好药。

    距上次离家已是半月之久，跋涉大半天，终于到了石潭湾。之前伤好回来过一趟给幺妹安排吃。幺妹生存能力很，至少饿不死自己，而且从死而复生事件后几个湾里的人都来照料一二。

    钟四婶和刘五儿是家里的常客，刘五儿就住山湾对门，力气活都是他明里暗里打照应。

    钟四婶也经常来家里帮忙打整，上次回来钟四婶就来看过钟灵一次，没等到人，这次怎么说也得给钟四婶带些东西去。

    幺妹在院里玩耍，钟四婶闻讯就上门了。诶哟，我的乖幺女。钟四婶把钟灵搂得的。

    我看看，胖了胖了。她后还跟着一大一小两个黑不溜秋的男孩。大的比钟灵两，小的也比她一大截。

    就是她呀。大的瞧了她一，不屑地撇过，丑死了，还没刘兰好看。小的不声，一个劲瞅着她，像要盯个窟窿。

    三儿四儿，这是你们钟灵妹妹。钟四婶把钟灵揽到前，这是三儿四儿哥哥。

    大的三儿看都不看她，脸扭到天边，小的四儿猛瞪着她，像欠了他账一幅臭模样。钟灵老老实实地说，哥哥好。

    妈，我走啦！三儿掉就走。

    去哪儿啊你！

    去找钟松刘兰玩！

    小的听见了连忙说，哥，我也去，等我。跑了几步被他娘一把抓住，跑什么跑！上人家屋里客还净想着玩。

    四儿看着三儿跑得没影，一脸郁闷，向着背影大叫，哥！你在钟松屋里等我！我一会儿就来。说完就挨了他娘一掌，玩什么玩！成天瞎跑。

    四儿委屈地摸脑袋，你只会打我，你怎么不打我哥！换来他娘猛戳他脑袋，你哥拿双百，你拿鸭，你还好意思说啊你。

    四儿被他娘扯门，更加挣扎地大叫，我不去，我不去！她家有鬼！我不去。赖地坐在地上，掀起一灰。我不去就是不去！

    钟四婶忧心地看了钟灵，一掌扇得四儿满冒星，满胡话！嘴上空瓢！

    闹鬼？钟灵莫名其妙，我怎么不知。

    今天你不也得！拖都把你拖去。钟四婶看着就是个能的妇人，把她瘦猴儿似的小儿扯起就屋，四儿一直手脚扑腾，跟要了他命似的。直到看见屋里晾着的迷彩大衣，老的军装！四儿一声大叫，冲过去抱着迷彩服。你把老军装坏了！他凶狠地看着钟灵。

    迷彩服摆挂了一大条，了里面着的棉絮。这是回家时翻山越岭山上刺树挂来的，还没来得及补。

    你赔老的军装，赔老的军装！四儿抱着迷彩外一坐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舅舅给我买的军装啊呜呜呜

    这衣服原来是他的？钟灵顿时有些疚，对不起，我赔给你一件。

    四儿闻声恶狠狠地瞪她，你赔得起吗！

    一件衣服哭什么哭！钟四婶扯起哭得上气不接气的小儿，几掌拍到他沾灰的上。一男汉气概都没有！还到别人家里哭，真给你舅舅丢脸。

    四儿哽咽地抬，黝黑的脸上一片脏脏的泪痕。贱丫，你赔我军装！一说话又挨了他娘一掌，骂谁呢你，一礼貌都没有，还说要当兵，跟你舅舅半个指都比不上。

    钟四婶骂他一只耳一只耳，只用通红的两只睛死盯着钟灵不说话。

    这件迷彩服应该对这小孩很重要，钟灵叹气，四儿哥，真对不住，我赔你一件吧。

    赔什么赔，不用赔，衣都还不是他的呢。钟四婶抱起钟灵，哄：小灵乖，不用赔啊，别听他瞎说，你四儿哥就是一臭病多。

    怎么就不是我的了！我三哥穿完不就是我穿了！四儿大声反驳。

    你舅舅给你三哥拿双百奖励买的，你还想穿，你次拿个双百啊，拿了我就立给你买！钟四婶毫不客气地凶他。

    反正你就是不疼我。四儿气冲冲地往外走，木门被他摔得砰咚一响，又摇摇晃晃地吱吱响。

    钟四婶抱着钟灵哄，摸摸她的脸，你看看，家里养男伢儿多闹心，还是女伢儿好哇。